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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散仙 (第九回)炼心殿

小玄上前撩起罗帐,悬挂于两边银虺钩上,蓦地一怔,原来帐中并非寻常床榻,而是纵横交错的绳网,也非平铺,犹如一张斜挂墙角的巨大蛛网,只是那些网丝根根晶莹剔透,散发着诡谲的光泽。

「这……这是……」小玄半天说不出完整话来,倏给皇后背后用力一推,猛地跌入网中,他急欲爬起,却觉周身黏滞,手脚竟扯带起根根银丝来,心中一惊:「这女人又要算计我!」

皇后笑吟吟地瞧着他,抬手拉开心口系带,身上墨袍一滑而下坠落脚边,内里却是披着条薄如蝉翅的墨色丝衣,朦胧透出贴身的杏缎肚兜及一身雪肤,宛若香肌泼墨雾笼娇花,无比惹人。

小玄一时忘了挣扎。

皇后步上踏板,翩然一扑,鸟儿般投入他怀中。

小玄赶忙接住,眼角掠了下粘挂腕上的银丝,兀自心神不宁。

「别怕。」皇后随手勾起一根长长银丝,轻笑道,「此床名曰百叠任意榻,乃国师献与皇上的宝物,这些丝儿是用真正的蛛丝辅以药石熬炼而成,去除了腥秽,独留黏性韧性,经年不干,妙趣无穷。」

小玄心中奇讶,只是不明何用,正要发问,忽给皇后勾搂住脖子一滚,藉着那些黏丝的弹性,两人已轻轻松松地对调了上下,身上银丝交挂,缠裹做一团。

「娘娘……」小玄屏住呼吸。

「把奴奴绑起来。」皇后媚眼如丝道。

小玄错愕,一时云里雾中。

「绑紧我,想怎么报仇都由你。」皇后轻轻喘息。

小玄见她娇媚入骨,猛地扯起根银丝将其双腕缚做一处。

「嗯,就是这样,再来,身上也要!」皇后眸中水波盈盈,尽是惊心动魄的诱惑。

小玄只觉异样刺激,心里野了起来,两手在榻上乱提乱扯,又勾起数条银丝缠绕在皇后身上,其中一条恰好勒在乳下,托得两只玉峰高高耸起,尖处似要破衣而出。

「看那边!」皇后呶了下嘴。

小玄转头望去,赫见罗帐内壁上悬挂着鞭锤、钩绳及枷锁等诸般刑具。

「把那根鞭子取下来。」皇后颤声道。

小玄挣了几下,扯断缚缠身上的银丝,站起身摘下了鞭子,仔细一瞧,见鞭长数尺,其上全是细密软刺。

「来,举起你手中的鞭子……」皇后酥胸起伏,盯着他唤,「弄痛我!」

小玄似明非明,一阵迟疑,见皇后眼中满是渴盼之色,终才轻轻挥出一鞭,抽在皇后臂上,见立雪里飞红,留下一条清晰的伤痕,其上还血珠点点,却是给鞭上的尖刺扎出来的。

「呀!」皇后轻啼一声,娇躯剧震,右边半颗红艳艳的奶头跑出肚兜来。

小玄没想这轻轻一下,竟然伤得如此之重,一时愣住。

孰知皇后眼中却越发炽热,竟咬牙道:「再来!用力!征服我!做奴奴的小魔王!」

小玄心跳如擂,不知怎的,周身有如火焚,高高地举起了鞭子,突听一个颤巍巍的声音传来:「娘娘!不好啦!」

只见暨公公快步奔入,赶到拔步床前躬身呼道:「不好啦,皇上领凌婕妤来了!」

「怎么回事,皇上今晚不是临幸骀荡苑吗?」皇后诧色道。

「老奴不知,皇上似乎喝多了,也点了蟢房,现已过二门啦,娘娘快走!」那暨公公惶色道,不等皇后回应,便急急转身去了。

「扶我起来!」皇后道。

小玄抛下鞭子,上前搀扶,用手扯去缠裹在她身上的黏丝。

皇后两肘一撑,已从百叠任意榻上挣起,捡起地上的墨袍抱在怀里,牵住小玄手腕就往室外走。

岂知才到门口,已听皇帝粗喘着喝道:「只留小哑巴一个伺候,其他人统统给朕滚!」

两人神色大变,对视一眼,又疾步转回里间,皇后瞧瞧四下,急把小玄扯入一面帷幕之后,方才躲好,已见戴着面具的皇帝搭搂着个妖艳妃子进来,步履蹒跚,果是喝多了的模样,后面跟着先前那个小太监,进房后,便回身把铜门闭上了。

小玄心中暗暗叫苦,掩好帷幕,转瞧身边的皇后,见其面色发白,神情却是意外的沉着。

「皇上,奴奴没力气了。」显然是那个凌婕妤的声音。

「怎就没力气了,你可是不愿意服侍寡人?」皇帝问。

「皇上哪里话!只是一进这门,奴家的身子就都全都软啦。」凌婕妤娇滴滴道。

「你害怕?」皇帝道。

「这儿哪个不怕呀,呜……奴奴都走不动了,求万岁爷带奴家到别处去可好?」美人撒娇道。

「既然走不动,那就地上爬好了!」皇帝冷冷道。

旋闻那凌婕妤低呼一声,已给踹倒在地。

「给这骚犬儿上链子,牵到任意榻去!」皇帝轻喝。

小玄听得云里雾中,忍不住偷偷拨开一丝缝儿朝外瞧,正见小太监取了条指粗的铁链锁在那凌婕妤的颈上,又拎着她爬向那张拔步大床。

只见那妃子四肢着地,真个乖乖地如犬爬行,只是她玉峰俏耸蛇腰堪搦,身段凹凸有致,姿形虽贱,却是异样的曼妙妖娆惹人心跳。

小玄张口结舌,视线转到她脸上,竟是蛾眉挑发凤目如刀,眼皮及两瓣水嫩如脂的朱唇皆抹着晶莹紫彩,出奇妖丽,不知怎的,竟觉似曾见过。

小太监将凌婕妤牵到拔步大床前,推到百叠任意榻上,从悬挂帐壁的刑具中取下柄长钩,在任意榻上勾扯起根根银丝,分缠在她腕上踝上,缚做个「大」字型。

皇帝缓步上前,盯着她森然道:「你弄丢了七绝覆,坏朕大事,今日定不轻饶!」

「又是七绝覆……」小玄心头一跳,疑窦丛生。

「鞭。」皇帝轻喝一声,小太监赶忙承上,正是小玄适才用过的那条刺鞭。

「奴奴知罪,求万岁爷手里轻点……」凌婕妤怯生生道。

皇帝空甩了下鞭子,猛地一鞭挥出,狠狠地抽在美人身上,竟是毫不留力。

凌婕妤惨呼一声,胸部的外衣同里边的肚兜一同破碎,痛得花颜扭曲。

皇帝一连数鞭,皆朝同一处下手,没几下美人两只酥乳已全露了出来,其上伤痕道道,血珠乱冒,触目惊心。

「痛杀奴奴了!皇上饶命,奴奴晓得错啦!」凌婕妤悸啼不止,肤上尽是腻腻油光,却是出了层细密香汗。

「你这贱人,便是百十个都抵不上一只七绝覆,搞砸了还敢回来耶?」皇帝怒喝,又是一鞭挥出,这回换了手势,刺鞭从下方飞起,正正地抽击在女人的两腿中间。

凌婕妤尖啼半声,便似断气般没了声音,凝着身子一阵颤抖,须臾裙子混湿了大块,裙角悬珠,却是失禁了。

小玄瞧得又惊又怒,闭上缝隙,不愿再瞧。却见皇后又悄悄扯开丝缝儿,朝外偷窥。

接下鞭声不止,女人叫声再起,只是越发凄厉悸人,传入耳中,无比惊心动魄。

小玄忽然领悟,室中之所以处处悬着厚帷大幕,原来是用做隔音的。

「把这贱人翻过去!」皇帝喝。

室中终于没了鞭声,取而代之却是女人的一串细细喘息与低低呻吟。

小玄正不明白,皇后已拉他过去,与他脸贴着脸一起往外瞧。

只见那凌婕妤趴伏在那斜悬的百叠任意榻上,身上只余几缕破碎的衣裳,皇帝正一手揪着她散坠的云发从后边狠狠耸刺。

小玄突地睁大眼睛,原来皇帝腹下之物奇异无比,赫是根巨大的金色的犀角状物事,在女人那已是血肉模糊的花底横冲直撞,绝无半点怜惜。

果不其然,那凌婕妤呻吟声越来越重,终于忍不住呼起痛来:「万岁爷饶命,奴奴真要死掉了!」

血水顺着腿根蜿蜒而下,皇帝仿若不闻,抽插间突似发狂,竟然用牙齿在女人耳上肩上乱噬狠咬。

那凌婕妤仿如被抽光了骨头,浑身酥软地挂在蛛网似的任意榻上任之凌辱,嘴里呼道:「少主操死奴奴吧,奴奴不活了!」

皇帝状若疯魔,突一把捉起女人的右边手臂,反扳到背后,再朝某个不可能到达的角度拗去。

凌婕妤死命挣扎起来,两条白嫩嫩的腿儿又蹬又踢,只是手腕足踝给任意榻上的黏丝匝匝缠住,脱逃不得。

小玄瞧得毛骨悚然,心里道:「果真如苗小见说的,这狗皇帝残暴极绝,可要把那妃子痛杀了!」

皇帝倏地发力,猛然一拗,只听「叭」的一声清晰脆响,美人手臂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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