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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网(黑蕾丝系列) 4-5

玛沙挨得更近了,她不愿想起令人厌烦的老亚历克斯,特别是现在不急於起床,在这麽一个温暖的夏日早晨。

「嗯,他不错。」接着,一阵尴尬的沈默,玛沙清楚理查德的感觉和想法,如果他能稍微多待在家里一些,能有更多的时间陪他的妻子,也许,她就不需要这种小小的合适的调整,这不是妒忌,不,决不是,这是内疚,这位先生,和他遇到的x欲最强的女人结了婚,就是这位女人能在任何场合,任何时候,激发他的情欲,而他呢,大部分时间在外面出差。

她知道这就是他脑子里想的内容,况且,有时,她没有感到不满。她不是天生x格孤癖的人,她需要男x伴侣,而且男人更需要她,总而言之,她不存在供货不足的问题,只有喜欢和不太喜欢之分,她突然想起了欧密茄,就好像一个黑影飞过蔚蓝的天空,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在如此美丽的早晨,她不愿想起这样的事,有足够的时间和欧密茄算清这笔帐。

玛沙是位非常注重实际的女人。理查德热爱他的工作,可能胜过爱她,成功对於他意味着经常x的离家在外,这超出了他俩所能接受的范围。然而,她如果没有全部时间的婚姻,她不会坐着苦思冥想,她会及时行乐,这就使亚历克斯有机可乘。然而,尽管他近来胆子越来越大,她开始对他厌倦了,然而,亚历克斯永远是亚历克斯,亲切、文雅、英俊,不管多麽艰难尽力扮成残忍的诱惑者,总是玛沙请求s出子弹。

「玛沙,我一直忽略了你吗?」没等她回答,理查德继续说:「是的,当然我有一点。你很x感,玛沙,而且漂亮,j力旺盛,而我只能离开你,留下你独自一人,如果你变得孤僻,这毫不意外。」「我想对你好一些,花更多的时间和你待在一起,跟我一起出去一段时间,好吗?我今天要去北方出差,并且邀请我和洛德。瑟林汉及他的母亲,公爵等人暂住在一起,我知道,他们看到你会非常高兴,我们星期四回来,这一、二天时间,你不会记挂格伦沃尔德和贝克公司的。」在玛沙的脑海里,一个声音在播送前一天的通知:明天中午,玛沙,明天中午。

她翻一个身,用肘关节支撑住身体,俯视着她丈夫那双深蓝色的眼睛,并在他的鼻g部轻轻地吻了一下。

「听起来不错,我们什麽时候动身。」理查德高兴得笑了起来,把她紧紧搂在自己强有力的臂弯里,并用力把她拉过来,她终於趴倒在他身上,他动情地吻着她,他的舌头在她心甘情愿的嘴唇间搜寻,在最湿润的嘴巴里探测,她的嘴里还保留着新鲜桔子汁甘甜芳香的气味,她的整个身体像鲜嫩、多汁的成熟果实,等着人去摘。

他的一个膝盖伸进玛沙大腿间,迫使她的大腿分开,她金色的y部早已清新湿润,她的x欲为他骚动,欲望溢满了她狭小的女身容器。

玛沙热切地将身体贴紧理查德,全身心感觉靠紧她y埠,还在膨胀的硬东西,她身体向下移动,一只手慢慢地c进他俩的腹部之间,向下m索,终於抓住了她找的东西。

理查德沈甸甸的y囊充满生机,填满了她的手心,她老练地抚m着,动作轻柔又有技巧,她的努力得到了回报,柔软的y囊开始绷紧,接着,她的手向前伸在理查德的大腿间,开始逗弄它,让一点点指尖y荡地从肛门划到睾丸g部,他呻吟着,心悦诚服地弓着背,张开了大腿。

他伸出手,开始m弄玛沙的r头,它们变得更坚挺,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他用力捏掐它们,而玛沙带着内疚的快乐想起那银夹子还在她手袋最下面藏着,并没有用它们。甚至只要想起那种刺激的快乐,就能使她的y部带着受挫的情欲搏动。

玛沙主动地叉开大腿,跨坐在理查德的臀部,抓住yj,放在温暖、湿润的女身溶x口。理查德没有反对,只是希望让自己感觉着c入她的里面,如同短剑c入有宝石装饰的剑鞘。

玛沙逗弄了他一会儿,再次陶醉於自己强大的x欲,征服了自己,享受这狂喜。她把理查德膨胀的yj头对着她密洞x的入口处,玛沙让它慢慢地沿着裂缝一点一点地伸进去,对他们俩来说,都是非常奇妙的感觉,玛沙觉得这柔滑、热切的yj不再是一个玩物,却像是她每一次x欲的奴隶,一旦她决定给自己带来r体享受的快乐,而不让她的受害者享受,那就是x后和女神最显着的优点。

理查德这次更有力地拧扯她的r头,并以毁灭x的熟练手法进行的,她的决心溃散了,玛沙让g头像轻风一样拂过自己跳动的y蒂,她的x欲已经不能再忍受这样逗弄自己,这样丝一样的接触,大腿突然一个抽动,她把他吞没了。

她狠狠地骑坐在他身上,用她的体重和平衡控制住他臀部的抽动,她决定给他快乐时,才让他达到x交高潮,当然,他也有主动权,巧妙的指尖c在公**和凹部之间,这就足以给玛沙带来一个突然的、非常强烈的顶极。玛沙向前倒在理查德的身上,喘不过气来。佩服他胜人一筹的技巧,她喘着气,躺在他的肚子上,理查德趁机轻轻地咬她的r头,再一次激起她的欲望,这重新开始的r欲,使她再次呻吟起来。

没有多久,她开始进行报复,再次骑坐在他身上,这一次,速度越来越快,迫使他兴奋到极点,对她至高无上的艺术技巧,表示敬意。

理查德抑制不住自己的x欲,带着压制的哭泣,让快乐的源泉喷s进她的里面,她快乐得大笑,跌倒在他的x口。

他们一起躺了一会儿,在晨光的照s下,迷迷糊糊,心里知道,不久他们还要再干,而且不想匆忙仓促,不想破坏这美妙的气氛。

玛沙正尽力抹掉心中那y沈的低语,不怀好意的再叁强调,干扰了她的思绪。

「明天中午,玛沙,欧密茄召唤过你。」她滑下床,在理查德增大的yj上深深吻了一下,没有什麽事情会糟蹋今天的好心情,没有任何事情能战胜玛沙。麦克莱恩。

--------------------------------------------------------------------------------他们骑马穿过树林,马胁腹的斑纹在阳光的照s发出灰绿色的光,玛沙为自己同意和理查德一起来瑟林汉宅府第,感到非常高兴,这不仅仅是洛德。瑟林汉和他的母亲让他们感到愉快,而且这府第及周围的植物园有一种特别浪漫的情调,四周起伏不平的丘陵。鳟鱼在清澈透明的水悠闲自得。

她想起前一天晚上,她和理查德偷偷溜出去,在松**高沼上,在石楠丛中,进行了不同凡响的x交。可怜的理查德不得不忙於处理一大堆的事务,玛沙心里想着,忘记了这是照常工作的休假。见鬼,她应该把装满报告的公文包带着,如果她厌烦了,还有点事可干。不过似乎不会厌倦。幸运的是,理查德常常不在时,洛德和瑟林汉女士多方设法让她开心,卡特纳。瑟林汉带着她去散步,把附近的历史名胜介绍给她,她的儿子,奥列佛;正如玛沙今天下午所发现的,是一位优秀的骑手。

「累坏了吧?」他们骑到山脊,掉转头,下山回森林,他讥讽地大声问道。「我很好,」玛沙气喘吁吁,事实上,她已经筋疲力尽。在中学时候,她是位不错的骑手,不过,已经有几年没有骑马了。这几年,她一直使用自己的体力,这是以前没有想到的。

「你听着,我们到那边,小溪旁,喘口气」,奥列佛,瑟林汉大声建议,一边用靴刺踢马,「我们赛跑」。

他飞奔出很远。而玛沙闷闷不乐地看着,托尼已经把五g横木的门打扫乾净,她是尽力跳过去呢?还是走自己的路?下马,打开大门?

奥列佛,瑟林汉从田野的另一边咧着嘴对她笑,他的目光给了她无穷的勇气和胆量,使她忘记了这些年没有骑过马。她的这匹马高大、健壮、轻而易举就能越过大门,只要她以一点角度,抓紧它。

马真的跃过了大门,而且离横木还有几英寸呢!然而,玛沙没有,只听见呼的一声,摔倒在太阳晒乾的地上,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没有感觉,好像漂浮在空中。

「你没事吧?玛沙,噢,上帝,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怂恿你,你没事吧?说话呀!」玛沙睁开眼睛,摇摇头,看着奥列佛。瑟林汉充满关切的褐色眼睛。

「没问题,我还活着,明天可能肿起来,我的背好像被大象踩过一样。」她努力坐起来,头晕目眩,比她预料的要严重。

「我来帮助你。」奥列佛说着,「我们坐到那边小溪旁的树荫下。」骨头没有摔断,不过这是她记忆中最严重的一次,玛沙接受了奥列佛自告奋勇的手臂,让他搀扶着,穿过烤乾的草地,他们来到小溪旁的树荫下,在一块柔软的草地上坐下。

他把手帕在冷水里浸湿,动手脱去玛沙的衬衫,然後从他的鞍囊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倒了一点在手帕上。

「你要干什麽?」他笑笑说:「你浑身都擦伤了,玛沙,你自己看看,所有这些伤痕需要消毒,否则,就会感染。」玛沙忍不住想,奥列佛。瑟林汉对她的擦伤非常关切,事实上,其中一些擦伤非常小,连她都看不出来。不过,她还是允许他这种温柔的碰触,甚至当他移动n罩,在r房上涂擦小伤口时,她没有表示反对,冷冷的威士忌擦到在割伤的肌肤上,玛沙感到剧烈的刺痛,不由得向後退缩。

不知不觉中,玛沙非常窘迫地注意到自己的r头已经坚硬,毫无疑问,奥列佛长得非常英俊,年龄不会超过二一十五岁,高大、修长,完美无瑕疵的皮肤带一点橄榄色,可能是遗传他的意大利祖母,玛沙心里这样想。总之,他是高贵的化身,所以,玛沙被他深深吸引并不令人吃惊。

现在,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下面,他用力脱掉的玛沙的马靴,解开马裤,以减轻臀部上伤口的疼痛。通常情况下,对一个事实上的外人,如此暴露自己的身体,未免太厚颜无耻了,可眼下,玛沙仍感到羞愧脸红,不过,并没有走开,而且,她也不愿意拒绝他。奥列佛注意到了她的反应,他并不感到羞耻,并且非常内行地拉掉了她白色的衬裤。

赤身裸体的玛沙出现在奥列佛。瑟林汉的面前,她感到自己像在幻觉中漂浮,或许这次堕落比她想得更令人晕眩,也可能是奥列佛强制她喝的威士忌正影响她的头脑,她头昏眼花,身体轻飘瓢的,只能听任摆布。

依然轻柔,奥列佛决定扳开玛沙的大腿,开始擦拭腿问的伤痕,并用力拔出已嵌进肌肤的荆棘。

「可怜的玛沙,」他低声说,「这样美丽的人,在忍受这样的痛苦。」纯净的威士忌在绽开的r体上像火烧般灼痛,玛沙偷偷注视了一会奥列佛的脸,并从中感受到一种变态的快乐,这是疼痛带来的快乐。

他的手越来越靠近大腿,而她只是躺在那儿,他想干什麽,就让他去干。现在,她的情欲被唤醒起来,她能看见奥列佛。瑟林汉膨胀yj的轮廓,他的紧身马裤把它清晰地勾画出来,显然,他也在想她,这使玛沙兴奋不已,y部带着r欲的密节奏开始跳动。

「你太美了,受折磨的玛沙。」他的手在大y唇间滑动,威士忌刺激到她最敏感的肌肤时,她呼吸短促。

奥列佛又一下子从他的鞍囊里拿出鞭子,在她面前挥动,他的阳具带着威胁在裤子前面鼓起,玛沙兴奋到了极点,突然,清醒地意识到什麽东西带给他x享受,她尽管眼花撩乱,但知道自己不能答应他变态的x欲。她慢慢站起来,猛力把他从身体推开,让她吃惊的是,奥列佛没有制止她,只是眼睛里充满了真诚的悲伤,一种失落的悲哀。

「噢,玛沙,可爱的玛沙,」他喘着气,「只要让我看看你如何享受r体快乐。」她注视了一会儿那双眼睛,眼里的温柔搅乱了她的思绪,这是一个靠鞭打对方获得快感的傻瓜呢?还是一个被误解、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天使?

玛沙最终决定收拢她的衣服,并迅速穿好,跨上马,飞速跑过荒野,奔向瑟林汉宅邸。

「理查德,这儿不好玩,真的不好玩。」理查德忍不住想笑,玛沙愤怒地瞪着他。

「行了,玛沙,这有一点强词夺理,你得承认,技艺高超的英俊贵族,脱掉他受害者的衣服,按着,抽出马鞭!」「理查德,你取笑我!」「对不起,宝贝,不过,一件事是肯定的,他的行为确实有点过份,可对女人来说,奥列佛。瑟林汉肯定是极好的享受。」玛沙生气了,拿起枕头,对着理查德的脑袋扔了过去,他连忙低头闪开,并一把抓住她将她按在床上。

「骑马,怎麽样?小姑娘。」他动手解开她衬衫的钮扣。

第二天早上,玛沙想开车去当地市镇,在穿衣服时,发现在早餐托盘下面压着这张白银镶边的黑卡片,那肯定是侍从拿进来的。理查德一大早就走了,他要参加一个商务会议。

双手颤抖着拿起卡片,这消息发出耀眼光芒,怒不可遏地瞪着她:你没有出席我为你准备的会议,玛沙,欧密茄很不高兴,欧密茄要教你,怎样服从命令,明天中午,在那幢带红门的房子门口,明天中午,玛沙,你敢再一次激怒欧密茄吗?

玛沙躺在床上,不知道把第二张卡片撕掉,这样做得对不对,如果把它保存起来,也许,一些线索有助於她摆脱神的欧密茄的跟踪。

睡在她旁边的理查德,在轻轻打鼾,她翻身过去看钟。现在是叁点,再过二小时天该亮了,即使现在,天边已经微蓝。

她已经睡不着了,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上拖鞋,和轻薄的晨衣,下楼去厨房,卡塔一声打开灯。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桔子汁,走进书房,也许还能工作一会儿。

她的桌子上,有一个礼品包装盒,大约六平方英寸,放在计算机监控器前面,包裹用金属制的银丝带包扎,玛沙面无表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它。轻佻的粉红色,和银色的包装夹在一大堆财务报告、统计书籍和键盘之间,非常突出,极不协调。

玛沙理都不理,转身上楼,回去睡觉。醒来时,觉得这一切像场梦,她不再担心害怕。戏弄她的纸条离得太远,她看不清上面写的字,可能是亚历克斯在去处理事务之前,留给她的礼物,是她自己犯傻。亚历克斯爱做一些最蠢又浪漫的事,他一向娇惯她。

她撕开包装纸,打开盒于,里面一个粉红色棉纸包裹,下面一个她没有见过的玩意……一个小小的淡黄色塞子,是用象牙雕刻的,光滑、纯洁,像是一个原始瓶子上的塞子,这肯定非常古老。光滑如丝的表面上,黄色的细小纹理成十字形。她不知道这是干什麽用的,拿在手里翻转着玩。一个毫无意义的小物件。就在这时,她发现,在它下面,一张小纸条半藏在棉纸中。

这是约瑟芬皇后的玩物,让你快乐,玛沙,让你优雅的屁股快乐。欧密茄希望如此。

起初,她还不十分清楚这是什麽意思。不过,不是提问,而是一种要求,她感到兴奋,同时又很反感。欧密茄,这位令人发怒的骗子,想跟她的生活做游戏,让她用一个象牙塞子进行手y。而且这是约瑟芬皇后的屁股塞子。她就那样做!

这绝对的荒谬!玛沙忍不住吃吃笑了起来,她把这可笑的东西抛向空中,一只手又接住了它,但想到它的用途,她又兴奋得直打颤,以前,她从来没有用过这麽奇怪的东西,她被这充满邪恶迷惑力的塞子吸引住了,在最密的地方填满,扩张并c入,会有怎样的感觉呢?然而,她非常吃惊地意识到,她内心还是相当拘谨。

好了,既然已经送来,为什麽不试一试呢?为什麽不呢?没有一个人,甚至包括欧密茄,谁也不会知道她是否经受得住这诱惑,这是她的密,独自一人的密。这尝试不会完全不舒服吧。

地上铺了一块柔软的羔羊皮小地毯,靠近敞开的窗户,芬芳的微风带着茉莉和淡红玻璃的香味从花园飘进来,温馨、甜美。缓缓而浓重,使她如痴如醉。她脱下晨衣,掉落在地上,像一堆淡蓝的丝绸,然後她伸展身体,躺在地毯,体会这柔软的羊毛接触她晒红肌肤的感觉。

冷冷的夜风轻柔地拂过她一丝不挂的胴体,r头被逗弄得坚实、硬挺,感到十分愉快。玛沙伸直膝盖,左手悄悄放在屁股下面,m找女身的密入口。

冷凉的象牙,坚强地贴着她的r身,她突然害怕再继续下去,手缩了回来。不过,尽管有顾虑,但她的x欲在轻轻转动,要发出来。於是,她又把指头放在小小的,皱拢的洞x口,轻柔地按压,让她吃惊的是,那洞门立即显露出来,指尖卷进去了,稍作努力,整个手指伸进了温暖、潮湿的y道,那感觉没有一点不舒服,尽管,这塞子比指尖大得多,也厚得多。

好像做梦一样,玛沙尝试着将象牙塞的末端贴紧密入口。不,不行,也太大了,没有剧烈的疼痛是绝对进不去的,她不想干这事。

塞子滑进了她的里面,叛逆的r体满心欢喜地接受了这入侵者,带着崭新的激情,把它绷紧,这种强烈的漂动感觉,使她喘不过气,她从末体验过。她的右手又在大腿间m索,找出跳动的y蒂。

她的y唇已经分开,流淌出x欲的爱y,她的中指伸进滑溜的y道,拇指优雅地带着节奏刺激y蒂,她的身体好像脱离了她的意志,她的灵魂,她的手似乎出於它们自己的意愿作全面的动作,随着每一次美妙的冲击,y部和屁股在绝妙的协调中绷紧。现在,玛沙正在追逐快乐,隐约感到它还远远地躲在芳香的黑暗中,她必须追过去,否则肯定要失去它,玛沙越跑越快。手指熟练地玩弄自己的r体,让它激起新的快乐,她是自己快乐的主人,而不是欧密茄。只用几秒钟,她达到了x高潮,兴奋到了极点,跌倒在羔羊皮小地毯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时,爱y像潮水一样涌流出来,超过了以前任何时候。

她躺在地毯上,刚才经历的强烈的感受仍使她眩晕。一个机器的嗡嗡声让她的神志清醒了一些,一张传真正从机器里发出来,卷曲约纸掉到地上,上面是黑色、不祥的大字:「你明白了吧,欧密茄知道什麽东西对你最合适,玛沙,明天中午,这次务必。」

--------------------------------------------------------------------------------那幢带着红门的房子蒙蒙胧陇出现在她前面,毫无修饰的窗户反s着中午的阳光,这是一憧漂亮的乔治时期的叁层楼房子,位於城镇一个安静住宅区。几乎没有职员和顾客看到她站在那儿,带着不确定的绝望表情。她瞥了一眼手表,恰好正午,耀眼的太阳发散出强烈的光线看着这出荒唐的恶作剧。

手伸进口袋,m到了那张卡片,早被她撕成二半,静静地藏在裙子口袋里。穿什麽衣服去和一个叫欧密茄的男人会合呢?玛沙越想,这一切越显得可笑,为决定穿什麽衣服,她花了一个小时,上帝知道,这家伙可能是一个古怪的人,为了她所掌握的情况,设法引诱她,毁灭她。现在她恨高兴:自己在大厅桌子上给理查德留了一张纸条,告诉他自己前往的地点,如果事情进行顺利,她比他先到家。

玛沙一个冲动,抬手揿按黄铜门铃,铃响了,却没有人来,她又试了一下,把耳朵贴在门上,里面没有一点声音传来。

家里没有人吗?她到这里只是徒劳。这样反而好,一切平安无事,她可以掉转方向,回家去,烘烤蛋糕,除掉花园的杂草,冲一个淋浴,还要给猫喂食,总之,她回到了正常的生活状态,驱除了恶魔,才发现,完全是一场j心安排的骗局。她本可以放心地大声哄笑。

可是,她应该再试一次。手抬至门扣处,当手指碰到黄铜狮子头时,那重重的大门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突然向里摆动开有轻微铁锈的铰链。她的眼睛不习惯这突然的二种光线,房子里的黑暗,她着眼看了一会儿,锦缎窗沿着门厅遮住了小窗户s进来的大部份光线。玛沙走了进去,又害怕,又好奇。

这是一幢普通的房子,尽管相当老式,她真的感到非常失望,无论如何,这不是亚历克斯家族的宅邸,她迅速扫视一下门厅,一尘不染,因此,这地方有人居住。

「家里有人吗?」她的声音在楼梯井回响,没有人回答。

「喂?」依然没有回答。或者就她一个人,或者是一个比她想的更用心良苦的借口,因为想到她会来,故意让门开着,当然,活栓扣着。现在她不知道该怎麽办:回家?还是进去?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确信门上闩,只是以防万一……

铺着瓷砖的大厅里,回荡着她皮鞋的卡嗒声,她後悔没有穿理智一些的衣服,大厅尽头有叁扇门,两边各有一扇,另一扇门在她前面,其中,两扇门是关闭着,她右边的门半开半掩。这会不会是暗号?或是圈套?

她决定不管那扇半开着的门,径直向前走去,把门一下子推开,站在那儿,踌躇不前,後面会不会有什麽人或者什麽东西,扑向她。

玛沙走进去的房间一片昏暗,一盏煤油灯带着红绳绒线灯罩,放在房间中央的一张桌于上,沈重的窗拉过窗户,灯罩上的红光是唯一的光线,真是发疯了,玛沙後悔进来,不过她依然慢慢地、哆嗦着向前走,飞快地瞥一眼左边、右边,每一个影子好像都是一个面目可憎,满嘴利牙的y险人形。

桌子上放着一封信,黑、白两色的信封,她双手颤抖着打开它,拿卡片对着微弱的灯光:「你的礼物,玛沙,带着它,走你的路!」玛沙向下看到一张黑白两色的纸条,贴在桌子小抽屉的把手上,她抓紧把手,抽屉却打开来了。

卷曲的黑皮在玫瑰红的灯光下闪着微光,是那麽的不真实,却格外亲切,她伸出手,拿起这东西的把手,立刻,变成崭新而遥远却又更令人胆怯的一g九尾鞭,让人受苦的工具!

也是快乐的工具。

欧密茄送这个东西是什麽意思呢?他想让她用来伤害自己吗?这念头使玛沙感到厌恶。银夹子是一回事,而这个却大不一样。夹子带来的那种微不足道的疼痛很容易转变成一种快乐,一想到鞭子侵入她柔嫩的肌肤,玛沙害怕得浑身发抖。

旅程?欧密茄要她进行什麽样的旅程?她茫然地握紧鞭子把手,朝着门走向下一个房间,万一受到攻击,起码,这鞭子可当作一种武器。握在手里的手柄温暖而生气勃勃,她心头的愤怒在滋长蔓延,充满了正义和复仇的欲望。

走过门,现在,她几乎一点不害怕,没有提防下一个房间可能潜藏的危险。

房间空无一人,光线很暗,再一次,一张小桌上,一盏灯在燃烧,和一张写着白字的黑色卡片。

「下一个房间,玛沙,你的欲望会得到满足。」这是陷阱,肯定是。有人在下一个房间里等着对她进行不可言状的伤害。她应该转身回去,现在还不晚,快从这梦魇中走出来,回到阳光明媚的世界,回到平凡而舒适的现实。

然而,玛沙仍紧握鞭子,继续向前走,穿过房间,推开了门。

突然的亮光,使她起眼睛,她一下子适应不了这强烈的光线,差一点跌倒在通向地下室的六级石阶上,这房间没有窗户,冷冰冰的光光的石头地面,从剥落的墙上可以看出,可能以前是淡绿色。

这光线就是二百支蜡烛发出来的,它们c在整个房间的锻铁烛架上,可怕、发黑的烛架歪歪扭扭,呈各种奇怪状,一些可引起联想,一些只是刻板和凶险。

一个赤身裸体,嘴巴被塞住的男人悬挂在房间中央,捆绑住手腕的链条拴在天花板的铁钩上,他的脚刚刚及地,他尽力保持平衡。当看见玛沙走进房间时,惊恐得张大了眼睛,她知道,这是因为她握着鞭子。

她第一个反应是想办法救这个男人。但是怎麽救呢?他的手腕上有铁链,毫无疑问是锁着的,而且牢固地拴在天花板上,不过,倒是可以拿掉塞在他嘴里的东西,但是,这样做,又有什麽好处呢?他只会因疼痛和恐惧而大喊大叫,而她却无力帮助他。不过有一样东西非常吸引力,那就是他无助的裸体和悬吊。他完全在她掌握之中。

她走下台阶,进入房间。蜡烛带来的热气像脸上挨了一巴掌,让人受不了。她太热了,实在是太热,当走近那男人时,发现他肌r发达,古铜色的身体上布满小汗珠,正一滴一滴掉下来,舐吃这些汗滴的滋味将是多麽美妙啊!就像她舐尽亚历克斯的一样。

玛沙站在男人的面前,好奇地伸手触m那闪烁着光芒的肌肤。看见他退缩着,试图避开她,却力不从心时,一种从末体验过约满足传遍全身上下。他的懦弱使她兴奋,刺激着她的欲望,她要体会一下支配他的感觉。他的刺痛甚至在安歇时,也是真实而强烈的,玛沙是第一次,在她的生活中真正地有一个男人由她摆布,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她可以为所欲为。

她是让他享受快乐呢?还是让他痛苦?

她的嘴角浮出一丝微笑,玛沙解开裙子钮扣,用力拉开拉链,皮裙掉在地上,发出轻轻的沙沙声,下面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带花边的衬裤,这可怜的人想不想让她脱掉衬裤,给他看看里面的东西?现在,他正专心致志地看着她。

她要折磨他一会儿,玛沙把手伸到裤子里面,挑地抚弄自己的耻骨,让她吃惊的是,这位受害者的阳具没有反应。可能,他需要更刺激的诱发。

玛沙拉下衬裤,抬起脚从中跨出来,将芬芳的耻骨贴在他的脸上,让他呼吸爽身粉和x器官的香醇气味。他发出轻微的呻吟声,但还是没有玛沙希望看到的那种反应。

她坐下来,背靠着墙,在他完全看得清楚范围内,把腿大大地分开,在蜡烛的火光中,看得一清二楚,她非常清楚会产生怎样的效果:从腰部以下完全裸露,修长的大腿分开,把女人的珍宝显露给他看。

玛沙拿起鞭子,在身上轻轻抽了几下,逗弄自己的r头,腹部和大腿,接着,她突然颠倒鞭子,让把手对着自己,将它的尖端靠紧湿润的y部。

「你看到了吗?」她嘲弄他,「我不需要你,我不需要任何男人。」就一下,鞭子的把手光滑地推了进去,消失在y道里,它所带来的快乐强度,甚至使玛沙也吃惊,她停顿了一会儿,只是想享受这胀满的美好感觉。

可是她不能长时间地抵制住这诱惑,立刻开始一次又一次地将鞭子把手推入柔软、湿润的y道,速度越来越快,并且一直盯着那张带着恐惧,两眼睁大的脸。

她的快感马上就到,她向後倒在墙上,气喘吁吁,让她气恼的是,那男人的阳具仍然软弱松驰,令人失望。这时,她站了起来,她确信他要她。

鞭子紧紧地握在她的手里,玛沙想都没有想抬起手臂,试探x地对着他裸露的胁腹抽打,这是本能的动作,像呼吸一样自然,可是,他发光的肌肤上像有一张贪婪的嘴巴,许多猛烈的鞭抽都没有用,玛沙吓呆了。

那男人轻轻喘着气,在鞭打下扭动着身体,因为嘴里塞了东西,不能喊叫,只能开始低低的呻吟,惊恐得张大了眼睛。

玛沙疯狂地鞭打,她的腹部涌出一股暖流,巨大的力量集中在手臂上,远处传来一个声音,真是声音吗?还是她头脑里的幻觉?在召唤她,催促她,鞭子一次又一次地落在会发光的肌肤上,那男人的背部和臀部出现了暗红的鞭痕,他在痛苦中懦动、呻吟。

正是这一下鞭打,他的阳具开始抽搐、复活,像沈睡的蛇,伸展开来,并突然警戒起来,准备进行冲刺。每一声成功的喘气似乎赋与它更大的活力,玛沙自己的兴奋也在不断增强,意识到自己在这位不相识的男人身上的力量。他重重的睾丸紧绷着,yj在抽动。只有痛苦才能带来快慰。当他喷s出稠密的白色泉水时,玛沙扯开衬衫,让这温暖的jys在自己的x口,他最终完成了纳贡义务,还是一位能手。

当她踏上台阶,走回漆黑的房子时,她甚至没有想到要看一眼身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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