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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曦的小臭臭 可爱*H

亮堂宽阔的办公室里,穿着高中校服的少女衣衫褴褛,霸着她的英男士上下其手,西服脱了,腰带解了。

女孩嘴里一声声的“叔叔”将两人的身份拉到天差地别。

她每叫一声,江酬只觉得额间的青筋又紧绷了几分。

吐出一颗肿胀的乳头,少了他温热的口腔包围,溪曦觉得有些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这一哆嗦,牵动着小穴酥麻,不自主地暖流溢出来。

男人的手指还插在逼里搅弄,察觉了,“真骚。”

溪曦含羞带臊地瞪了他一眼,先前说她不像女学生,这会儿又一遍遍逼着她叫叔叔。

真是人面兽心。

她来这一趟,什么话都没问出口,就被狗男人困在办公桌上胡闹。

虽说率先撩拨的是自己,可她没打算真和他在办公室做。

办公桌太硬了,他又不是一时半会能完的力,真做了,她铁定歇菜。

“回…回家做好不好。”她求饶。

江酬没认真听,又或者听了也当做没听到。

舌头滑过她修长的天鹅颈,每一处都是甜的。

他分身乏术,眼里只有这娇嫩的身子,想要拆股入腹的馋。

溪曦怕他来真的,有些急了。

她挣扎着起身,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没推开,只觉得嫩穴里的手指又深了几寸。

“呃啊……我…我帮你口吧。”

太难启齿了,她说完,只觉得脸都烧起来了。

江酬识趣地停了下来,不知是没听清还是不敢信。

“嗯?”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一双黝黑的眸子盯着她。

他们做过许多次,虽说不上草率,都是生理大于心理。

那时候江酬很混账,上床只是性致所致,没心思玩什么花样。

溪曦只一昧被动承受着,实在难过的时候也会想,这个男人,连血都是刺骨的冷。

后来就凉了一腔情谊,慢慢地也冷了心。

没给人口过,第一次,难心里打鼓。

可话都说了,而他显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江酬停下来了。

修长的指尖揩去她因舒爽而沁出的泪花。

“你会吗?”他人模狗样地问。

溪曦坦白:“不会。”

“叔叔教你。”

他说得款款深情,这样视若珍宝地看着她,让溪曦错觉生出了爱意。

“解开裤子。”

他牵过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凸起处,好大一包,撑的拉链紧绷。

溪曦颤着手指听话解开了,然后抬头,满脸纯真地等她下一步指令。

“乖,”他奖励似的揉捏着雪白的嫩乳,“掏出来,摸摸它。”

真正触摸到的时候,那火热的阴茎还是烫得小手一缩,好粗长的一根,周身布满筋络,有些恐怖。

她有些怕,男人看出来了,咬着珠玉润泽的耳垂,诱惑着:“别怕,你从前那么喜欢它。”

他说着浪荡不羁的话,溪曦脑海里闪过从前与他共赴云雨的画面。

很烧人,又没法否认。

身体比理智更诚实,小腹坠坠地胀,她腿软了,跌坐在地毯上,底下晕开一团深色印迹。

是她情动的证据。

被情欲遮目的少女,颤着嘴唇凑近凶悍的物件。

不用他教了,本能的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当娇软的唇瓣触碰硕大龟头的瞬间,江酬死命咬牙忍着,才控制自己没丢面子。

这一场视觉冲击,比任何春药都迅猛。

娇俏的女孩跪坐在自己的面前,怯生生的吻着恐惧,又克制不住接纳的冲动。

她是他的了。

江酬开心地想转圈圈。

将小嘴张开到极限,溪曦才勉强吃下半个头部。

他好大,那东西塞得满嘴都是,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就这么卡着,舌头抵着男人的马眼,最是刺激。

江酬疯了,她皱眉望着自己,又可怜又可爱。

大手托起她的后颈,往前一送,小半根喂进去了。

溪曦被他强塞得眼泛泪花,堵到喉咙口了。

这狗男人……是要噎死她吗。

脑袋被男人控着,掌握着节奏前后吞吐,她没适应,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骤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惊扰了沉溺其中的两人。

江酬得空按了提键。

是秘书。

“江总,和市场部的会议五分钟后开始。”

江酬脱不开身:“不去会议室了,叫他们来办公室。”

溪曦也听见了。

挣扎着要将嘴里的坏东西吐出来,却被某人按住动弹不得。

她气得想咬他,又没敢真咬,当下又急又羞。

她这副骚浪的样子,这狗男人还要叫人上来开会,他安得什么心。

虽是躲在桌下看不见,可……这心理压力谁承受得住。

“我开个会,很快。”

拍拍她的脑袋,男人好声好气地哄她。

溪曦真哭了,她呜咽着想说话,可嘴里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语气词。

江酬没理会她的抗议,将吞吐的节奏加快了几分。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靠近,不止是一两个人。

“开始吧,长话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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