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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散仙 (第八回)子母花娇

碧怜怜花容色变,气沉骊关,极力锁闭,蓦感一股力道雄劲的滚烫打在花心上,花眼登给麻透,接下弹流矢射,险些就丢了身子。

小玄边射边突,难遏难止,蓦感丹田热气一贯,陷在花房内的肉棒赫然暴涨,撑得瓤壁纹理俱开,却是溃得太快,玄阳盘龙杵直至此时才现出本相。

碧怜怜咬唇挨受,暗施秘术,阴内奇诡变化,一阵壁吸蕊吮终将男儿的精华点滴不遗地汲入玉宫。

碧绮绮见母亲容光鲜媚,比之先又甚几分,心中暗喜,偷眼觑去,见小玄不但半分未软,反似越发粗巨,依旧紧紧地撑着母亲花底,凑过去在他眉上啄了一口,赞道:「小弟好棒!」

小玄饥渴如旧,怒射一通,却仍感意犹未尽。

碧怜怜只觉通体舒泰,丹田内已有气息流转,正是真灵重启之相,不禁大喜,贪恋宝精,又起身俯跪到男儿身上,花房箍束住铁杵继续上下捋套。

小玄只觉她瓤内滑似油抹,比前度畅润逾倍,抽耸起来完全收势不住,龟头频频撞到那团肥滑妙物之上,更厉害的是,这回花房深处竟生出股神秘吸力,似有若无地笼罩着马眼不住虚吮,异样之酸麻难挡。

而碧绮绮为助母亲采补,仍继在旁娇声勾诱,不时舌舔唇吮手扰指骚。

母女俩妖娆之色人间罕有,媚功惑术更是出神入化,小玄如何抵挡得住她们夹击,早就没了章法,只一味胡捣莽突,过没多久,便又射了一回,接下溃不成军,在短短半个时辰中竟然连泄三回。

碧怜怜连续得手,如那久饥之人忽得饱食,竟感有些吃不消,突尔抽身退开,盘膝打坐,运化所汲宝精。

小玄急起欲追,却给小钩子笑嘻嘻拦住,碧绮绮也在后边兜臂揽抱,咬着他耳朵道:「小色狼,让娘亲歇会嘛!」

碧怜怜闭目行功,肤上竟隐隐现出一层淡淡紫华,徐徐流转,荧荧生辉,艳如妖妃魔后。

小玄眼勾勾地盯着她,心中有如火燎,体内的阴阳蜱食不到蛊主阴精,一直腾闹不休,虽已连溃三回,肉棒却依然一柱擎天。

碧绮绮怕他打扰母亲行功,同小钩子纠缠安抚,眼见男儿亢奋难抑,低声道:「小弟别急,姐姐让你舒服!」一双长长玉腿忽从两边探出,环绕到男儿前边,两只剥葱似的白足搭上了那硬如铁涛的肉棒,轻勾慢拢。

小钩子也趴俯向前,用紫滟滟地嘴儿啜吮他乳头。

「五姐姐……」小玄神魂颠倒,反手要把碧绮绮抱到前边来。

碧绮绮早已尝过此子滋味,心中馋极,却怕在这紧要关头分了母亲的雨露,只将双乳紧紧贴在他背上,两只不见丁点瑕疵的嫩嫩足儿夹着肉棒又搓又拢。

小玄怒勃如柱,巨茎炙赤似火青筋环绕,虽然其上花液已干,但那玄阳盘龙之相依然持续不退。

碧怜怜运化了宝精,丽目启时,已是神彩奕奕,越发妖艳绝伦百媚横生,瞧见女儿用脚儿抚慰男儿,遂也手撑榻竹,妖妖娆娆地伸出两腿,用双足来一同勾惹撩拨。

小玄浑身紧绷,低头望落,见攀搭茎上的足儿一双白若凝乳,一对雪里蒸霞;一双玉润珠圆,一对纤俏如笋,却皆线条柔美骨肉均匀,更刁钻灵巧善解人意,凑做一处或贴或偎,或勾或挑,或搓或研,或挟或裹,直把他美上天去了。

母女俩心意相通,皆知此子乃是至宝,除了勾诱宝精,更要笼络其心,是以花样迭出媚技勤献。

小玄何尝遇过这等销魂,加之阴阳蛊作怪,只觉眼前的妖妇越瞧越可人,倏地暴挣而起,一把将碧怜怜摁倒榻上,狼腰一摆再次贯穿了她。

碧怜怜娇嘤一声,凝腰收腹,密密实实地裹紧了他,口中腻腻娇啼,竟当着女儿的面淫声浪语:「我的小爷,奴奴的心都给你撞乱了,真真爱煞你了!」

碧绮绮又跟了上来,这回从旁揽抱,嘴儿贴胸舔吮,一只手儿则绕到股后极力推耸。

小玄疾抽怒拽,两手紧紧压按,眼睛盯着底下,几将妇人两腿推成个一字。

碧怜怜身子丰腴,腰胯却柔若无骨,半点不觉吃力,花底妙趣尽承男儿眼中。

小玄猛突重刺,见蛤口那晶莹如脂的粉肉被怒筋盘绕的铁茎揉没掏出,绽如娇花吐艳,不禁销魂蚀骨。

碧绮绮越趴越低,往下一路亲吻,来到两人交接处,突将男儿玉茎拨出,重重地啜了两口,再又迅速插回母亲蛤内,唇角犹悬着根拉得极长的细细浊丝。

小玄见她荡极媚极,周身欲焰似遭油泼,猛地把她揽抱起来,摁在碧怜怜身上,三两下剥去罗裙亵裤,铁茎从下方拔出,转而刺入她花内。

碧绮绮低呼一声,身子已给母亲抱住,娇羞地唤了声娘。

原来母女俩虽皆风流糜荡,如此同侍一人却还是头遭。

「好孩子,这心肝阳精奇补,你也领受一回。」碧怜怜在她耳心悄声道,殊不知女儿早已悄采过男儿的雨露。

碧绮绮心痒难耐,张臂勾搂住男儿的脖颈,娇喘道:「小弟,姐姐可想煞你了!」

小玄倍感亲切,迷迷地俯下头去,碧绮绮丁香轻吐,姐弟俩唇黏舌绊吻做一处,赫是心头怦跳异样缠绵。

母女俩上下交叠,小玄一边抽耸,一边觑那花底绮景,见妇人雪阜高坟花唇染蜜,处处粉油油的肥美无比,花底光洁如酥,乃那一览无遗的白虎;而上边女儿却是燕草浓密丽若新墨,一道窄窄缝儿赤如鸡冠,无比鲜嫩娇艳,与母亲各俱风情妙味,各藏销魂秘趣。

小玄瞧得心中酥麻,狂蜂浪蝶般贪上恋下,又觉内里亦是迥然相异,做娘亲的肥美如膏,做女儿的却是细嫩如脂,便时在底下戳搠百十枪,时又回到上边抽砸数十棒,交相轮替,真个妙味百出奇趣绝伦。

「小弟,我与娘亲从未如此服侍过哪个男子,可晓得天底下独你一个能如此受用!」碧绮绮娇声道。

「心肝!只要你乖乖地听话,奴家便把绮绮许配与你!」碧怜怜亦喘息道。

小玄心飞意畅,不知母女俩言语是真是假,只觉快活透顶神仙不换。

「你可记得娘亲和姐姐?」碧绮绮嘤咛道,满面浓晕。

小玄点点头,上下穿梭,牵扯得两只嫩蛤花浆交挂蜜液狼籍,入眼靡荡极绝。

小钩子瞧得眼热,素又乖巧,遂贴凑上前来手口并用以助三人兴致。

母女俩摆出千般妖娆万种风情,这个娇喘道:「好弟弟,你也射姐姐一回。」那个又嘤声唤:「心肝,奴奴心子痒得狠,快来救奴一救!」只把男儿迷得百脉贲张昏天昏地,在碧绮绮花中犹可坚持久点,一入碧怜怜瓤内便是片刻即溃,阳精注注,尽倾子母花中,大大小小不知又泄了多少回。

若是别个,早已力不能继,然小玄体质殊奇,又受阴阳锁煎熬,反而愈战愈勇狂荡难抑。

碧怜怜汗透鸦鬓,为勾取男儿的宝精,花房连遭浇灌,渐感骊关动摇;而碧绮绮修为远不如母亲,挨了两射,已被蚀得花窍麻透。母女俩皆感难支,此时再被铁茎猛袭嫩心,不觉臀挪腰折躲闪起来。

小玄心如火焚,灼恼母女俩怯战,瞧瞧顶上,心中一动,突将悬挂花枝的纱帐拧成两股,把母女俩四只雪足抬起,双双分缚在两股纱帐之上,高高吊住,这才重新掩上,这回枪枪红心棒棒结实,任意狂荡。

「小弟好坏,闹死姐姐了!」碧绮绮乍嗔乍悸。

「小魔王,可玩坏奴奴了!」碧怜怜颤不成声。

母女俩又挣又扭,娇喘急急啼似流水。

小玄见母女俩美腿两两交叠,在半空挨蹭摩挲,四只玉足朝天尖翘,根根剥葱似的嫩趾儿俏生生地时直时曲,就在脸旁妖娆晃荡,心窝痒极,抽纵间把嘴贴了上去,或舔或吮,又舌穿趾缝,百般嬉耍亵戏。

碧怜怜蓦地骊关酥坏,遂松了心神,弃了功法,尽由自己跌入欲海之中,颜酡如醉地哼道:「心肝,你再狠些要我,奴奴也丢一回与你!」

小玄虎纵豹跃,赫觉妇人阴内热气缕缕,花心成倍鼓起,龟头刺到其上,竟然陷没大半,出奇肥美,其上还开了一只小口,对着马眼婴吮蟾咬,不禁筋麻骨酥,心知又糟,却哪里收刹得住。

「奴家要死了……奴奴就流了……」碧怜怜急急娇嚷,倏地尖啼一声,肥臀猛然抬起,竟把身上的女儿高高拱起,花眼叼住龟头,凝着酥腹丢了。

小玄只觉一团肥滑重重压来,接着数股油油暖暖的浓浆吐抹,厚厚地堆裹了一茎,不禁筋麻骨软神魂俱酥。

母亲一丢,碧绮绮登似有感,心花蓦开,对小玄娇颤呼道:「小弟,姐姐也要!你快过来,姐姐同娘亲一道丢与你!」

小玄死忍着僵了一阵,猛从下边花房拨出,刺入上方的嫩瓤,草草一通疾抽飞拽,再也坚持不住,一泄如注。

碧绮绮本就要丢,登给玄阳宝精麻翻,不同母亲,亦不同往常,两腿痉挛,花眼乍绽,阴精赫是喷甩而出,吹洒得母亲与男儿腿腹遍是温腻。

阴阳蜱食得蛊主阴精,终于心满意足不再闹腾,小玄虽然非同凡俗,但毕竟一下子被采补极多,只觉浓浓疲倦袭来,眼皮渐重渐沉,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听见碧家母女悄声说话。

「这心肝是个至宝,对我们娘俩有无上裨益,把他带在身边,修为定可突飞猛进。」碧怜怜压着声道。

「我知小弟的性情,此事不可硬来,他已被玄教逐出门墙,眼下正四处躲藏,待孩儿回头劝劝他,要他跟我们走料是不难。」碧绮绮轻声道。

「也是,只靠手段,终究拿不住心。好孩子,此事甚为紧要,交与你了。」碧怜怜道。

两人声音越来越低,小玄又隐隐听「国师府」「七绝岭」几语,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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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宫。

黎姑姑与红叶出现在甬道中,手中皆持兵刃,红叶提一柄碧鞘长剑,黎姑姑则拎一柄褐鞘长剑。

「这是怎么了?」红叶张望四下,肤上冷得直起鸡皮疙瘩。

「很不对劲!留神点,快到炼邪台瞧瞧!」黎姑姑沉声道。

两人快步奔行,下了阶梯,穿过一层大厅,选了三条通道其一,再沿着狭窄石桥,来到一个巨大的圆形平台,游目四顾。

「天呐!」黎姑姑惊呼一声,飞身掠向环立的九尊石兽之一,那尊石兽身上竟然多了一条蜿蜒的长长裂缝,一丝丝浑浊的、浓墨般的邪恶黑气正从其间游泄而出,间中还隐隐夹伴着哭泣、狞笑甚至如同厉鬼恶魔发出的嘶吼声。

两人直吸凉气。

红叶手足无措,黎姑姑双臂抡转,左手指间突多了三道金色符箓,口中念念有词,符箓徐徐亮起,她扬起手,将三道金符迅速拍击在石兽的裂缝之上。

泄漏的黑气顿时大大减少,两人紧张地盯着,猛见三道金符振动起来,似有什么物东在底下鼓荡。

「好像镇不太住呀!」红叶脸色发白。

三道金符愈振愈急,其中一道忽然飘起,脱离了石兽。

黎姑姑急探掌去按,猛见其余两道金符也从石兽上飞了起来,刹那间,一道极细的暗赤色光亮疾冲而起,直直射入上方青蒙蒙的云雾之中,三道金符倏地化做金色齑粉,纷纷扬扬地四下飞散。

红叶「铮」地拔剑出鞘,惊疑道:「走了什么东西?」

黎姑姑却紧盯着石兽,石兽上的裂缝竟然在一点一点地向下延伸,已从谛听的面部开裂到了胸口。

一丝丝黑气又从裂缝内往外涌冒,间中隐隐可见凶厉狰狞或惊恐万状的鬼容怪面,邪恶得令人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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