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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女本色 30.春色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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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这章方匣子,小猪欢请绕路哦~~~~~~~~~~还有各位纯洁的小孩子~为了祖国花朵光明的未来~你们闪吧~

尼珞气呼呼地看着眼前那些有些呆怔的人,你们真是没脑子啊那么白痴的易容术的看不出来那些随白殇而来的手下们第一直觉是觉得眼前这人不简单,互相对视几秒后,其中一人走出来说:这位公子,此话怎讲难道公子有办法区分这两人尼珞闻言暂先没有回答,而是转身狠狠地瞪了眼南枯槿,似很没面子地说:可别跟别人说你是我师姐,师傅教的你都给哪儿去了呀大步流星地走到假白殇身边,迅速地用手指封住了他身上的几处大,不让他有所挣扎,冷言道:切~你这假冒的家伙假冒也不高明点,易容术被我们这些医术高明的人一看就破,今天也算你倒霉遇见我。南枯槿看着尼珞那尾巴翘上天的气势,心里就不爽,喂,小师弟,你速度点,大伙可是等着呢。而且,我旁边还有个伤员,等着医治呢尼珞忙着在那假白殇的脸上忙活,头也没抬,只是闷闷地说:死女人,你那伤员的病可不只是肩头那一点,若我没看错,他好像是有病的,你不信把把他脉试试。今日应该是那寒症发作,要不应该不会这么容易被人伤到的,也算他倒霉吧白殇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叫尼珞的人,自己的这个病,可是请了无数名医都没有医治好的,无奈之下他只有瞒着手下的人,并且瞒得很是成功,可这眼前这人一看就知道,倒是让他大吃一惊。还有就是,他跟自己的小东西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感觉关系不简单啊

尼珞终于到了易容的接口处,眼睛一亮,手指一动,一把短小薄薄的小刀出现在指尖。他用小刀在假白殇的脸皮上一滑,一道细小而显浅的痕迹出现了,却不见血流出。尼洛自信不会伤到面皮下的那张脸,炫耀般地看了眼南枯槿,再看看那些凝神看着自己的人们,指尖在痕迹处轻轻一挑,一张薄弱蝉翼的面皮被他撕下。他倒要看看这张面皮下的人到底有张什么样的脸。当人们看见那张脸,已经有人忍耐不住,跑到一边干呕起来。南枯槿心下则是直犯恶心,扭过了头不再看那张可怖的脸。尼珞看过无数张脸,见过这种情况也是有的,但再次看到,还是觉得惨无人道。假白殇的那张脸,已经被毁的彻彻底底,坑坑洼洼的,好像是用毒虫一点点咬成这种模样。那些伤口处有红有紫,整一颜料盘,尼珞心中疑惑,为了次叛乱,用得着将这张脸毁成这样么看来这影宗制度和人心还真不是一般冷啊,那她为什么还有些疑惑的看向南枯槿,只见她满脸痛惜的抚着白殇的伤口,用自己的身上带的上好的金疮帮他处理着伤口,白殇则是用少有的温柔看着南枯槿,任由她包扎着自己的伤口。尼珞在那一瞬间心想,若是自己这样子她会像这样子心痛么怕是没什么可能吧苦笑着低头,那一脸绝望的假白殇此时此刻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尼珞想这影宗的人怕是没那么简单就放了他吧死女人,你看看你,才一下山,就发生这样的事,看来我还是不能离开你的身边啊暧昧的语调引来白殇的眉头微蹙,南枯槿瞪了眼那个故意的人,殊不知,尼洛此时的心境是如何的悲伤。

你跟他什么关系啊白殇认真的看着南枯槿,等待她的回答。南枯槿淡淡地说:普通的同门关系。听见南枯槿的回答,尼珞表面上虽没有说什么,但内心还是微微变得苦涩,毕竟听见这意料中的答案,无论谁也不会好受的。白殇知道南枯槿一向是个木头脑袋,明明那叫尼珞的男子看她的眼神跟自己是如出一辙,她怎么就不清楚他的心意呢爱怜的南枯槿的头,却换来南枯槿的一记暴栗,别乱动包扎着呢白殇小声嘀咕,你也就这时候能欺负我。她们离那么近,南枯槿怎么可能听不见他说的话有些委屈地看了看他,就他那样强势的人,谁比得过啊突然想起刚才把脉得到的信息,南枯槿有些担心地问

白白,你身体里怎么会有寒毒因为我门派的功夫必须要在一个极其严寒的地方练成,而且很容易走火入魔,我为了增大功力,在雪境的寒潭里泡了整整一年,雪境寒潭水中的寒毒入体,就落下了病。而且这寒毒发作是不定时的,所以所以今天就这样了是吧我说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这么不对劲,原来是这样啊要不按着你的格,那些人应该早就毙命了。白殇耸耸肩,不可知否地点点头。尼洛听了之后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啊,不过也不是没有医治的办法的。真的,那你说说看。南枯槿率先喊出声来,眼睛晶晶亮,毕竟因为这个自己可是有了到这个未知的世界转转的机会了。雪域寒潭的寒毒固然厉害,

可大自然的相生相克是无时无刻存在着的。听师父讲过,在雪域里有一棵传说中的灵树,叫做艳阳魔树,上面结的果子是世间最最炎热的东西,吃了它可以平白的添五十年的功力,只可惜,这棵树也只有传说中有人看到过,我还没有听说过世人有人寻到那棵树的。况且雪境凶兽出没,还有不出名的妖,自然甘愿冒这个险的人很少。不知你是否愿意呢白殇沉吟好久,摇了摇头。这寒毒我也承受了几年了。只是痛苦而已,不会有什么的。我还不至于冒这么大的危险。毕竟他看了眼南枯槿,毕竟我已找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南枯槿听罢,心颤了颤,她知道,白殇不是怕死,他是怕死了之后再也见不到她。就凭这一句,

南枯槿就下定决心,不论如何,她也要去次雪域。某尘摇头:某个大脑一条筋的人又要迈上冒险之途了。

尼珞点点头,他明白白殇的决定,那你也只能一辈子生活在这寒毒之下了。不过的确如公子所说,这寒毒不会对公子的命有些危害。看了眼那边眼珠子骨溜溜直转不知在想什么鬼主意的南枯槿,尼洛好心的提醒白殇,最近我们可得看紧某人,可别让她做出什么傻事。白殇当然明白警告中的人指谁,点点头,瞥了眼南枯槿,半晌终究还是问道,不知尼珞你下面有什么打算尼珞想想回答,把她安排好了,我就会离开。毕竟我还没游历遍整个黎国。作为一个医者,我要做的事还很多。白殇此刻是完全放心了,也该处理处理自己帮派的事了,看着那几个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的心腹,冷冰冰地说,连我是真是假都感怀疑,真是白养你们了,回去自己领罚吧。还有这个分部里的人都是反叛之徒,全部格杀勿论,之后从总部中我会挑些人重新在皇城发展势力的。看来影宗的人是要好好裁选裁选了,在这这么重要的皇城里,自己的手下竟然有反叛之心,而且还准备了那么多年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南枯槿听到这个宣布,虽也觉得残酷了些,但在这江湖里,不狠一点终究是不行的。扶起白殇,与尼珞一起走出了分部的大门。白殇走前看了眼那个假冒的自己,不用自己说,他们也应该知道怎么处理了吧

晚上的客栈里。尼珞有一个病人,所以先行离开,大概过几天会赶上他们。而南枯槿担心白殇的伤势,加上晚上睡不着,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去趟他的卧房。

敲了几声,不见有人回应,南枯槿推开门,朝屋内好奇地看去。月光洒在那宽大的床上,白殇穿着月牙色的单衣依靠在床头,湿漉漉的长发不是有水地落下,单衣领扣大开至前,裸露出里面白皙的皮肤,坚实的男膛。束腰随意系在腰间,仿佛伸手一扯那轻薄的衣物就要滑落于地。柔软的月牙色下,一双修长的双腿肆意在长衣外伸展着,不知是在引诱着谁的视线。南枯槿看着,立刻就傻了。天啊这不是在引人犯罪么转身,就要关上门悄悄离去。

小东西既然来了,就这么走了我可不依啊南枯槿闻声尴尬地转身,干笑着看着那个邪魅的男子踏着满地琐碎的月影,朝自己款款走来。赤足走在那冰凉的地上,南枯槿心里纳闷他怎么就不觉得咯脚呢当她再想逃时,一切已经迟了。白殇一把关上房门,堵住了她最后的希望。南枯槿咽了咽口水,狼一样的眼光将白殇从头到脚栽扫了遍,但自己的内心却在做着艰难的挣扎,这也实在不能怪她,的确眼前的景色实在是太香艳了。

白殇用手指挑起南枯槿尖尖的下巴,紫眸中闪着魅人的笑意被长睫毛半遮半掩,暧昧的气息立刻在空气中弥漫。他那么看着她漂亮的眼睛,凝视,酿着翩翩爱意。就这么紧紧地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办法先把目光移开。

白白,呵呵呵你看今日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吧。南枯槿率先回过神来,在白殇灼灼的目光下就要离开。白殇挑眉,小东西,你说你逃得掉么在南枯槿惊呼中,白殇一把抱起她,就向床走去。

快放我下来南枯槿在白殇的怀里奋力的挣扎,可每每碰到白殇的姣好的皮肤,心中口水已流了一地的。白殇已走到床前,将南枯槿往床上一抛,南枯槿吃痛地挣扎起身,却被白殇推倒在床上用一只手将双手牢牢固定在头顶上方。另一只不安分的手探进了她的衣襟内,温热的掌心贴触著单衣底下的娇,邪肆地揉弄了起来。南枯槿抬起手就要推开他,白殇立刻停止了口手的动作,一把抓住南枯槿的小手,有些暧昧地摩挲着包覆在掌心的葇荑,拉到自己的唇边探出舌尖,沿着手指指尖挨个轻舔着,留下湿热的触感。本来挣扎的人立刻不动了,手指突然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酥麻感,惹得她只能红了脸咬着下唇不敢看他。

白殇暗暗赞着她的可爱,趁着南枯槿神情恍惚之际,白殇狠狠地咬上了她的樱唇,南枯槿立刻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及他嘴边坏坏的笑,南枯槿觉得自己快窒息了,立刻张大嘴,想要呼吸,白殇瞅准时机,舌头立刻灵巧的窜了进去,诱惑似的贴上她的,热情交缠,让她的脑袋一片昏昏然,想说的想做的全都成了一滩浆糊,心里只有他

手掌抵着白殇结实的膛,感受到他的体温和心跳,他离开她的唇,却在耳边呢喃,又伸舌沿着她白皙小巧的耳垂吸吮舔弄,在她细小的嘤咛声中又吻上她脖颈上的细腻肌肤,此时她的心狂跳,膝盖也发软,心悸地仰着脸任由热热的呼气和轻啄般的吮吻交融着来扰乱她仅存的理智。

天眼前的这个男子绝对是调情中高手中的高手女人命中的克星南枯槿暗忖着这次可是逃不掉了,毕竟自己那些在他面前简直是小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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