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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检察官娇妻 第 80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一羽突然眨了眨眼睛,薄荷看了眼时间,七点整。不会这么准时吧?正在怀疑时,一羽就缓然的张开了纯洁的双眸,扭头慢慢的看向薄荷。没有看到自己熟悉的妈妈,一羽的眼睛似乎闪过一抹不安和疑惑。薄荷立即伸手将一羽从床上抱起来,微微的笑道:“一羽不怕,妈妈下去吃早饭了,今天早上姐姐给你穿衣服好不好?”

湛一凡抱怀靠在椅子上,没说话,却看着一羽,直接用眼神告诉一羽,自然还有他这个姐夫。

一羽缓缓的点了点头,薄荷立即拿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一羽的衣服帮一羽穿上。这小孩子穿衣服,还真的不想给自己穿衣服那么简单,薄荷拿着他一个五岁的孩子的小胳膊小腿儿,就怕不小心就给折了弄得不舒服了,所以穿的很是小心翼翼,最后急的自己是满头大汗。还好一羽也知道顺着她,折腾了七八分钟才算把衣服穿好。

将一羽抱下床穿上鞋,薄荷有些力不从心了。湛一凡则牵起一凡的手主动道:“走,姐夫带你去洗漱。”

一羽看向薄荷,薄荷微笑着轻轻的朝他挥了挥手:“和哥哥去吧。姐姐在这里等你们。”

一羽转过身跟着湛一凡去了,薄荷看着他们的背影才轻缓的松了口气,自己必须得更加有力气,身体也要强健才行,不然以后不论是照顾一羽还是未来有了孩子,这身体板都是经不起折腾的。

湛一凡本就细心而又温柔,只是对待外人比较面冷,可是对待一羽这么个孩子他却十分的温柔。一羽也不怕他,似乎还喜欢他,所以也乖乖的跟着湛一凡刷了牙洗了脸。(哈十八。纯文字)

薄荷拿梳子给一羽的头发梳了梳,然后牵起他的手出了房间。站在楼梯面前,一羽却突然不动了。薄荷看向湛一凡,湛一凡低头看着一羽问道:“害怕下楼吗?”

一羽只身子往后撤,但薄荷他们已经得到了答案,一羽害怕下楼。其实一羽每次上楼都是人抱着上的,难道一羽有楼梯这方面的恐惧症状?湛一凡弯腰将一羽抱了起来,薄荷却在担心一件事:“他长大后总要爬楼梯的,那个时候怎么办?”虽然跟个保镖也不是问题,但薄荷的想法是让一羽和普通人一样,融入正常人的生活,这样才更利于他的成长。

“不怕,”湛一凡看着薄荷,“他才五岁,现在我们能抱一抱,但从从现在,我们可以给他治疗,等他长大了也许就好了。”

薄荷叹了口气,也只有这么想了。

一羽似乎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只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们,薄荷朝他微微笑了笑:“一羽,姐夫抱着下楼,害怕吗?”

一羽歪头看了看湛一凡又看了看薄荷,虽然不说话,可是薄荷知道,他是不怕的,他的眼神很平静,他依赖了他们。

“小姑,姑父,你们可真像一家三口。”醇儿起来的很早,远远的还在跑步就看到了薄荷他们这边,挥着手便没礼貌的大喊。

一家三口?薄荷看向湛一凡,抱着孩子的模样到真的像个慈父,而一羽乖巧漂亮又安静,自己站在一旁拉着湛一凡的胳膊,也许在外人眼中看来,这一羽还真的更像他们的儿子。做个姐姐和姐夫,倒也真的委屈他们两个了。

但是薄荷怎么可能让醇儿这丫头调侃了,冷冷的一声回了过去:“没大没小,一羽是你小表叔,我是你小姑,乱了辈分!”

醇儿风中凌乱,能不说小表叔这事儿么?她憋屈啊,她活脱脱一个大姑娘,竟然要叫一个五岁的孩子小表叔!?天理何在,次奥!

醇儿在那里暴走,薄荷满足的带着弟弟和丈夫去了餐厅。

妈妈和舅舅在已经在聊天了,湛一凡将一羽放在地上,一羽立即朝妈妈跑去,一把揽住妈妈的胳膊,似乎才有了安全感。薄荷叹息,看来要让一羽依赖妈妈一样依赖自己,颇需时日。

“荷丫头啊,一凡,快过来吃早餐。”舅舅招收,薄荷和湛一凡拉着手走了过去。

“伤口好些了吗?头还痛吗?”老舅温和的看着薄荷笑问。

薄荷点了点头:“嗯,好多了,医生说过两天就可以拆针线。只是……可能会留三厘米的疤痕。”在额头上,三厘米并不是一个短疤痕,薄荷的脸本就小,那一道伤疤以后只怕是要用留海遮住了。

“不怕,”舅舅却安慰道,“现在只要有钱,想要除疤还不简单?一凡,你说是吧?”

湛一凡浅笑,握住薄荷的手道:“那是自然,我媳妇的脸上,什么疤也不会留。”

薄荷睨了湛一凡一眼,有那么神奇吗?不过薄荷现在到不担心这个,她担心的是不能去英国了。

“本来说今天带着妈妈一起去英国,可是现在看来,我是去不了了。”

初七她就要上班,而且这边的事情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决好,这件事……有些棘手。从前薄荷不知道那个人在暗中还c纵了这样一个机构,认为他也不过只是个心狠的父亲心狠的男人,但现在才逐渐的知道他隐藏的一些性格,隐藏的一些事,原来他不止心狠,还狠毒,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湛一凡也只勾了勾唇:“去不了也无碍,现在先解决了眼前的事。”

舅舅看了白合一眼,显然是有些顾忌,不过顿了顿还是看着自己的妹妹问道:“那人,真的将你囚禁了二十八年!?”

白合垂眸,是她自己无用,当年她要是能坚强一些,强硬一些,再聪明一些也不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白合的默认让舅舅尤为火大,一个巴掌便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那个畜生,隐瞒荷丫头的身世这么多年,让我们亲人离散这么多年,他还有脸跑到我白阳镇来撒野!?那样的畜生,就该管道监狱里去,给他个无期徒刑!”

“舅舅。”薄荷拉着舅舅的胳膊,舅舅一大把年纪还发这么大的火,实在让人担心。

“哥哥,你别着急。你先坐下,这些年,他虽然限制了我的自由,可是并不像坐牢那样。”

“你还为他说话?”

“并不是为他说话,而是想让你知道,至少我还活着,我活的比许多人都好。”

薄荷沉默,她的确知道妈妈在里面情况还算好的,比起章阿姨比起一羽,妈妈是上等囚犯,生活物质都有保障。

“我绝不会放过他!薄氏又如何?我白家比他差了!?这是他自己跑到我白阳镇来,就休怪我老白无情!”老舅甩开白合的手,站起来就走到一旁的电话座机,拿起电话不知道给谁打电话去了。

白合着急的看向薄荷:“快劝劝你舅舅……”

薄荷摇头,反而是无比淡定的看着自己的母亲道:“舅舅如果不做这些,他的心事不会平静的。妈妈,你就安心的坐着吧,舅舅知道分寸,他的身体也比你想象中的好。还有……”

薄荷看了湛一凡一眼,湛一凡无比悠闲的靠在椅子上接着薄荷的话道:“我们也需要老舅的帮忙。”

薄荷看向白合点头:“这里是我们白家的地盘,该用的权势不用,才是傻子。”

白合面色凝重,没有因为薄荷他们的话而放松,反而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一羽似乎在担心着什么。薄荷微微的敛眉,妈妈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原来,妈妈也是一个如此没有安全感的人,就像她一样,更何况她这些年遭遇了这么多,要获取安全感实在太难。

舅妈,表嫂,醇儿,雨辰和李泊亚不一会儿都准时来吃早餐了,只是一桌子人都非常的安静,谁也没提门外那个不速之客。

吃饭丰盛的早餐,还是老舅最先压不住气的站起来道:“走,出去看看。”

“老舅,”薄荷擦了擦嘴,犹豫的看向老舅问,“你要的人都来了吗?”之前的电话,薄荷在一旁偷听的清楚,的确是召集人力资源去了。

老舅侧目看着薄荷一声冷笑:“丫头,这是白阳镇,谁敢不来!?”作为白阳镇最有影响力之一的老白家,只要一声令下,谁都得准时报到。

薄荷笑了笑,看向湛一凡:“我们也去。”

白合缓然的也站了起来,紧张的看着他们,却是越加的忐忑不安:“我……我也跟着去……”

“妈妈,你就在这里。”薄荷拉着薄荷到一旁去坐下,抬头看向一旁的舅妈轻声的道:“舅妈,表嫂,你们陪着妈妈聊聊天,好吗?”

舅妈和表嫂都立即点头答应,薄荷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妈妈不出面,那个人就会没辙,她就是要他难受就是要他看不见,就是要他疯要他狂要他完全没辙。

一行人终于开始缓慢的朝大门的方向而去,老高得到命令推开门。薄荷抬眼望去,有些不可置信,一夜之间……他似乎又憔悴了不少,竟然生生的老了近十岁,两鬓还生出了一些白发。五十多岁的男人,看起来就像是已经有了六十岁,这一夜之间,他竟然沧桑变老了。

心里没异样,是不可能的。从前,如天一般高大如山的父亲,如今却如普通的路人一样只单形影的站在门口,只为了卑微的见她的母亲一面。当然,她不会被蒙蔽,他的真实目的是为了将母亲带回去,将母亲禁锢在他的身边,他的心是恶魔,这一定是他演戏的伎俩!

给自己打了一剂强心剂的薄荷再次坚强,冷硬的看着眼前站着的男人,抿着唇只字不语。

她想,他一定已经知道白家是个什么样的家庭了。白家,并不是他们最先以为的普通甚至贫穷的人家,她的妈妈也是书香门第之后,她的妈妈白合也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她的妈妈白合……在当年,不是配不起他薄家,她妈妈白合当年根本就有能力帮助他薄家渡过一切难关,是他亲手推掉了这一切,是他毁掉了他们之间的可能,是他薄家亲手将妈妈拒之门外。

薄光看着薄荷,目光深沉而又内疚,表情痛悔而又纠结痛苦:“让我见你妈妈一眼……让我只见她一眼?”

薄荷一声冷笑:“现在,你有多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当年,妈妈的心就有多痛。你以为,她还想见你吗?你永远都不知道你究竟做了些什么,你永远都不会后悔更不会去想是不是伤害了那些深爱你的人。”一声哽咽,薄荷侧过身去将脸朝向湛一凡的胸膛,湛一凡伸手将她拢入怀中,轻轻的拍着她的肩,紧抿着唇看向薄光:“再尊称你一声岳父。她们都不想见你,你还是回去吧,放过她们,从今往后,没了关系便是。”

“你是什么东西,指手画脚我和她们母女的关系!?”薄光一恼,抬头瞪向好言相劝的湛一凡。

湛一凡眼眸一冷,薄荷最先推开了他,转身目光峻冷的看向那薄光:“他是什么东西?你该不会忘了,他是我的丈夫吧?他是我心中最重要的男人,他还肯尊称你一声岳父,你却骂他是什么东西?你……”薄荷气的全身发抖,却愣是骂不出那一句话,他竟然还怒骂湛一凡!?

舅舅看不下去了,厉声一喝:“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站在我白家门前,骂我外甥女和外甥女婿,嚣张的畜生,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是不是!?”

老舅一发飚,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立即鸟兽散去。

薄光脸色y沉,只怕这辈子他都没被人这么骂过,面子上过不去,心里更过不去。不过许是知道了老舅的身份,也没有吭一声,只是y沉着脸站在那里。

老舅见他的样子十分来气,指着那河便继续而道:“给我滚,滚出我白阳镇,不然你总会知道我的厉害!”

薄光也恼羞成怒,却还是强忍着心底的怒火,面上平静的看着老舅道:“我知道你是小合的哥哥,从前诸多都是我的不是,我赔礼道歉。但我希望你能看在我的诚意上,让我见见小合,我有话和她说……”

“没什么好说的!道歉?我呸!送你一句至理名言,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如果你有诚意,二十八年前就不会让我妹妹自己一个人挺着肚子回来,你就不会将她囚禁在一个地方二十八年!是你,拆散了我白家的亲人,是你狼心狗肺的伤害了我妹妹这么多年,是你畜生的父亲不像个父亲,男人不像个男人。你这样的渣滓,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用?”老舅指着薄光大骂,薄荷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听着,心里是十分的解气,老舅骂的这些话是她一辈子都对薄光骂不出来的,可是她能听着,就算别人说她忤逆也好,说她不孝也罢,只要能保护妈妈她什么也愿意做!

但是让薄荷诧异的是,薄光不仅不怒不羞不不恼,反而无比平静的看着薄荷他们淡淡的道:“你们已经毁了我多年心血经营的基地……究竟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毁了基地!?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薄荷迷惑,她还有采取任何的行动,没有曝光是怕把母亲牵入其中,但并不是不想把那里铲除……薄荷轻轻的握了握湛一凡的大手,抬头看了他一眼,可湛一凡表情平淡,无辜的就像是个路人一样。但他越是无辜,却越值得薄荷怀疑,难道真的是他?但怎么可能,这些天他一直和自己窝在这个小镇里……

“我只想见见小合,问她几句话。”薄光看着薄荷,淡淡的请求。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请求自己的女儿,要见见她的母亲,这事情是多么的讽刺。只是短短十几日事情就发生了逆转,她还记得,她苦苦哀求这个父亲,要见见母亲时,他是怎样的一个巴掌。

薄荷硬着心肠,依然抱怀静静的看着他,无情的只道:“有什么话,你说便是,我会转达。”

“你就这么恨我,恨我这个爸爸!?”

“你不是我爸爸。”薄荷却坚硬的回道,扬了扬自己修长的颈脖,态度坚决,“你总是这样,不肯听不肯用心去了解在乎你的人。你肯定以为,我要和你断绝父女关系的话,是放p!你肯定以为,我所说的话所做的一切都是故作坚强而已。但是今天,你不得不相信,我对你说的,一个字的谎言也没有。我要和你,和薄家断绝关系,我绝不会让你再见她一眼,哪怕一眼……你走吧,再不走,你该知道这白家的地盘,该知道你会面对什么!”

话刚刚落下,警笛鸣响,左边是十几辆警车齐刷刷的开来,警车一停,几十个警察佩枪下车,威风凛凛的大步而来。而右边则是一辆辆黑色轿车,同样齐刷刷的靠着白家的围墙而停,几十个黑道彪汉拿着各自的工具威武的下车,以最嚣张横行的走姿走过来。在这样的地方,黑白两道,总是一家,薄荷睁只眼闭只眼,今天她不是检察官,她只是白合的女儿。

“白老。”那领头的警官,最先和老舅打招呼,“什么事情,打声招呼,我们帮你解决。”

“白老,从前多多受你照顾,今天终于轮到我们报恩了。你放心,局子那边我们也打过招呼了,今天这事儿对我们虎头帮不会有任何的影响。”混混们也集体和老舅打了招呼,还齐刷刷的鞠了一躬,颇是尊敬老舅的样子。

薄荷心里诧异,老舅真是牛啊,竟然黑白两道通吃,真好奇老舅年轻的时候是如何的威风。

老舅和那警官黑道头头同时打了招呼,转头再看向薄光,冷冷只笑:“你看见了,我想让你尸骨无存,实在不过是最简单的事。如果不是当着孩子们在这面前,我真想让你见识见识我们白阳镇的监狱是什么滋味。”到底是顾忌着醇儿这个刚出来的警察的心理承受力,还有白雨辰这个几乎还没开始真正接触社会的少年,还有薄荷的面,毕竟她是薄光的骨血,再者……白合那会儿的犹豫态度他也瞧见了,只怕这监狱是暂时让这老小子坐不了的,但是要教训确实很简单。

“把他给我揪出白阳镇。以后要是敢再踏上白阳镇的土地,你们谁见着了,进牢子里吃饭,还是被打断腿抽脚筋手筋看着办吧。”说完老舅就转身,一副疲惫不想再理的样子。他是看着这人恶心,想起他的所作所为,就真的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给办了,但是这明目张胆犯法的事情他不会做,可是他看不见的时候,就由不着他了。

醇儿被这黑暗的一幕显然怔住,还在那里消化。白雨辰倒是面无表情的看这这一切,日后只怕也是个具有前途混的起来的好小子。李泊亚只怕是个更狠的人,轻轻的倚在最后面冷眼的看着这一切,似乎在吸收着当地的文化。

那几十个混黑的人立即跃跃欲试想上来,薄光却困兽犹斗,一声低吼:“谁敢碰我!?”喊着,那岸堤下就跳出昨夜的十几个黑衣人,薄荷早就知道他不会只身前来,定会做了准备。但是,他觉得他这十几个人,能敌得过这加起来两百多个人的队伍吗?

薄荷冷眼,转身,着告诉自己这一切和她已经没了关系。从断绝关系的那一天起,他就不再是自己的父亲,从救出母亲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发誓她一定会保护母亲,不再受他所控制。

但是薄荷没想到,她会在转身的那刹看到白合。

白合看着薄荷,眼眸里写满了质疑,似乎在质疑她,为什么能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被众人包围却无动于衷。薄荷突然有些羞愧,母亲的善良是她远远比不上的,比如再恨这个人,母亲却一定没想过要这个人去死。但是薄荷做不到,她做不到原谅,做不到不恨这个人去死,做不到在受伤之后还能将他当做父亲一样的崇敬,孝顺。

“妈妈……”薄荷低声轻唤,白合轻缓的迈着步子一步步的走了过来。

薄荷摇了摇头,不要过来,不要。

可是白合还是缓然的走了过来,老舅自然也看到了白合,他是最了解她妹妹的,一声叹息:“你呀……这是何苦呢?”

“我只是,”白合看了老舅一眼,又转头看向薄荷,轻轻的道:“觉得该见一面,该说清楚。荷儿,妈妈不想看到你刚刚的模样,你默许他们对你的父亲出暴力的时,就是等于你在做这一切。一凡,你该劝着荷儿,不该让她因为恨因为怨,因为我……而失去了人性本善,和最初的那颗平静的心。”

白合说着这一切的时候,表情很平淡,薄荷的心却十分的难受。

母亲在指责她,指责她的默许,指责她的冷漠无情,指责她……!

湛一凡扣着薄荷的肩,冷冷的看着自己走出来的白合,将薄荷拉进怀里,淡淡的终于出言而道:“如果她不是在乎你,你觉得她还愿意站在这里和那个人废话吗?”

“一凡……”薄荷敛眉,她知道,她的心永远只有湛一凡懂,也只有湛一凡包容她的任何所作所为,也只有湛一凡永远会觉得她做的还不够,她还不够狠,而别的人……包括妈妈,都觉得她是个失去了善良的恶毒女子。

白合神色恍然,看着薄荷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愧疚:“妈妈最不愿意见到的就是你为了我做任何日后你会后悔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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