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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极限快感 第 7 部分

昨天我看你进去。他自招。

我是住那里?没什麽好否认,又不是去当小偷,哪怕人知道。

韩佑言的房子是不是?这就是他今天迫不及待找她的因素。

你……怎麽知道。她错愕,难道他已知道她现在等同跟韩佑言住在一起。

我进去过一次。

曹晴如惊讶,他进去过?他认识韩佑言?还是韩家的什麽人?之前她以为狄臣并不认识韩佑言,仅是韩佑言认得他。

原来……原来,不是?

韩佑言的外甥女之前就住在那里。狄臣倒抽口气,百感交集。

曹晴如再度吃惊,这回她吓得口吃起来,你说张、怡、婷吗?她不是自杀了,韩佑言之前说过的。

嗯,是她。狄臣点头,不同她的吃惊,神情显得淡定。

所以你到过韩佑言的房子,你告诉我这些做什麽?他想跟她表达什麽?是提及前任女友还是说他去过他前任女友的家?

狄臣沉默半晌,突然说:张怡婷在那栋大楼跳楼的。

你说什麽?曹晴如震惊,那房子竟然有人自杀过,韩佑言还叫她住进去?是这样吗?

那天是张怡婷的生日,我们一群人在那里开生日宴,她喝了一些酒闹了起来,爬上顶楼跳下去。

爬上顶楼?不是从哪房子?韩佑言只字未提,她也极少和邻居往来听都没听过……

(8鲜币)40 怪自己粗心,只顾著爱她~~

她是因你自杀的不是吗?张至光这麽说的。

如同被指责,狄臣神色黯然,看著她的眼神都显得抬不起,我没有卸责,但她是喝多了失足墬楼。

她喝多了?曹晴如问,你对她没有感情吗?

我不清楚你为何问我这个问题,但我可以肯定答覆你,没有。他毫不犹豫,眼神盯著她像在认错。

没有?曹晴如怔了一下。

看他一如既往冷静,有些时候他的冷峻眞会令人害怕,譬如他说这话时,但对她,她知道他极少如此,可是,那回他看见韩佑言的存摺时,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却重重蛰伤了她。

排山到海的不安使她退出他的生活。

既然这样为什麽还跟她交往,这就是你劈腿的理由?她,厌恶不负责任的男人,像她父亲那样,毁了一个家。张至光说她是因这样才跳楼的?是吗?

即使这与她无关,却一直存在心里,像鱼刺鲠在心头随时让自己感到不适。

狄臣是怎样的男人她并不算很了解,他可以热情如火,某些时候却冷得像冰,一屑不顾。

韩佑言跟你说的?

他没说过,你不也从没解释过。这件事确实是令她对他产生不信任的开端,也对感情没有安全感,可是现在讲开,感觉有点迟了。

我那时贪玩,是跟几个女孩子过从甚密,但是大家心甘情愿……说清楚也好,心中梗著心结,误会只会无形中扩大。我承认我以前花心,但不表示我们交往过程中我对你不忠诚,你离开的这几个月,我想过很多,想我是太自负,太意气用事……我向你道歉,我不该翻你的东西……

狄臣,我已经忘了这件事。她笑笑的望著眼前街灯辆起的车流,知道他是来认错,来忏悔,可是……

我们重新开始好吗?他满怀期待的瞅著她。

我已经答应韩佑言的求婚了。她毅然说,不想再继续三心两意下去。

狄臣愣住,不敢置信,他年纪不小,你看上他什麽?他的钱,他给了你不少钱,他愿意在你身上花钱?他发起狂来,找她这麽久,原来她躲进别的男人怀里,他却像傻子般等她、找她,等她来告诉他这件事?

我不在乎你怎麽侮辱我……听见这些话,她更难过,韩佑言不富裕,有的只是两、三间房子,和一间小公司,但跟他在一起,她感到很自在……最主要的,他身上没有让人感到沉重的光环,她不会时时刻刻落在妄自菲薄的恐慌里……

所以,这是她的因素,不是狄臣。

我没有侮辱你,他有的我也有,他花得起的,我也不吝啬。他只是不服气!韩佑言不过是个离过婚的男人,年纪大上她十七岁,她是鬼迷心窍还是被金钱冲昏头。

他能给的,他也给得起啊。

狄臣,你又在意气用事。他的条件这麽好,哪个女人不想巴著,她不敢!不敢捉住自己根本没能力捉住的东西,勉强捉著,只会让自己无时无刻担心著,害怕它从手中流走。

你是因为有人告诉你我花心离开我,还是那天晚上那件事?他仍愤愤不平,已经不知该如何博取她的心了。

韩佑言太厉害了,只怪自己粗心,只顾著爱她,却未曾想她需要什麽?

只想著她配合著自己,却没去在意她愿不愿意……

吃完晚餐,她心事重重的坐在床上抱著枕头郁郁寡欢的,韩佑言见她魂不守舍笑咪咪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搂著她肩膀,看著她有些苍白的脸,心疼问:想什麽?这麽入神?还是太累了?

扬起眉,看著四十出头仍潇洒的让人猜不出年纪的韩佑言,这房子是你外甥女住的是不是?

是啊,怎麽了?韩佑言见她绷著脸,不知所以然,他不信邪,担心说了她害怕。

她……她不是自杀了,从这栋大楼跳下去。

韩佑言愣了一下,失笑,她仍是听说了,这张苍白的脸,不会是被吓出来的吧?她当时是住在这里,所以这间房子一直无法脱手,也租不出去,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

为什麽不说?她娇嗔的噘起嘴,听他的口气不像蓄意要隐瞒她,而是,而是,不当一回事。

说什麽?说这间房子死过人?他脸上又勾起笑,曹晴如发觉他最近脸上总是盈满笑容,听见这种事她可笑不出来。说了你会住吗?我们住这麽久有发生什麽事吗?

他说的无关紧要。

是没有,对不起,她是反应过度,只是,她怎会自杀?

韩佑言叹口气,很不愿意的将事情经过说过一遍,曹晴如才知道这件事并不像狄臣轻描淡写说的那般……

但这些事已然跟她无关了……

(9鲜币)41 这样爱她让她受了很多罪

舞台被四s霓虹点缀的光彩无比,整个pub里五颜六色,气氛热络的快节奏音乐,使舞池里一群人浑然忘我的扭动身躯,随著乐曲扭摆。

台上矗立的钢管前一位穿著清凉火辣的女郎正性感的摆出撩人姿态……

下一瞬间却有个疯狂的女人冲上舞台,拉下另一位钢管舞娘,用一身蛮力将她摔在地上,原来是你,你这不要脸的女人,让我认出来,真是s包……

啊……跳得正兴头,被一把扯住手臂往舞台下拉,她慌张大叫。披头散发的跌在地上。

舞台下跳舞的舞客,被吓得慌得有人想去扶她,有人赶紧退开免得遭池鱼之殃。

可是,还没被扶起来,卓季薇就大声吆喝:就是这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勾引我老公,现在又引诱我女儿……大家帮我打她,打死这祸害……

突然间有三、四个女人,像她朋友又像是她故意找来的打手一样,蜂拥而上,乱拳挥打在她身上,她不只痛得爬不起来,只能用手肘护住头部在地上被这群女人挥打。

有人打人了……吵杂中有人叫著,有人出手相救,但是那几个女人凶狠的很,好像被酒精洗脑了。

啊……纷乱的叫声不断。

她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打她,踹她,感觉身上的疼痛,顾著躲著滚在地上躲著,过了几分钟,或许才几十秒,她听见音乐中挟著长长哨音,人群才惊慌逃窜。

有人大声吼著:住手,不要打了……打人的全站过去……

小姐你没事吧。一个警察把她扶起来。她全身发痛。

拐著脚站起来,舞池旁的人全盯著一身狼狈的她,她羞愧的忍不住大哭,哭出眼泪,才发觉嘴角咸咸的,一摸却是血。脸颊痛得好像肿起来。

两个警察正巧路过,逃出去的舞客说有人闹事,先进来两位警察,後又进来两位。四个打她的人都被带上警车,警察问她要先去医院还是做笔录,她摇了摇头,身上的伤不碍事,可是卓季薇她不会再原谅她,她一而再的欺凌,她已经无法姑息。

之前她同情她婚姻不幸的遭遇,可是她凶悍毫无气度的行为实在不值得他人同情,这次她一定要告她伤害,免得她再次对她施以毒手。

坐在警察里,脸部瘀伤的曹晴如仍穿著舞衣,披著韩佑言的外套,听著韩佑言跟卓季薇唇枪舌剑的争执。

你太过分了,亚臻的事还没了,你又打晴如,我会告到底。

韩佑言你以为我怕你,你现在还是我家公司的总经理,要是我跟我爸说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说他会不会一脚将你踢走,到时候你什麽都没有。她只见过他软弱的样子,可不知他什麽时候像现在口气这麽大。

你不用再这样威胁我,我自己走,我不稀罕,在你家y威下活了近二十年也受够了。卓季薇的大小姐脾气,随著年龄只有增加没有磨钝,反而三不五时上演她的犀利人妻,全家人不是被赶跑就是被吓跑,没想到她还是没有收敛。

你……韩佑言……她举起手想挥他一掌,却被他捉住手,忍不住大骂,不要脸的狗男女……一个只会勾引男人,一个到处放电……

你再骂我会告你毁谤。他悄悄瞥一眼静静坐在一旁的曹晴如,担心她听了心里更不好受,对卓季薇的怒意更强烈。彷佛积压近二十年的怒气全冲出来。

你敢?卓季薇眼露凶光,咬牙切齿。

你看我敢不敢。他不能再示弱,这女人连女儿都打,实在不能饶怒。

我要见我女儿。

她不想见你,你也无权见她了。保护令已下来。她自己造成的。

在车上曹晴如病恹恹的靠在椅背上不发一语,韩佑言伸过手将她脸颊上的头发拢到耳後。刚刚去医院验了伤,擦了药,又打针,她人好像很不舒服,韩佑言让她静静的沉思,一路上都没吵她。

他这样爱她,却让她受了不少罪,也受到不少凌辱,他一定要想办法保护她,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

回到家听见开门声,曹晴彦跟韩亚臻都跑出房间。

怎麽打我姐打成这样。曹晴彦见曹晴如伤到连路都走不好,气呼呼说,直很想冲出去捉住那些人揍一顿。

对不起……韩亚臻讷讷说,显得愧疚的看著脸色苍白的曹晴如,姐姐,对不起我妈就是那种莫名奇妙的人。

又不是你打人,打人的都没道歉了,你说什麽对不起。曹晴彦反过来安慰一脸自责的韩亚臻。她也是受害者耶。

你们都进去,姐姐不舒服,要休息了,快天亮了你们再去睡。他担心多说,她想起刚才被蹂躏的景象受创的心灵又难过哭出来,晚上一直看她啜泣,泪水就像从他心里拧出来一样疼痛。

曹晴彦帮他开门,他扶著软塌塌的曹晴如进房去。希望这是最後一桩事端,终结这两件诉讼再也不再遇见泼辣的卓季薇,他一定会好好保护这个家……

(27鲜币)42 春意荡漾(小h)~~完结篇

黑幕高挂,被吵杂引擎声掩盖的公路,十多部重型机车斗亮的大灯将四周照耀的宛如白天。

噗噗噗……

马力强大的声响,划破天际。

到金山集合吗?

友人扯开嗓门问狄臣,他点了点头,不发一语,沉默的盖上安全帽挡风镜,右手开始加油,脚踩离合器,瞬间车子呼啸而去,後面的机车亦加足马力跟上,一部部接上,冗长的车队,吵杂的声音,让人烟稀少的公路很不宁静。

狄臣将马力加到极限,不要命的领先所有车子,每个过弯都让後面的友人帮他扭一把冷汗,真怕万一不小心车身压得过低整辆车抛出去。

他却完全不畏惧,玩命般疾驶,想到心头上的沮丧,右手更不由得转动,好像试图让极限的车速将心头那股郁闷甩到九霄云外去。

盯著前方几乎快看不清的路标,他心拧痛著,怀中有股呐喊冲动的即将触发,欲大声发泄溢出的怅然。

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谁来告诉我?他不停狂啸,声音停留在安全帽里回盪,连风都没有回应,只有自己听得见,他更是气急败坏大吼,为什麽会这样?谁来告诉我啊……

前些日子他去速食店,速食店说她请长假……为何请长假?她要结婚了?

他们说她生病了。

昨天他又去问,他们说她不会再去上班……

她在避开他?这段时间她都处心积虑的避开他,不让他找到?

为什麽?

他们的关系有这麽恶劣吗?恶劣的必须以逃避方式来面对?

他不懂?他真有那麽看不起她吗?他自认没有,为何她有这样的感觉他真不懂?是她自己心理作祟,还是过去忽略了她的感受,才会变成这种结果?

他哪里错了?即使有错?也不至於错到无可原谅吧!

冰冷的风从细缝趁入,眼眶的热流模糊视线,这麽瞬间,看不清前方……

来不及了,前面是转弯,他极速转动龙头,车速过快,没来得及弯过去……

啊……他惊吓的在安全帽里尖叫,眼睁睁看自己连人带车冲出车道。

狄臣……驶在他後面的人,都大吃1惊,看他的车侧躺著滑出车道,接触地面处发出骇人火花,往草丛外的崖边落下,像玩具车那般,在黑暗中不见踪影。

叽……一连串的煞车声……

狄臣,狄臣……几个人甩掉车,焦急往崖边呼喊,没看见落下的车灯。

怎麽办?焦虑。

先报警,先报警……紧张的声音。

快用车灯照,看有没有在下面,快啊……首先焦急跑去下坡处寻找的人,有人对路上的骑士喊。

一堆人心慌的走下斜坡,悬崖不高,下面都是草丛,幸好是草丛不是溪谷。有人在上头照著车灯,一群人下去搜救。

啊……啊……狄臣身上痛得发出呻吟。

他在那边,赶快……一群人循著声源过去。

曹晴如一个下午都感觉心神不宁,辞掉所有工作,平常白天两个年轻人去上课,韩佑言和他前妻彻底翻牌後,离开了“群捷科技”,卖掉套房,现在准备和朋友合夥做生意,下午他到朋友办公室去洽谈细节。

家里仅剩她一个人。

她无所事事的将家里打扫过一遍,也将晚餐要用的食材准备好,又陷入无事可做的愁苦境地。

坐在沙发翻阅报纸,看电视,不知怎麽就觉眼皮急跳,乾脆关掉电视,进房去泡个澡。

才关掉电视,室内电话却响了起来。楼下警卫打上来的。

曹小姐,楼下有位张至光先生指名要找你,不知你认识这位先生吗?

阿光?她愕然!

他怎知我住这里?难道是狄臣告诉他的?他来做什麽?

她心头打起一连串疑问。

认识,麻烦请他上来好吗?

好几个月没见到他,也没联络,感觉自己好冷淡,他能找来,她很高兴,正无聊,也许“姐妹”俩还能谈谈心事。

门铃响她兴高采烈开门,以为会看见张至光那张妩媚的男性化笑脸,却看见一张愁眉苦脸,她问:你怎麽了?被男朋友抛弃了,脸色那麽难看?她取笑他。

曹晴如叫他进门,他天性胆小,晃头晃脑探探里面,咧著嘴摇头又挥手,想到亲眼目睹张怡婷惨死他才不敢进去。

他没进门站在门外忧心忡忡说:狄臣出车祸了。

她怔住!出车祸?

她今天整天都心神不宁?!

车祸!她回神慌张问:人有怎样吗?

人……人……张至光支支吾吾,想说严重一点让她心急如焚冲去看他,可是夸大其词他柔弱的心灵会感到不安,他……

眼神闪烁……人家不会说谎……不说胜说谎!他乾脆闭嘴。

他怎麽了?说啊,你含著卤蛋说不出来吗?看他吞吞吐吐,曹晴如更是心急。说不出来?是很严重吗?她脸色逐渐苍白,神情紧张起来。忍不住往坏处想。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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