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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BY柴鸡蛋 第223-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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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不客气

吴所畏的鸟还没来得及塞回去,大喇喇地在裤子外边耷拉着,手上的精华也没来得及擦,被灯光一照,泛着淫靡的光。

大眼珠转了好几圈,直到把脸转成酱豆腐色。

池远端的表情那才叫精彩呢。

怒也不是,骂也不是,火也不是,气也不是

这要是自个家孩子,随便训一句也就好了。可这是别人家孩子,老大不小了,毛都长齐了,你怎么说

况且吴所畏是自个偷偷摸摸在卫生间搞事儿,没碍着池远端什么,是池远端自个推门进来的,总不能怪吴所畏不检点吧

脸换了好几种色后,池远端总算开口。

完事了么

吴所畏像是才反应过来,着急忙慌地洗手、提裤子。

完事就赶紧回屋睡觉去

池远端语气严厉地低喝一声,转身回了卧室。

吴所畏操着一张大窘脸跟着走了进去。

再躺到床上,房间的气氛更尴尬了。

不过池远端倒是敢把话摆到明面上来说。

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个这么几天都忍不了

吴所畏干笑一声,您也知道,这事不是想忍就能忍的。

池远端让吴所畏噎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过了一会儿,吴所畏再次小心翼翼地开口。

本来吧,我也能忍住可我睡觉前,你又摸我两下子咳咳

池远端把吴所畏这只没羞没臊的大虫子踩在脚下碾死的心都有了。

相继沉默了好一阵,池远端再次开口。

你们俩干过那种事了

其实池远端用脚丫子想也能想明白,以他儿子那精虫俯身的本质,没干那事根本活不到今天。可他依旧想打听一下,想让吴所畏予以否认,借此找个心理安慰。

吴所畏突然被老丈人问这么劲爆的问题,还有点儿小羞涩。

您问这干啥

池远端发现了,吴所畏说话没什么水平,堵别人话倒是挺有一套。

关心我儿子的身体健康。

吴所畏噗嗤一乐。

您甭担心,您儿子身体特健康,挺能干的,嘿嘿

池远端脸色有些难看,好半天才严厉的苛责一句。

你知不知道你们这种行为很容易染上艾滋

吴所畏也一本正经地答:我知道,所以我才和您儿子上床的。

池远端瞳孔骤裂,猩红的目光直逼着吴所畏。

你本来就有这个毛病,所以才把我儿子拖下水

吴所畏连忙安抚老丈人。

您想哪去了您看我像那种人么

池远端怒吼,那你什么意思

吴所畏坐起身,特别耐心的说:艾滋病传播途径有四种,其中一种就是性行为传播。它是指与已感染的伴侣发生无保护的性行为,包括同性、异性和双性性接触。

在您儿子和我在一起之前,他每天进出夜店,和成百上千个不干不净的人发生过性行为,感染艾滋的概率要大得多。出于对您儿子健康的考虑,我才说服自个成为您儿子唯一的性伴侣。

池远端冷哼一声,听你这么说,你还是出于好意呢

那当然,只有我能让您儿子保持健康、稳定的性生活。这无论是对您儿子,还是对其他曾与他有过性接触的人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池远端的语气有点儿危险。

吴所畏咽了口吐沫,偷摸斜了池远端一眼,好半天才憋出仨字。

不客气。

池远端瞬间暴怒。

我看你就是找揍。

拎起吴所畏的衣领,对着屁股和后腰就是一顿狠踢。他这辈子没动手打过什么人,池聘小时候那么混,他都选用讲道理的方式。可跟吴所畏讲道理没用啊他那脑神经完全跟别人柠着,句句挑战池远端的承受底线。

吴所畏被打得嗷嗷叫唤,但池远端的这种揍跟那天俩壮汉的打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那俩人打得吴所畏想哭,池远端打得吴所畏想笑。

啊啊叔叔,您听我说啊啊我还干了一件对不起您的事您一起打了吧其实是我先勾搭池聘的。

话音刚落,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

片刻过后,传出吴所畏的嚎叫声。

打累了之后,池远端阴着脸朝吴所畏说:那边罚站去

吴所畏一瘸一拐地走到墙角,背朝着池远端罚站。

池聘的担心果然是多余的,吴所畏的确受了委屈,可那小心脏坚硬的,碎石机都戳不动。一个人对着墙壁罚站,站得美着呢,板牙都快呲出来了。

一个多钟头后,吴所畏困了。

站一会儿脑袋就磕到墙上,站一会儿脑袋又磕到墙上。池远端本来就睡不着,每隔一会儿传来砰的一声,隔一会儿又砰的一声,他能不乱心么

扭头朝吴所畏看看,心里又有点儿不落忍。

池远端是从别人口中得知池聘和吴所畏这层关系的,当时看到吴所畏第一眼,还有点儿不敢相信。因为他很看重面相,他觉得吴所畏面善,心眼儿应该不错。即便和他接触了三天,生了一肚子气,仍旧对他没有仇视感。

他和汪硕不一样,汪硕也算是富家子弟,池远端对他的宽容度就少了几分。可吴所畏就是一个平民老百姓家的孩子,父母都不在了,没有兄弟,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出于对弱者的偏袒,池远端自然会把责任强加到池聘身上。加上池聘之前的种种劣迹,池远端打心眼里不愿意过多苛责吴所畏。

因为没有吴所畏,可能也会换成另外的吴所惧,尤所畏的,矛盾的根源在于他那个不安分的儿子,与旁人无关。

想到这,池远端叹了口气,朝吴所畏招招手。

你过来吧。

吴所畏猛的一激灵,扭头看向池远端。

您在叫我么

池远端沉着脸嗯了一声。

吴所畏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乖乖地回到床上,这回不闹了,躺上去就睡。

你倒是没脸没皮池远端冷哼一声,让你过来你就过来,连点儿觉悟都没有。

正想着,吴所畏那边都开始撒夜症了。

嗯嗯冰箱里大冻柿子上房了

池远端,

四五点钟,池远端才有了一点儿困意。这会儿吴所畏已经睡熟了,又开始无意识地瞎折腾,伸胳膊蹬腿儿磨牙咬手指头。

最后一个大翻身,直接把池远端搂住了,一条腿骑在他的身上,胳膊搭在胸口,鼻子里的热气一股股地喷到池远端的脖子上。

儿子的那点儿福利全让老子占走了。

池远端斜视吴所畏的眼神阴嗖嗖的。

早知道就让他一直罚站了,省得现在想踹又下不去脚。

果然师徒连心不假,吴所畏第二天上午醒来,对着窗户外面发愣,脑中灵光一闪。

既然我可以用手表传情,为毛不能用手表传递暗号呢

对啊

我怎么才想到呢

吴所畏一个人在房间里转磨磨,我该怎么告诉他我在这呢该怎么用数字表达呢紧皱着眉头努力思索着。

有了

池聘还在郭城宇的会所柠眉冷思着,突然手表的表针又开始动了。

低头一瞧,两点一刻。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吴所畏又调出一个时间两点半。

很快,表针又开始转动。

这次是一点二十。

最后,吴所畏调出一个十点整。

池聘云里雾里,看了半天愣没看明白什么意思。

吴所畏这边焦灼地等着,等了好久都没等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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