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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曦的小臭臭 谁是谁的谁?

意料之外的休假从一周延长到了一个月。

好容易风波过后,溪曦受邀参加一个电影聚会。

susan的安排不会出错。

类似这样的专业性party既没有大众视野的监视,又可以结识资源人脉,百利而无一害。

杯觥筹影,来往纷人身着光鲜亮丽的晚礼服,端着架子寒暄问好,一副早八百年前就认识的模样。

一月前的爆料也不算全无好处。

半真半假,来往恭迎的人对她客套有佳,腆脸是好。

总归是将她和温禹霖画上等号,再加上一个宋氏集团。

还有,江酬。

怎么又是他。

也就是与他相关,好想不算冤枉。

正想起呢,那个手握苏打水应酬交际的人映入眼帘。

所有人都端着酒,偏他特殊。

浑然天成的特立独行最是招人恨。

难怪他脸臭脾气臭,都是惯的。

下了床,她不愿与他有交集。

当即转身要走。

还未走远,身后传来攀谈声。

“小江总最近春风得意,投资的几个项目益翻翻,真是好眼力。”

来人满嘴恭维,巴结之意太明显了。

他最烦这类不聪明的谄媚之人,溪曦想。

以那个人的脾性,估计连点头都懒得敷衍,大约不会理会。

谁知,他开口了。

“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小江总还有看走眼的时候?”

“女人。”

举步走远的人身形一顿。

江酬回神思,眸色渐冷,可不正是看走了眼么。

边上都是耳聪目明的人,江家少爷为小明星挡酒的事情以讹传讹好些日子,他们信了八成。

这会儿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了然。

“咦,这不是cissie吗。”

声音由远及近,溪曦回过头去,这个人她认识,那场酒局上的其中一个制片人。

怎么,凭着一面之缘,竟是这样热络。

来人半拖半拽得将几步外的人拉到近前。

溪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到人群中心,正对上他那双不带感情色的眸子。

少了情欲遮目,他变得冷漠极了。

忍着被拉拽的不爽,她浅笑着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了。

男人极其没有风度,冷笑一声,嘴角都懒得勾动,意兴阑珊地晃着杯中水。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却也没有想要解围的意思。

看着故意不接茬的男人,溪曦几不可闻地皱了眉,嘴角的弧度依旧致。

他鲜少如此没有风度,明摆着给脸色看。

他故意的。

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他了。

从路过侍从的托盘上取了一杯酒,她绽开笑容,璀璨夺目。

“江总,久仰大名,这杯我敬你。”

男人恍若未闻,这会儿连一丁点儿余光都不留在她身上,只一昧的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良久,他才出了声。

“凭你?”口气不善,甚至带了些轻蔑。

到这会儿,周围静观其变的人才真正品出几分利害。

那个擅作主张的制片人最是傻眼。

原以为拉了个宝,谁想到是埋了个地雷。

溪曦一贯是高傲的,十八线的时候都没有被人这样明目张胆的嘲讽。

更何况现在。

更何况是江酬。

她敛下笑意,嘴角微扬却不大爽快。

擅自抬手,碰了碰他手中的杯子。

清脆的声响格外刺耳。

随后,仰头喝下。

喉咙火辣辣的烧灼感,被呛到也忍着,面上一派从容。

她喝得急,回过味来才品出来,好死不死拿了杯度数极高的白兰地。

真是见鬼。

头晕之前,她带着所剩无几的清明,得体回礼。

“这酒也喝了,江总,那我就不打扰了,失陪。”

话毕,目光明亮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各位,尤其是那个将她拖来的制片人。

眸色渐冷,转身的那一刻,所有的伪装褪下。

参加聚会前,susan和她耳提面命,哪几位大导演要认识,哪些出品人要结交。

她虽兴致缺缺,也记在心上了。

想着走个过场,也算是有了交代。

可现在呢,被某人的臭脸扰了兴致,这个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待了。

稳着步伐走出门,还要绕过一个装腔作势的户外花园。

户外的空气让她稍稍醒了神,她酒量不差,只是一口气灌下去,难上头。

好容易出了聚会场所,她倒不急着走了。

沿着街旁寂寥的路灯缓慢踱步。

散了散满头满脑的昏沉,理一理人际交杂的繁琐。

她走的认真,一步两步,影子虽步伐被拉得老长又变短,周而复始。

酒意散了大半,溪曦停下脚步,正想着叫车回家。

一转头,才发现身边正巧跟着一辆。

她停下,车也就跟着停下了。

不一会儿,司机从驾驶座下来,转到另一边,打开了后座的门。

半弯腰,一个请的姿势,很专业很标准。

见着司机,溪曦才明白这是谁的车。

她心里不爽快,静静看着半开的车门,不知该上不该上。

上车就意味着妥协,认输,服软,被他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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