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是她的只涂了唇的嘴巴、没有粉刷过的脸，龇牙咧嘴是她的大眼睛正紧紧地瞪着他，浓黑的眉毛紧拧，嘴巴气鼓鼓的。
“你怎么开车？追尾知道不知道？你几岁啊？有驾照吗？拿出来！”嗯，声音也好听，虽然听上去很愤怒。
“不好意思，我昨天刚拿驾照。”池弗觉得他18年来都没有这么诚恳过。
“昨天拿车，今天就上路？我报警了，你们俩就坐在里面等吧，一个都别想走。”副驾的小姑娘紧张地看了看那刚拿驾照的臭小子，看模样也才17、18岁。
“报…报警？？？”池弗心一紧，完了完了。
“啊废话，不然你出多少钱给我私了？”
池弗无言以对，苦哈哈一张脸盯着周窈，小狗似的，周窈心想，这小男生有够蠢的，话中有话听不出来吗？开玛莎拉蒂的这么纯真？
“姐姐……”那个小女生弱弱地开口了，周窈快速打量了一下，齐耳短发，百褶裙，白t恤，青春靓丽美少女，她绷着的脸稍微松下来了些。
“说。”
“能别把我们送去警察局么？我给我小叔打电话了，他马上就来。”
“你小叔是李刚？”周窈倚在车边。
“不是……”
周窈翻了个白眼，打开手机发消息在家庭群里，说——路上有点事儿耽搁了，会迟点哦。
过了一会，也没见傅一程问她出什么事，她把手机揣到兜里，刚一抬眼，警车就来了，后面一辆路虎也停下了。
周窈拧着眉想，不是李刚。
小警察走过来，“周小姐，你报的警？”
“是。”她的眼睛没有看他，盯着那个车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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