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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检察官娇妻 第 116 部分

薄荷叹了口气:“好,我知道了。所以不管他做什么,你也会站在他那边是不是?”

湛一凡摇了摇头,再次上前伸手扶着薄荷的胳膊认真的道:“宝宝,事情也许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糟。他们也许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醇儿她自己没有向你说过,就算到如今她也没有打算坦白,你为什么还要再去劳心劳神的知道,去管呢?我的意思是,李泊亚他是我弟弟,那么他做的事情他自然有分寸,而我也相信他,就是这个意思而已。”

薄荷轻轻的再一次推开湛一凡的手,转身进了卧室。

湛一凡站在原地,扭头看向更衣室的门口,她最近的脾气古怪的让他偶尔都觉得陌生。

薄荷独自去浴室洗澡,洗澡的时候她一直都在想湛一凡说的话,她是不是真的太c心了?但是醇儿的事并不像王玉林那样并不像洛以为那样,她没有办法不管,毕竟她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啊。

薄荷并没有用有色眼镜去看待李泊亚,她只不过问了两句湛一凡却那么大的反映就足以说明李泊亚一定是向湛一凡说了什么。而刚刚的争吵就更让薄荷确定是和醇儿有关系,所以李泊亚和醇儿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天薄荷再三的询问醇儿,醇儿都没有说过只言片语,总是以各种借口含糊了过去,这说明醇儿的确是不想和自己多说她想隐瞒的事,是不是就是与李泊亚之间的事呢?

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恋爱了?但是他们却又别扭的不像是恋爱,反而像是在吵架生气,瞒着他们究竟有多久了?薄荷烦闷的捂着自己的脸,往下一沉,沉入了浴缸里。就是因为这些事情她的例假才会如此延迟失去了正常。

“哗——”的一声坐起来,薄荷决定了,明天中午抽空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如此紊乱的例假实在不妙。

薄荷出了浴室,此刻的她已经冷静了不少,湛一凡又不在房里,薄荷便自己坐到梳妆台前吹头发。正吹着,湛一凡便突然回来了,走到薄荷身后拿过她手里的吹风机淡淡道:“我给你吹吧。”

薄荷抬头看向镜子里的湛一凡顿了顿还是放手任由他拿着自己的一缕缕发丝吹干。

两个人都沉默不语,偶尔湛一凡看一眼镜子里的薄荷,薄荷也看一眼镜子里的湛一凡,很快头发便吹干了,湛一凡用手指轻轻的帮薄荷梳理着柔顺的大卷发丝,看向镜子里的薄荷满目温柔:“还生气不?”

薄荷微微脸红的低下头:“我又没生你的气。”

“最近你的脾气真够怪的。”湛一凡低头微微的叹了口气,“这样的你,怎么让我放心离开?”

薄荷嘲讽的笑了笑:“可我们却又注定是要少聚多离的。”嫁给他这样的男人,就别想安安稳稳长相厮守的过小日子。

湛一凡弯腰将薄荷一把抱了起来,薄荷有些害怕的立即圈住他的脖子,抬头看着他:“别胡来,我最近身子……”薄荷微微蹙了蹙眉,她例假没来,所以她担心夫妻生活也会影响了自己,担心会越加紊乱。

湛一凡将薄荷放在床上,低头温柔看来:“身子怎么了?”

薄荷摇了摇头,她不想他都要走了还担心自己,便微微笑道:“没事。只是有些不舒服,所以今晚可能不能……”

湛一凡面露苦色,至从薄荷那天说腰疼他接下来两天都没敢碰她,没想到要走了还是不能碰。虽然很无奈,不过还是轻轻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叹道:“好,听你的。反正我忍得住。”

薄荷感激湛一凡如此体贴,伸手便抱着他的腰投入他怀里:“一凡。我知道我刚刚脾气怪了些,我也知道我急了些,但是我真的只是因为担心醇儿而已。可是你说得对,醇儿不想告诉,这说明她根本不愿意我知道。我不是醇儿的妈妈,我只是她小姑,我的确是管得太多了……”薄荷叹了口气,“你也说的对,就算有怀疑我也该问醇儿。可是你不该瞒着我别的事情,如果因为李泊亚对你很重要你就不说,但是你就不怕我胡思乱想吗?醇儿性子单纯,她没心没肺的但是她也很容易受到伤害,我怕的就是别人利用她的单纯让她受伤。”

湛一凡没想到薄荷洗个澡便已经想明白了这么多,大手轻轻的揉着她的胳膊满是心疼却又诚恳的道:“下午,我打了李泊亚。”

薄荷诧异的抬头看向湛一凡,湛一凡低头用下个顶着她的头顶继续淡淡道:“从他到湛家开始到如今的二十三年,这是我第一次打他。你不知道,李泊亚小时候根本不会笑,整个人非常的y郁,因为在伦敦的那个孤儿院里,他是但是唯一的东方小孩儿,就连那些黑人都欺负他,我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身上都是伤,但是让我佩服的是,他十分倔强,而且有一双特别好看特别狭长的眼睛。因为他也是东方面孔,所以我对他多了一些主意,当我问他,你觉得你凭什么可以陪着我读书长大时,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薄荷望向湛一凡:“是怎么回答的?”她知道李泊亚和有力都是湛家从孤儿院带回去养大的,但是她不知道李泊亚竟然是那么小的时候就流落孤儿院了,而且还是被湛一凡亲自带回去的。

“他说,难道我这样的人就不配拥有家人吗?”

湛一凡低头看薄荷,薄荷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让他勾了勾唇,他就知道他的宝宝是善良的,一定会心疼李泊亚吧。

“他特别的孤单,又特别的敏感脆弱,那个时候还叫我少爷,叫我父亲老爷。我父亲让他叫叔叔,让他叫我名字他都不肯,直到长大都是这样,我进入社会开始工作时他就改口叫我boss,因为他说,他会为我效命一辈子,因为没有我,就没有如今的他。这个时候的李泊亚已经开始学会微笑,因为他说微笑是最好的武器,它能帮助他获得更好的工作成效。李泊亚几乎没有自我,所以到今天我还在疑惑他当年为什么要说出那样的话却又完全不肯把我们当做他的家人。直到今天他又对我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说,难道我这样的人就不配拥有真心吗?”

薄荷微微一怔,为什么李泊亚总要说出这样让人心酸的话来?

湛一凡轻轻的拍着薄荷的胳膊淡淡的叹息道:“所以,我信任他。不管他和醇儿发生了什么,他的这句话都表明,他是渴望真心的,就像他渴望家人一样。他将自己封闭在一个世界,他极度的自我、狂妄,但是他一定也极度的自卑。他小时候的确是被自己的亲生母亲丢弃在景区的,他说那个女人根本没有打算找他,因为他在广播室坐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才被人送去医院,最后又被送去了孤儿院。他常常对人微笑,就算对我都很少表露真心,真正的情绪究竟有谁看得见?”

“原来他是这样复杂的一个人。”薄荷承认,自己从前虽然也没有小瞧李泊亚,因为他对蔡利做的的确是够狠,但是也没有像现在这一刻对李泊亚的认知。好像更加了解他了,但是却又完全不了解他,比湛一凡当初还要难懂。

“答应我,可以慢慢去寻找答案,也可以慢慢去问醇儿,但是千万别再y沉的将一切放在心里折磨你自己。因为你是她小姑,这事的确是不可能不管。但我是李泊亚的大哥,所以不管什么事,我都愿意负责。”

“那到底……到底是什么事,你就不愿意直接告诉我吗?”薄荷只想知道答案,这样她才能去解决不是吗?

湛一凡轻轻的戳着薄荷的脑袋:“就像我质问李泊亚一样,你可以去质问醇儿。好了,晚了,我们睡吧。”

湛一凡抱着薄荷躺下,薄荷呆在他的怀里却根本睡不着,心里的揣测和疑问越来越多,李泊亚渴望真心?是向醇儿渴望?真实情绪又有谁能看得见?今天的他诸多表露出来的怪异是否就是那个真实的他?李泊亚和醇儿之间……是否就像自己想的那样的有着秘密的恋爱关系,但是却长久以来的瞒着所有人?不然湛一凡是不可能揍他那样看重的李泊亚却还未护着他。

几乎是确定了这个发现,醇儿和李泊亚之间一定发生了些什么,比如恋爱。这给薄荷的震惊胜之洛以为和有力当初的秘密,只是薄荷还不愿意承认罢了,不愿意承认他们两个人竟然会发生出感情来。

薄荷抬头看向湛一凡,他明天就要走了,这也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维护别的人,薄荷心里并不难过,因为这表明他重情重义。原来湛一凡也有这样的一面,也有重视某个人的时候,也有想为了某个人开脱说情的时候……

醇儿,你就真的不想我知道吗?究竟是做了什么样的事情,是害怕我知道,还是不能让我知道,或者说……觉得没必要让你这个小姑知道。

当然,薄荷怎样也不会去想醇儿和李泊亚之间也许并不是恋爱关系而只是那所谓的床伴,她这一辈子都想不到。直到很久很久以后醇儿的主动坦白她才知道,自己当初是想的有多傻,而醇儿竟比自己想象中来的生猛,原来这丫头并不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单纯,原来这丫头没心没肺起来真的是剜人心般的疼啊,原来世界上最可怕的并不是贱人,而是这种没心没肺又没肝儿的人啊。

另一边的醇儿坐在床上腿上摊着笔记本电脑,因为心烦气躁所以打着游戏,可是今天的她总是出神,总是很容易便想到李泊亚再一次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与在海洋馆的不同,那个时候的李泊亚让自己迷惑,可是今天的李泊亚莫名的让她觉得背影萧条。

和姑父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小姑的脸色一直很恐怖,难道小姑发现什么了?

醇儿越想越烦,最后将鼠标往旁边一扔,就连最近特别热络的总和自己聊天的腐败魔鬼也没搭理,这事情怎么就这么烦呢?明明就该断了的关系偏偏还衍生出这些烦心事儿来,醇儿本就不是个喜欢烦心的人,现在被缠住了,而且一缠还是好些天,抓头发抱头滚在床上郁闷似乎都无济于事……

薄荷天还未亮就爬了起来,而且轻手轻脚的没有惊醒旁边的湛一凡。轻手轻脚的洗漱完了便只穿了t恤和棉裤下楼,张姐和刘姐都还没起来薄荷就摸进厨房。

也许是听见了声音,张姐和刘姐都跑到厨房来看,看到薄荷竟然在那里忙碌着自己准备早餐吓得一个哆嗦都跑了过来夺她手里的东西。

“哎呀夫人,你怎么能亲自动手呢?”

“是啊,夫人,你快放下吧,让我们准备就好了。”

“不用,不用。张姐刘姐我吵醒你们了吧,真是不好意思,我是想亲自动手给他做一顿早餐的,你们也知道他今天要回伦敦去。”薄荷说着便将j蛋打在锅里开始煎蛋,虽然一大早闻着油腻的味道有些不舒服,可她还是小心翼翼而又仔细的做着,就是做出来的样子……没有张姐做的好看。

张姐在一旁紧张的看着,不过薄荷都这样说了,所以她们也没有来c手,看着薄荷切培根炒蘑菇炸香肠,按照餐单上的英式早餐标标准准的做着,最后还煮了红茶。

将红茶倒在杯子里,薄荷满意的拍了拍手:“虽然卖相不太好,但总算是第一次完成了一顿早餐,味道应该也不会太差。”

“夫人,你挺有天赋的。”张姐由衷的向薄荷竖起拇指,薄荷得到了一丝满足和自豪,不过湛一凡还没有吃过所以也不敢自豪感太高。

取了围裙薄荷便上楼去敲门叫每个人起床,醇儿、隐、一羽,最后是湛一凡。

这一次不是敲门而是自己推门而入,先去换了身衣服又洗了一把脸,总算没有了那油腻的味道薄荷才掇手掇脚的走到床边,湛一凡睡得很香,因为现在才七点,所以还算很早。外面的天色虽然已经亮了,不过昨晚他睡得并不早,就像她一样在想着事情。

薄荷趴在床边,朝着男人的耳朵轻轻的吹了口气,看着男人动了动薄荷坏坏一笑:“一凡,起床啦……”

湛一凡缓缓的睁开眼睛,他一向浅眠所以非常好唤醒。睁开眼睛便看到薄荷近在咫尺的脸,湛一凡微微一笑:“早安啊,宝宝。”

薄荷抬头再湛一凡的脸上亲了亲:“早安,快起来吧,早餐已经做好了。”

湛一凡伸手摸摸薄荷的头:“嗯……不过……先让我亲亲。”说着便倾过头来,虽然湛一凡还有些睡眼朦胧,不过还是一下子就对准了薄荷的嘴,脆脆的一声亲吻,随即便又快速的亲了上来甚至又浅变深,要不是薄荷嫌弃的推开他一声低喘:“还不起来洗漱,讨厌。”湛一凡也不会如此就放了她。

湛一凡洗漱薄荷便去给他挑衣服,摸着衣服有些依依不舍,不知道这一次分别之后多久才会见面?薄荷将湛一凡要穿的衣服放在床上,他是十点的飞机,所以时间并不能马虎,吃完饭就该出发了。

薄荷盯着床上的衣服发呆,洗漱完毕的湛一凡从浴室出来轻轻的走到薄荷背后,看着她有些孤单的背影心生不忍,将她抱入怀里淡淡道:“宝宝,如果有机会,你会愿意换个工作吗?”

“换个工作?”薄荷抬头望向湛一凡的头。

“比如,律师?比如,外交官?外交官似乎会更累,还是不要了。不过律师是个不错的选择,反正你的口才那样的好,国家的法典又背的那样熟,打过的官司又是那么的多……”

“当律师是我目前没有的规划和选择。检察官有什么不好?”不过就是时间忙了点儿,不自由,还有……不能陪着他随时出国、出差。可是她不愿意因为他就调整自己的人生,这是她不曾规划的事,她觉得,他们可以拥有各自的个人空间,因为他们的人生都是彼此自己个人的,并不属于别的人包括他。

湛一凡弯了弯嘴角,虽然早就知道她的答案,但还是难掩一抹失望。

“我知道。这就是你的魅力!”低头亲了亲薄荷的发鬓,湛一凡放开薄荷开始穿衣服,薄荷站在一旁看着他突然有些消极的态度,又生气了?

湛一凡穿好衣服薄荷又替他理了理衣领,两个人面对面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千言万语梗在喉间,到了嘴边上竟然都觉得是无关紧要的,最重要的就在眼前,那是带不走的留不下的。

“我会尽早回来。”湛一凡低头在薄荷的额头亲了亲,薄荷微微一笑:“嗯。”

“还有,别太勉强做任何事。照顾好你自己就是了,至于一羽,薄家如果和你争起来,你大可曝出真实身份。”

薄荷有些意外的看着湛一凡,没想到他还是关注到了。

这两天外面有了些言语之论,不过是薄家有子,真正的继承人出来了,不过被薄荷这个已经嫁出去的长女圈禁着这样的留言。

薄荷知道这样的言论必定是薄家人放出来的,除了他们,谁还会说出‘圈禁’这样的词汇?

“我不会把一羽曝光的。”薄荷微微的叹了口气,“他被扔到那种地方,他的家人原本就是不想要他的,如果他突然出现会给他带来无尽的麻烦和危险。而且他太小了,他也不如别的人那样健康,对他来说带他进去薄家就已经是极大的残忍。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她会让薄光给他们一个交代,也会让薄光堵住众人之口。薄荷当初既然设了这样的计谋,就已经想好了退路,不过是让薄家慌乱一阵子而已。

湛一凡突然伸手抱住薄荷,俯在她的耳边低声问:“如果有一天,薄氏消失……你会有什么感觉?”

薄荷微微一怔,薄氏消失?

第一卷(。) 185 等我回来

薄荷微微一怔,薄氏消失?

“我……为什么要有感觉?”

湛一凡勾唇一笑:“就是不在乎了?”

“我为什么要在乎?”薄荷有些奇怪的扭头看向湛一凡:“为什么突然这样问我?”他要对薄氏做什么吗?

湛一凡摸摸薄荷的头:“过些时间你就知道了。走吧,我们下去吃早餐,吃你亲手给我做的爱心早餐。”说着便牵着薄荷的手往楼下走去。

薄荷一下子就被拆穿了惊喜,顿时觉得有些郁闷的看向湛一凡:“你怎么知道?”

湛一凡用手指勾起薄荷的头发微笑:“你的头发,上面有爱心的味道。”

薄荷拿回自己的头发一脸不屑:“狗鼻子……”

湛一凡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薄荷吐了吐舌头:“没有。”说完却转身跑了,湛一凡立即从后面追上,薄荷想,又要好多天才能拥有这样的清晨了吧?不能听见从睡梦中醒来的他对说‘早安’,不能看见他对自己露出如此温柔的笑脸。

一凡,其实我很舍不得你。但是,我会乖乖等你回来。

醇儿叫不起床,薄荷便让张姐把她的早餐放在那里等她起来再吃。不过今天一羽要重回学校,所以薄荷一喊隐就起来了,然后还亲自去带了一羽起来,薄荷看着这哥俩相处的感情越来越好心里也感到欣慰。有隐在,对一羽她就放心多了。

醇儿这两日需要休息所以必定是要留在湛家花园里了,所以薄荷也不急着与她谈话,问总是要问的,这件事已经有了怀疑已经在心里有了些确定所以事情不可能就这样含糊的过去,但她昨晚经过和湛一凡的一番谈话明白也许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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