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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已熟,师傅慢用 第 43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

其余人一脸的八卦,千芷鸢回过神有些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楼花语只是低头想了想便跟了出去。

“什么情况?”千芷鸢问道。

乌雅娜一脸八卦的看着千芷鸢,她说道:“这得问你。”说完,她便森森的笑了。

千芷鸢一脸的莫名,她站起身往外走,抱着若是打起来,她就挺身而出英勇阻止的决心,其实她就是八卦想凑热闹。

“闲杂人等,请留步。”沈云襄的声音远远的从前面飘来,千芷鸢抬出去的脚步就顿在了那里。

闲杂人等?是说她么?怎么可能!

千芷鸢继续往前跟。

“哒哒哒”三片叶子飞了过来,直直的c在她的脚跟前。

靠!这么赤ll的警告,这么嚣张的气焰,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

千芷鸢拉起袖子,做出一副准备要动手打架的样子,在其余八卦人等的眼光的注视下,千芷鸢转过身,回厅里继续喝粥。

在一个无人的亭子旁边,沈云襄坐了下来,楼花语跟在后面,亦坐了下来。

“不知你找我会有何事可谈。”楼花语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直直的盯着沈云襄。

“我知道你对鸢儿的感情,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离她远一些。”

楼花语冷笑一声,他说道:“凭什么?”

“凭你的身世足够复杂。”

“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听风楼楼主沈云襄。”

“能瞒得过你的也不多,若不是你早知道我的身份,又怎么会一开始便跟着我?”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到底想怎样?”楼花语开门见山,不想跟沈云襄磨叽。

“我知道你这一次来圣月是为了找龙隐残卷,而你的手上也掌握了足够的线索。”沈云襄说道。

“我不相信,我能够找到的线索,你找不到。想必你现在已经心里有数了吧?”

“是,我知道你很需要龙隐残卷。”

“但是呢?”

“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离开。”

“理由?”

“我知道,现在把它给你,对你有些过分。但是,我向来不是什么好人,利益所趋,还请你,原谅。”沈云襄从衣袖之中取出了一封密函,他将密函放到桌面上,推到了楼花语的面前。

“你自己看,看完之后决定你要不要离开。”

楼花语拿起信函,他看了看,并未拆开,他说道:“让我离开除了因为龙隐残卷,我想还有别的理由吧?”

“有,鸢儿。”

“她是你的徒弟。”

“那又如何?”

楼花语看着沈云襄,他眼里闪动的光芒意味不明,拆开密函,打开信纸,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

------题外话------

我以为我今天可以补齐欠下的更新,我以为我可以码很多字。可是月事一来,我就又倒下了,月月如此。

我不想请假断更,看到大家在等更新,我觉得很愧疚,忍痛码了几千字,字数不多,更新很晚,过两天我会调回来,希望大家能够谅解。

【119】不离开你

夜晚的皇宫特别的幽静,在夜色下的圣月皇宫,千芷鸢穿梭在御花园之内,脚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到转弯口,她的动作都极为迅速娴熟。

最后,她停在了花园中间,缓慢的走了一步,摘下了一朵鲜花,别在自己的发间,悠悠然的散步回答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千芷鸢大大的叹了一口气,走到床边,收拾了一下衣服,让宫女打了热水,她便进了水桶里,舒舒服服的泡在水中。

以她的能力,追踪甩人都是已经十分娴熟的事情,但是今晚,她已经尽了极大的力了,却没办法甩掉跟着她的那些暗卫。

这些暗卫追踪能力真的很强,对圣月皇宫了若指掌,而且她感觉,那些暗卫,特别针对她。

呼了一口气,千芷鸢将自己泡在水桶之中,热腾腾的的雾气飘了起来,让整个房间都变得十分的朦胧,烟雾弥漫。

甩不掉,怎么办?

“吱呀”一声,千芷鸢的房门被推了开来。水桶之内,千芷鸢一凛,听这人的脚步声,十分的轻缓,内功一定极高,这么随意的走近她的房间,武功又很高的人,没几个,而且听这走路的声音,她马上就知道是谁了。

“花花,我在洗澡,你赶紧出去。”千芷鸢用毛巾挡住自己的身体。

“身无几两r,看你有什么意思么?”楼花语戏谑的声音从屏风后面传来。

千芷鸢遭到这样的鄙视,她十分十分的愤慨,当即说道:“你才身无几两r!不好看你进来干吗?”

“我有没有r,你大可亲自来检查,我保证不会挣扎,要么?”

“不要!”

“鸢鸢啊,你刚刚说,不好看我进来干吗?那若是我现在承认你好看,我可以进去了么?”楼花语轻笑道。

“花花,你今晚洗澡泡坏脑子了?”千芷鸢觉得他十分的莫名其妙。

“我倒是希望,你今晚能够泡坏脑子,说几句好听的让我听听。”楼花语带着无奈和落寞的声音从屏风外传进来,让千芷鸢更加摸不着头脑。

“花花,你今天跟我师父…没打架啊,嗯…也没有找到任何暧昧的痕迹,你俩偷偷摸摸的干嘛了?”千芷鸢觉察到楼花语的情绪有些奇怪,她一想便想到了今天沈云襄将楼花语叫出去的事情。

“暧昧的痕迹我跟他没有,不过我倒是不介意跟你有。”

“花花,你今天怎么怪怪的?你没事吧?”千芷鸢听着他的声音,莫名的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忧伤。

“没事,我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么?”楼花语又恢复了往日戏谑调笑的样子,他说道:“鸢鸢,还真是没让我失望,果然吓到了你了。”

楼花语在屏风后面一阵轻笑。

“花花,你别让我逮着机会收拾你!”千芷鸢意识到自己又被愚弄了,她十分的不爽,大有立刻冲出去将他狠揍一顿的冲动。

但是最后她还是忍住了,因为她此时正在洗澡,不可能出去。好吧,其实是因为出去了也打不过,所以她还是没出息的忍了。

“好啊,那我便等着。”楼花语笑了笑,他放柔了语气说道:“腰背后的伤好些了没有?”

“小伤,死不了的。”千芷鸢毫不在乎的说道。

“你啊…”楼花语叹了一口气,他说道:“你不懂得心疼自己,也不懂得别人会心疼你。”

“花花,你今天怎么了?像个伤春悲秋的小怨妇一样的?”

“是啊,我在伤春悲秋。”

“为什么?”

“因为看在你受了伤的份上,我忍痛割爱,把我最新珍藏的《春日春宫图》给你了。所以,我现在很受伤,受伤的我,只能伤春悲秋。”楼花语语气里十分的幽怨,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啊,花花,真的?”千芷鸢听到楼花语珍藏的春宫图,她就两眼放光,一个激动站了起来。

虽然她什么都见过,但是在这什么都没有的古代,春宫图什么的,还是很能解闷的,而且楼花语的春宫图都特别有质量,还配文字的。

“鸢鸢,你果然身无几两r啊。”屏风上,千芷鸢消瘦的身影赫然在眼前,楼花语大为失望的摇着头,叹了一声。

千芷鸢立即坐了下来,感觉的十分的窘迫,她怎么会那么丢人?自责了一阵之后,千芷鸢立即低下头,开始审视自己的身体,虽然吧,嫩了点,但是也不至于全都十分平坦啊!楼花语至于这么嫌弃么?

“死花花,你给我滚出去!”

千芷鸢大吼一声,将水桶里的水掀起来,泼到屏风后面,于此同时,她以最快的速度披上了衣服。

“哗啦啦”的水声在房间里特别的响。走出屏风,千芷鸢看到楼花语被水湿透的样子,他正一脸幽怨的盯着她。

“哈哈…”千芷鸢看着楼花语这狼狈的样子,她忍不住大笑了出来。

“鸢鸢,这笔账,我记住了。”楼花语咬牙切齿的说道:“希望,你也不要忘记。”

千芷鸢叉腰大笑,完全忽视他的任何挑衅。

楼花语深深的看了千芷鸢一眼,转身走出了房间。

千芷鸢笑停后,走到房门口,将房门关上,还嘟哝了一句:“真是的,走了也不把门关上,当心我剥了你的皮!”

千芷鸢说完走到桌子旁边,她果然看到了那本《春日春宫》,抱着那本宝贝,她满心欢喜的爬上了床。

翻开第一页,里面的内容果然十分的精彩。千芷鸢正想看,她打了个哈欠,有些困了。她将书合起来,放到枕头底下,盖上被子,翻了个身,闭上眼沉沉的睡了去。

千芷鸢房门外不远,楼花语往外走的脚步顿了一顿,无奈一笑,又抬起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翌日,千芷鸢伸了一个大懒腰翻身起来。走到饭厅的时候,所有人都到齐了,唯独不见楼花语,直到吃完早点了,千芷鸢也还是没有见到他。

“咦?花花今天怎么不在啊?”千芷鸢不过是随口问了那么一句,沈云襄凉幽幽的声音就从她的耳边传来了。

“你倒是在意他,怎么?他不在,你还吃不下了?”

千芷鸢感觉到沈云襄的话里酸溜溜,凉飕飕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是她心里好像有些窃喜。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吃醋?

“哦…习惯了嘛。”

千芷鸢心里高兴,也没想那么多,随意的回了一句,却听到沈云襄带着七分不悦,三分威胁的声音。

“这习惯,可真是不大好啊。鸢儿,十年了,我不在,你怎么就不习惯?”

千芷鸢似乎意识到了沈云襄的表情和语气对她很不利,心里大感不妙。

千芷鸢拼命的摇摇头,她说道:“师父,您要是不在,我哪里是不习惯啊,简直就是痛不欲生啊!”

千芷鸢觉得自己说都足够情深意切了,沈云襄应当是相当感动才对。

“鸢儿说谎,真是一点也不脸红啊。”沈云襄说完便低头吃自己的东西,不再搭理千芷鸢。

千芷鸢一脸心虚的转头,看了看沈云襄,见他不再为难自己,她松了一口气。

吃完早饭,千芷鸢偷偷摸摸的跑到楼花语的房间门口,她敲了敲门,没有回答。

“花花?花花?你干嘛呢?搞什么鬼啊?”千芷鸢心里越来越不安,她总觉得从昨天晚上起,楼花语就很反常。

昨天沈云襄与楼花语到底单独谈了些什么东西?楼花语怎么那么奇怪?

千芷鸢想不明白,她干脆硬推开了门,楼花语的房门打开,里面十分的干净整洁,空无一人。

千芷鸢走到楼花语的床边,看了看,床十分的整洁,像是没有动过一样,她摸了摸,床也十分的冰冷。

很显然楼花语昨晚就没有回来睡过了,他走了吗?走了为什么不跟自己说呢?

“楼花语,你竟然敢一声不吭就跑了,看我找到你,我…”千芷鸢叉腰大骂,转过身,她看到沈云襄站在门口一双眼幽幽的盯着她。

“你怎样?嗯?”沈云襄一步一步走进来。

千芷鸢忽然觉得心虚,可是为什么心虚呢?她又没做什么错事,有什么可心虚的?可是看着沈云襄这么走过来,她还是没出息的觉得十分的害怕。

“师父…”千芷鸢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沈云襄一直往前走,千芷鸢退无可退,她身后就是床。沈云襄走到了她跟前,还一直往前走,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千芷鸢已经一步都不能退了,沈云襄却一点后退或者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千芷鸢的腰往后伸了伸。

沈云襄盯着她的双眼,认真的有些可怕。

“师父…您站太近了,我没地方站了…”千芷鸢尴尬的说着。

沈云襄双手轻轻一推,千芷鸢便被推倒在了床上。

沈云襄往前一低,双手撑在千芷鸢的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师父,您这是…做什么啊?”这样的沈云襄千芷鸢是第一次见,她有些心虚得害怕。

“鸢儿,我想,有些事情,你还没有彻底的明白。我有必要跟你说个清楚。”

千芷鸢愣愣的点点头,然后伸手推了推沈云襄,她说道:“可是,师父,这个,我们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

千芷鸢当然知道这个姿势有多暧昧,通常男人扑倒女人,都是这个样子,一步一步往上床上爬,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可是沈云襄这样盯着她,她怎么也无法跟暧昧联系在一起,她只觉得有些背脊发凉。

“不能!”沈云襄一口否决了千芷鸢的提议。

千芷鸢眼珠子转了一圈,最后丢出了一个字。

“哦…”

“鸢儿,以后不许你再这么紧张楼花语,他去了哪里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他做什么更加与你无关。你听到没有?”沈云襄近乎命令式的口吻让千芷鸢愣住了。

最后,千芷鸢还是很不配合的摇了摇头。

“你到底懂不懂,你要跟他保持距离?难道你没觉得你们这样的关系很不恰当么?你到底懂不懂现在你要做什么?”沈云襄句句人。

千芷鸢还是摇了摇头。

“你…”

“师父,我觉得,我和花花,关系很正常。”

“正常吗?如果换了别人,你也会这么随意闯房间找人?吃个早饭不见人也要问一句?”

“可是,师父,花花去了哪里?你知道对不对?”

“我说过你不许关心他的事情,你听不懂吗?”

沈云襄简直要被千芷鸢气坏了,他的意思他的态度在那天晚上虽然没有说明,但是已经是十分清楚的了,他不相信千芷鸢会不懂。而且,他也很清楚,千芷鸢心里也是喜欢他的,那是她亲口承认的。所以,

从此以后,她应该只能跟他一个人距离很近,她也只能关心他一个人。她以前可以不懂,但是他要她从现在开始,有这样一个意识。

“可是,师父,花花他也算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我跟他已经是很熟悉很熟悉了。而且在淮陵的时候,他不止一次救过我。

在行知山上,所有的情况是他陪着我一起查探的,最后实施计划的时候,是他陪着我一起的。那天他为了我,还不顾危险跳下去,把花少给抓上来,就为了给我出气。

后来,来圣月的一路上,也是他带着我来的。他对我很好,我亏欠他很多。他现在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走了,难道我也不应该问一句么?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是这么一个一直照顾我,陪着我,帮着我的人?他就这么走了,难道我连问也不能问一句么?”

千芷鸢觉得她没有错,当初齐林说过,她和楼花语的关系划不清楚。可是,她总觉得,要划清楚,哪有那么容易?她欠楼花语的那么多,说不过问就一点也不过问了么?

沈云襄听了千芷鸢的这一番话,他心里一震。

看着千芷鸢的双眸,看了很久,末了,他的手抚上千芷鸢的脸,细细的抚摸着,像是在呵护珍宝一般。

沈云襄说道:“鸢儿,对不起。”

沈云襄这突如其来的道歉,让千芷鸢一愣,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沈云襄忽然会道歉?她以为,他还会继续跟自己理论,然后用命令式的口吻让她听话。

“以后,我不会轻易离开你。以后,我来照顾你,我来陪着你,我来帮着你,有什么事情,我陪着你一起面对。”沈云襄一双眼眸里,全是情深意切,慢慢的情意溢出眼眸,毫不遮掩。

千芷鸢看着沈云襄,心里像是有一颗种子,一颗在土里埋藏了十年,终于见到阳光,破开土壤,伸出了它柔软的枝丫。

“你欠他的,我陪着你一起还他,好不好?”

沈云襄的额头靠在千芷鸢的额头上,他的头一低,双唇落下,像一片柔软的花瓣,开在阳春三月的时节,带着丝丝香甜,沁人心脾。

还不待千芷鸢沉醉在这一刻,忽然房间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千芷鸢立即推开了沈云襄。

门口,尹清画脸色煞白的看着坐在床上的两人。她的手紧紧的抓着门框,指甲在门框上,抠出一个印子。

“清画?你有事么?”沈云襄敛去脸上的情绪,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朝着尹清画问道。

尹清画吸了一口气,镇定下来,她说道:“有啊,圣主忽然得了疾病,你的医术很好,所以我来替圣主寻你。找了好多地方你都不在,没想到竟然在这里找到你了。”

尹清画的声音里带着失落和不可思议,她看了千芷鸢一眼,话语里带了别的意思。

“圣主在哪?我这就去看。”沈云襄丝毫不理会她话语的意思,直截了当的说了重点。

“好,你跟我走吧。”尹清画见此,也不再说什么,转身就在前面带路。

“鸢儿,你给我好好的待着,写一份检讨,今晚交给我。”沈云襄说完,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直接转身走掉。

千芷鸢坐在床上,看着沈云襄离开,她的手指抚上唇瓣,上面还残留的温度,让她笑意止不住的蔓延,像是蔓藤一般,不停的生长,缠扰心尖。

“这是你说的,你不会再轻易的离开我。”千芷鸢喃喃道:“这一次,如果你要是再自己跑了,我就不会只是翻脸这么简单了。”

晚风轻吹,窗户打开着,凉风习习吹进千芷鸢的房间里。

房间里,千芷鸢握着毛笔,在纸上划了又划,怎么写怎么不满意,最后她将笔往旁边一丢。

“写什么检讨!还当我六岁吗?”千芷鸢将写好的东西全都撕了个稀烂。

站起身,她走出房门,空手把人交给他,看他能怎样?千芷鸢这么一想,便有些得意起来。

走到沈云襄门口,她发现沈云襄的房间竟然还是漆黑一片。

“这么晚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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