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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散仙 (第九回)怯雨羞云

“到底哪个好!”小玄不依不饶,突势愈剧愈疾。

雪妃上气不接下气地喘,只觉身上的男人猛如怒兽,娇躯抖个不住,忽叫了出来:“今昔滋味,如若天渊之别!”

小玄盯她那娇靥,望着那一抹融魂化魄的羞媚,但觉入目心化。

雪妃颤声道:“今时的陛下好一百倍,臣妾愿就此化在你身上,永世不离!”

小玄这才心满意足,宝杵寸寸勃胀,硬翘如弓,抽添愈急。

雪妃明明觉得无法抵挡,却又格外贪恋,

小玄低头瞧着,见蛤口嫩脂随着抽送揉入牵出,粉粉嫩嫩的竟给拉出极长,薄如透明地裹住了龟头,心中迷坏,闷哼道:“夹紧!”

雪妃急把花房收束,紧紧裹握住皇帝的铁戟,任采任撷尽由挞伐。

“你夹紧,夹紧紧!”小玄犹喝,却是顽心色意大起,要瞧到底能把那片粉嫩扯出多长。

“夹******夹不住了******”雪妃颤不成声,心欲取悦君王,仍旧死命夹裹。

“不许放!”小玄口干舌燥地喝,眼睛盯着低下,竟用中指去比量那卷拖出的嫩脂,赫见长达两节,直觉奇秒之极,一阵魂销骨融:“也就她能出来到这地步!”

石那边的百宝娘娘不知他们如何颠倒,只听得满脸通红,穆尔惊察身上烧热,羞得俏啐一口,紧紧地闭上眼睛,怎奈那边二个动静越来越大,着实烦不胜烦。

蓦闻女儿悸啼一声,声音非比寻常,隐约知是怎么回事,心中一阵乱跳,脸上愈烫。

雪妃突然就丢了身子。

可怜她自为成妇人以来,竟还是头一回能达此境,只觉内里天翻地覆,瞬给令人恐惧的极乐淹没,娇躯抖了一阵,竟然痉挛起来,那久藏的阴精如膏排出,厚厚地裹了肉棒一层,只麻得男儿通体骨酥。

小玄正在琢磨那花底妙趣,猝不及防,又见她反应如此之剧,心如油煎火燎,骤也跟着一溃千里,抱紧玉人,射得个天昏地暗。

雪妃本就溃不成军,吃他那滚热的玄阳宝精一浇,蜗缩的花心跳了几跳,嫰眼大开,又给烫出许多阴精来,一抹芳魂荡到天际,断肠似地颤哼:“死给陛下了!”

百宝娘娘给堵在石后,半天无法走脱,听见动静渐息,不觉悄舒口气,心道:“这下可完了吧,还不快快起来,我也好回去修补法宝!”

岂知等了半天,听见小两口低低悄语,料是在说那些卿卿我我的恩爱话,正不耐烦,又听绮声再起,探头去看,见皇帝坐在石上,把女儿抱在怀里轻轻耸动,不禁目瞪口呆。

原来小玄意犹未尽,雪妃旷了许久,又初得真趣,也是欲罢不能,两人如胶似漆,缠绵悱恻间情致又生,遂梅开二度再兴云雨。

“还有完没完啦……”百宝娘娘再次躲回石后,心中郁闷万分,如非这女婿乃是当今天子,只怕当场就要发作。

雪妃跨坐皇帝身上,姿势一变,滋味又是不同,神情时而像是舔着了糖,时而仿如吃到了酸,时而又似咬着了辣,百般销魂。

小玄与她抵额相欢,细赏着她脸上变化,只觉一颦一蹙都极动人,特别是那抹带着矜持的羞色,简直就是最厉害的春丹秘药,令自己雄风高振异样刚强。

雪妃细细喘着,不时贴脸过去,在他唇角眼边送上香吻。

小玄两手扣紧柳腰,在花底或顶或拱、时挑时研花样迭出。

雪妃忽地腻哼,娇躯倏颤,一副怯极了的模样。

小玄陡感研磨花心的棒头一滑,不知嵌入了哪里,奇滑异嫩腴美极绝。

雪妃只觉又酸又麻,刹那间整个人都软了,雪臂勾搂不住皇帝,就朝后方跌去。

小玄眼疾手快,一把捞住她的腰儿,眼中闪过丝异色。

雪妃也不知皇帝突破了哪里,仿似蛇儿给拿住七寸,半点不能动弹。

“难道同水儿一样,那里也藏着个小窝儿?”小玄几记轻戳,很快便探明正是花心底下的位置。

原来姐妹俩同根而生,天地造化,都藏着那羞花闭月的宝器。

雪妃花容失色,扭臀躲闪,临阵脱逃。

“别躲!”小玄轻喝,双掌下滑,紧紧地箍抱住两瓣雪臀,锲而不舍地寻幽探秘。

雪妃凝住身子,咬着水唇,芳心战战地乖乖就范。

小玄细斟密酌,只觉那嫩窝儿一张一翕裹了半颗龟头,姐姐虽比妹妹生得浅些,却是倍加肥美,喘道:“就这里,就要你这里!”

皇帝的声音霸道而强硬,充满了急迫与渴盼。

雪妃心里爱极了他,虽是万般难挨,也要让爱郎快活,遂强忍酸麻把嫩处送上,一时香汗浆出花魂欲散,口中娇音不断,声声悸人。

百宝娘娘听得惊奇,忽想起平日听见的传闻来,不由有些心疼女儿:“都说今上荒淫无度,常在宫里烧丹炼汞,又四处搜罗奇方异术,料是有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小玄深深刺住,略一拱动,便感那花窝内嫩粒滴滴浮起,软软滑滑地擦磨龟头,不禁筋麻骨软。

雪妃状若昏迷,再也无力侍奉天子。

“果真都有个销魂窝,姐姐妹妹俱是如此,那做娘亲的,不会也*****” 小玄神魂颠倒,思绪一忿,竟是天马行空地跑到百宝娘娘身上去,又猛然一惊,暗啐自己荒唐,没想宝除振跃,越发刚强炙热。

小玄尽在小窝中研磨拱撬,全然不知节制,猛然马眼一酥,就要射将出来,险绝处九鼎还丹诀随即自生,牢牢锁住精关。

“你****你在做什么?”雪妃悸啼一声,细嫩的肌肤上乍然浮起大片细细地鸡皮疙瘩来。

原来小玄的九鼎还丹诀运提太急,一不留神,竟连带使出了那“汲”字诀来。

雪妃只觉一道奇异吸力直透花窝,上面的花心也受波及,挨忍不过,花内津涌浆吐,已小小的丢了一股。

小玄见她娇媚绝伦,心中大酥,按不住运提真气,又再悄汲了一下。

雪妃何曾尝过这等滋味,娇躯时绷时凝,颤啼个不住。

百宝娘娘听得女儿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心中愈来愈诧,不知想到了什么,身上竟有些不自在起来,心窝里涟渏忽起,悄然荡开。

这数月来战事胶着,程兆琦殚精竭虑,她也想方设法助夫御敌,夫妻俩心力憔悴,已近半年未有水鱼之欢。

夫妻俩恩爱相得,百宝娘娘常得雨露滋润,几时旷过如此之久,况且还是最为食髓知味的饱熟年份。此时此刻,斯人斯景,令她忽想起丈夫欢好时的宠爱、刚勇与强硬,不觉腹下收紧,腿心里一片潮热,手臂抬起,不知不觉就某处移去,指尖才触着星点,心头乍惊,粉靥滚烫,羞啐一口急收回手。

石那边的喘声吟声依然不依不饶地传来,百宝娘娘无处可逃,恼火地将个身子沉入水里,可是清凉的溪水还是无法熄灭沸烫的绮思,忽感自己这般泡在水里,真个可怜极了。

小玄每汲一记,便见玉人便哆嗦一下,那难耐与娇羞混做一处,直媚入骨子里去,再想起她平时的端庄娴静的模样,越发难止难遏。

“好生难挨!”雪妃失声喊出,状如中酒地娇啼:“是……是什么在吸那儿?”

百宝娘娘原先就有些怀疑,待听见女儿叫出这个“吸”字,心中一惊,立时明白过来:“皇上果然用了采补之术!”

“不行!”雪若闷啼一声,再次丢了身子,那稠滑花浆一注注排吐而出。

小玄盯着她那欲仙欲绝的模样,直如成瘾,心头一热,想与玉人进退与共,索性撤去九鼎还丹诀,惟以“汲”字诀大快朵颐。

雪若丢得死去活来,只不知如何才能停住,心头森森然仿欲仙去,惊慌道:“陛……陛下怜惜,妾挨不过了……”话音未落,雪腹抽搐,又再掉出大股阴精来,依然浓稠如胶,直从花缝中迸出,流得两人腹下腿间如同打翻了锅粥。

百宝娘娘听得惊心动魄,暗忖道:“皇上用了采补之术,却还如此逞狂,半点不知体恤!雪儿定要亏狠了……”进而又想,如此这般恐怕并非偶尔,心中更是又疼又急,万分担扰。

小玄蓦感精至,重重朝上一挺,就在她那小花窝内喷出一道道热流,一边射还一边深深浅浅地戳刺。

雪妃如何抵挡得住,只好任天子恣喷肆射,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娇抖着痉挛着,眸晕目湿,娇软如泥。

两人体质皆非凡俗,彼此销魂,待峰顶过去,却仍断断续续地丢泄,竟逾盏茶光景方止。

小玄心满意足,从水拣起纱子给雪妃围上,温存了一阵,道:“我们走吧,朕打到头坡鹿,一会烤与你吃。”

雪妃只觉身上黏腻,心盼还能在水里浸上一阵,又感周身无力,仿佛给抽光了骨头,懒懒地不想动弹,轻声道:“陛下先去可好?妾在这里歇会儿便回去。”

小玄见她那娇慵模样,心中得意,道:“也好,我先回去把鹿烤好,这里水凉,你别睡着了。”

雪妃点点头,催促道:“陛下快去,娘亲一个人在下边,怕是要等急了。”

小玄微微一笑,在她眉心亲了下,起身上岸,穿好衣袍,春风满面地去了。

雪若在水里泡着,想着适才的欢好温存,不觉心如蜜注,神倦体乏间有些恍惚起来,忽听水响,不禁吃了一惊,赫见母亲从石后转了出来,身上依然只裹着条纱子,水滴如注,错愕道:“娘?你怎么还在这里?”

小玄顺坡下山,才走出百十步,忽想起猎到的坡鹿拉在溪边,遂掉头折返,方到近处,忽听有人在跟雪若说话,却是百宝娘娘的声音,不由错愕:“我丈母娘怎会在这里?”

“我早就要走了,没想却撞见皇上过来,便给堵回来了呗!”百宝娘娘道。

“那……那……娘一直都在?”雪若蓦地满面飞红。

“还不是因为你俩胡天胡地,没法离开!”百宝娘娘没好气道。

雪若嚅嚅嗫嗫地再说不出话来。

岸边的小玄也是面红耳赤,急躲入树后,借着星光,见丈母娘身子有如羊脂搓就,都是极白,却与雪妃又是不同,不敢多看,慌忙低下眼去。

百宝娘娘忽道:“我问你,适才你可有觉得哪里不妥?”

雪若怔道:“什么不妥?”

百宝娘娘单刀直入:“那为何适才你大呼小叫?还说什么皇上……皇上在吸你?”

小玄呆住,万想不到丈母娘竟会问女儿这个。

雪若羞不可遏,娇唤道:“娘!”

百宝娘娘仍旧不依不饶:“还有,适才皇上有没有……有没有射出来?”

雪若睁大眼睛。

树后的小玄耳根发烫,只觉这个直白豪迈的“射”字不该是从丈母娘嘴里出来的,心底莫明一荡。

百宝娘娘继续逼问:“还是只有你有,他没有?”

雪若只恨不得能有个地洞钻进去。

百宝娘娘半点没打算放过她:“到底有没有?”

雪若求饶似地蚊声道:“有,都有。”

百宝娘娘盯着她问:“你确定?”

“有啊,真的有!”雪若只觉脸都快烧破了,适才给烫得魂都险些没了,还能不确定?

“皇上定是修习了房中秘术,适才欺负你呢!”百宝娘娘轻叹道。

“房中什……什么术?”雪若一脸茫然,完全不懂,嗫嚅道:“皇上待孩儿越来越好,哪里欺负我了?”

“你不懂!皇上定是偷偷采补了,因此你才那般难挨。”百宝娘娘一脸严肃。

小玄心头乱跳:“糟了,千百年才做一次贼,便给她逮着了!我丈母娘真是明察秋毫洞若观火矣!”

雪若晕着俏颊,心道:“难挨是难挨,可是却舒服得很呀……”

百宝娘娘沉吟道:“后宫妃嫔无数,皇上修习房中术也不算稀奇,只是你就亏了……”

她心疼爱女,不禁忧心如焚,左思右想了好一阵,突尔灵光闪过,柔声对女儿道:“为娘亦传你一法,以后欢好时运用,便可与皇上棋逢对手,情致更佳。”

雪若耳根红透,半响不敢啃声。

百宝娘娘正色道:“傻孩子,这个没啥好害羞的,皇上如此悍勇,又识房中术,你不识应对,长此以往,身子定要大亏了!”

雪若娇声道:“娘你唬人!”

百宝娘娘苦口婆心道:“为娘不是吓唬你,皇上拿你采补,你也只有防着点,学点粗浅之技傍身,才好长久。”

雪若给逼急了,嚅嚅道:“孩儿不要学,皇上不会伤害我的。”

百宝娘娘板起脸道:“你若不学,到时早早便体弱貌衰,后宫佳色无数,就不怕皇上又再冷落你么?”

雪若重获恩宠,正是甘之如饴之时,加之如今爱意汹涌,哪里舍得失去,吃母亲这一吓,心里终于松动,羞色道:“娘亲莫再说了,孩儿学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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