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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暖春寒 冰纨 第九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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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他主意一定,心境便从容得多,再无争强好胜之心,亦去自身命之忧,一颗心便只放在与凌飞寒翻云覆雨上。他本来毫无经验,但凌飞寒出在这等情形下,什么事也做得出来,便什么事也接受得了,摊着身子由他制;其时春在册,具齐全,这一放开心思,便是未抖雄风,单以手指唇舌也将凌飞寒侍弄得喘息连连,身躯翻腾不已。

他也不再矜持地故作姿态吊着凌飞寒胃口,自身一有反应,便翻身而上,仿照那春图画与凌飞寒两下试锋,一时觉置身云端,一时又如埋入香海,真是快乐无俦。

岂料这场干戈自午后直至半夜也没停息。他全心服侍着凌飞寒,身躯疲软时便以手指器物辅助,更有了闲心观看凌飞寒的种种媚态反应,只觉处处美色,时时春光,当真美妙之极。只是他力再旺,经过连番消耗,到得中夜却也困倦非常,伏在凌飞寒肩上迷迷糊糊地便要睡过去。凌飞寒神不减,兀自亢奋不已,见他动作渐渐慢了,用身体去碰他撞他他又不懂,享受了半天的伺候,终于又要自食其力,抬腿翻身将他压在下面,跪坐起来磨着他那处追讨欠债。霍青睡得可不安稳,一夜春`梦不知几何。待得再度睁开眼睛,满满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雪白柔腻,闪烁着灿烂金光,点缀着颗颗汗珠,并有规律地上下晃动的膛。

霍青眨了眨仍旧疲乏不已的眼睛,并不知道眼窝下浮起了半月形的青影,却清楚地感到腹中一阵饥馁,饿得他几乎都没力气开口说话。

凌飞寒却还是神采飞扬的,双手虽被金环束着只能交搁在腿间,两眼却亮晶晶的,提腰翘臀将他当做马儿一般骑乘着,一身冶荡之气,满面情`欲之色,看着他张开的双目露出一脸欢欣的笑容,道:霍青,抱我。

他这样子也实在太过妖艳,明明欣赏了那么久,霍青却还是看得呆了,正想依言起身去抱他,脑中忽一阵晕眩,头痛得很。

他忙咬牙深吸一口气,仰望着正屈起手肘正在自己膛上半伏身下来的凌飞寒,苦笑道:前辈,你这弄得我也快要入魔了,昨夜梦里也尽是你,将我缠得好紧。其实看到凌飞寒这样子,他也估到那多半似梦而非梦了。凌飞寒毫不放松地紧咬着他下`体,却让他终于明白何以会有牡丹花下死的风流词句了。他这满腔的血几乎要被吸干,什么时候死在凌飞寒身下好像也不稀奇。

霍青没有抱他,道:我好饿,前辈,你这儿都没人管,不会送来饭菜的么你不饿么他若好好补充体力,力定能恢复大半。偏偏凌飞寒闭关时确然便不曾吩咐饭菜,何况纵吩咐了,让玄冰那些门人看到他们这般纠缠的模样又如何处理他也只是说说,旋即抬手往凌飞寒鼻翼上轻弹了弹手指,戏谑道:你吃了我那许多东西,肚里原是胀满了,不会饿的。

凌飞寒歪了歪头,盯着他,道:霍青,动。

他印象里,霍青最大的好处便是不用他自己动手,自会给他服侍得舒舒服服。霍青有气无力地道:我没力气,怎么动也不知自己睡着之后被他翻来覆去做了多少回,腰酸背痛的如同没休息一般,困乏得很。

凌飞寒蹙起眉峰,身子伏得更低,双手捧着他的脸,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将嘴唇覆上去,喃喃道:霍青,不够。

霍青吃了他一回唾舌头,神总算振奋起来,叹着气将双臂环住他肩膀,慢慢翻过身,却抽身出来,拿起另一物给他塞入进去,道:你总得给我留一点血,我才能帮着你。

凌飞寒与他那物已是十分熟稔,陡然换了冰凉的器具便有些不舒服,眼睛雾蒙蒙地望着他,喃喃道:不够,不够。

霍青连手上动作也变得懒洋洋的,拨弄着他也不知中途有无泄过的`,宽慰道:这行兵打仗也要休养生息,你可要忍着点,杀了我这只,哪来蛋给你吃他原在市井中混过,说话听起来有道理,却又透着些双关味儿。凌飞寒便是清醒时也未必明白,何况此时,只安享着他的侍弄。

好累这位前辈实在是难对付。霍青忍不住以指腹捻揉他铃口,按得那细细的`孔洞也粉色的花儿般张开着,他瞧着那细小的眼儿,忽地冒出一个令自己也不禁浑身觳觫的念头,并大胆地瞧向凌飞寒。

凌飞寒并没有对他刺激自己铃口生气,相反,当他指尖揉弄那孔洞往外翻开的一点嫩时,他再不念叨不够,却兴奋已极地缩紧了身子,战栗地看着他。

这里莫非也可以

`与尿都是自这里流出来,那自然是通往腹内的一条小道。难道前辈连这儿也也如后庭般贯穿蹂躏过

这个想法叫他本来疲倦的身躯又爆发出猛烈的热度,他的目光落在榻上任由自己挑拣的器具上,果然看到了刚好适合入铃口这细小孔道的东西。

极细的簪子,竟有好几。一支簪头雕着花儿的玉簪,一支簪头打着蝴蝶的金簪,一支嵌着明珠的银簪,另还有些其他质材的,霍青一时也看不完全,呼吸陡地重起来,探手取了那支金簪过来往凌飞寒`上比了比,但见蝶翼打造得薄如纸裁,便连细细的脚爪与触须亦在那上头轻轻颤动,宛如正停歇在花朵上采蜜一般,格外生动有趣。他哪还去想再多问题,捻了那金簪便凑向凌飞寒铃口处的细小孔道,双眼灼热地瞧着凌飞寒,道:前辈,你这儿壅塞不出,我晚辈不得已,只能以此物为你嗯,通一通关。说罢将钝头的簪子蘸了蘸蜜,拇食二指轻轻搓动旋转着往那里头送去。

凌飞寒安享愉悦的面色便刹那惊变,啊的一声,满脸潮红,汗如浆出,尖叫道:霍青双手同时在下腹处乱抓,想要捉住那物不令他乱来。他却巍然不动,一手稳握他`,另一手捻着金簪,一点一点轻轻破开里头滑嫩的管道,真个送了进去。

凌飞寒双手抓不着,两腿又被他亦膝盖钳制住,浑身肌乱跳,小腹紧绷轻颤不已,好似给他抓住了致命要害,竟定在原处张口结舌,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脸上神色接连变换,由惊而奇渐至迷惑,呼吸终于也从恐惧短促慢慢平复,`一跳一跳的,竟是适应了他的手法,有所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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