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后曲儿是没唱的。苏欢觉得江黎在折辱人家，她低声说不怎么想听了，想睡觉，江黎没说什么，应下了。
表演完毕，清栀款款下台。底下有人叫嚣要买她一夜，却是毫无回应。
江黎带着苏欢了清栀闺房，布置得简单清新，桌边cha着一枝百合，应该是每日新摘的。房内熏香味有些清凉，怪提神的，苏欢跟着江黎进了房，就瞧见那窈窕姑娘将外裙褪去了。
“难得您还记得奴家。”清栀对着江黎抛了个媚眼，娇滴滴道，可她分明没什么上前的yuwang，懒懒散散半倚在床榻。她瞥见江黎身边苏欢，便笑了：“哟，新面孔呢~”
江黎懒得搭理她，只是道：“把你收的那些个宝贝都给我，明日我派人将银子送来。”
“您感兴趣，怎么不自个儿定做去？”
“懒得等了。”江黎低笑着，“你倒是滋润。”
清栀哼了一声，到底还是起身去了衣柜处。她打开ch0u屉，将衣服一件件取出，最后拿了个jing致的檀木盒出来。清栀打开看了会儿，便递给江黎：“您可悠着点儿玩。”
江黎微微扬首，语调轻慢：“我如何玩儿，你还不了解么？”
苏欢觉得这姑娘心里大抵是在骂人的。毕竟看她那脸se也不怎么好看。
“我是不来这儿了，你也有了新的宾客，到底还是有些情分，可别摆得太难看。”江黎慢悠悠接过檀木盒，看了眼里边物什，意味不明地笑笑：“毕竟你还是费尽心思过，也算了解我。惹我不快，你后边那位可护不住你呢。”
苏欢想，这姑娘脸都气青了，估计心里把江黎骂了个狗血淋头吧？唉，要是能亲耳听听就好了。这般无声无息的，怪没趣。
——毕竟她也不敢骂出来。
想到这里，苏欢对清栀投去一个理解的目光。
然后被江黎捏了pgu。
拿了东西，江黎便带着苏欢回府。夜se已深，苏欢在轿子里昏昏yu睡，脑袋蹭着江黎肩膀，眼睛逐渐失去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