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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散仙 (第九回)移花接木

碧怜怜咯咯一阵娇笑,笑得花枝乱颠。

一团风暴在武翩跹眼中急速聚集。

“只可惜……”碧怜怜终于道,“阴阳锁没有解法,从来没有。”

武翩跹朝前走去,口中默颂了个简短的禁咒,鸟笼一端的栅栏突然扭曲,让出个能让人通过的开口,武翩跹进入其中,猛一把揪住碧怜怜的云发,粗暴地拽起她的头,聚宝剑铿锵离鞘,锋锐的剑刃架在她那吹弹得破的雪颈上。

碧怜怜面无惧色。

昏迷不醒的小玄竟似有感,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想我立刻杀了你?”武翩跹寒声道。

“奴家的命,早就在你的手上,随时都可以拿去。”碧怜怜不疾不徐道,媚目瞟了眼地上的男儿,道:“只不过,奴家路上肯定不会寂寞的。”

武翩跹面色发白,握剑的手微微细抖。

剑锋随之抖动,已割入雪颈一线,一丝鲜血流了出来,碧怜怜心中却越来越笃定,笑容亦越发从容安逸,这是个送上门来的、可以让她逃得生天的机会,绝不能任之轻易溜走。

“不如……”碧怜怜娇声道,“放下你的剑,听我说。”

武翩跹目中怒火炽燃,但最终还是缓缓地垂下了剑。

碧怜怜知自己拿住她了,复仇的快意在心中跃动,轻笑道:“不如你求我吧,倘若你此刻跪下来磕几个头,好生求求奴家,奴家或许会去救他一命。”

剑锋重新抵在了她的脖子上,这次压得更紧。

“不愿意么?”碧怜怜笑得愈欢,眼角掠向小玄,“你瞧瞧他,他就快撑不住了,再迟片刻,说不定那只虫子便要将他的五脏六腑吃光了!又或者入脑穿心,待到那时,便是太乙大罗在此也救他不得啦。”

“原你在他身上种下的是如此歹毒之物!”武翩跹咬牙切齿道。

碧怜怜惬意无比地欣赏着她的表情。

“他若死了,你也决计多活不过一刻!”武翩跹厉声喝道。

碧怜怜见她动怒,心里越发痛快得意,盯着她的眼睛轻轻道:“这个人,对你很重要么?”

武翩跹身子一震。

“你连日来一直折磨奴家,不让奴家消消气又怎么成?还是快快跪下来求我吧。”碧怜怜继续折磨着她,笑得异样恣肆猖狂。

武翩跹浑身发抖。

“好啦好啦,耍够了。”碧怜怜收住了笑,悠然道,“奴家就不折腾你了,你只要放了奴家,让奴家把他带走,三日后,奴家便让他活蹦乱跳地回到这里来。”

武翩跹酥胸起伏,闭起了眼。

“天地之中,阴阳蛊一但发作,便唯有蛊主之精方能缓解,除此以外,俱是死路一条,你若还想要他活在这世上,就让他跟我走。”碧怜怜继续敲打她,她知道她崩溃在即。

武翩跹忽然安静下来。

“想好了么?”碧怜怜轻蔑道。

武翩跹定睛瞧她。

碧怜怜有恃无恐地迎住她的目光。

武翩跹仍在看她,一言不发。

碧怜怜忽然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她察言观色,猛然发现对方眼里的惊慌竟然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冷冷的、意义难明的笑意。

武翩跹提起裙角在她身边蹲了下来,雍容优雅地卷起一边袖子。

碧怜怜心底一阵发毛。

武翩跹伸出手,两根晶莹如玉的冰凉手指搭住了她的腰眼。

“你……你做什么!”碧怜怜惊慌起来,话没说完,骤感两道犀利的真气从腰际侵入体内,长眼般循着经脉直袭骊关,刹那间筋麻骨软。

武翩跹另一只手探入怀中,摸出一只小小的细颈瓷瓶,放到嘴边用牙咬下瓶塞,将里边的丹丸倾倒一空。

碧怜怜脸色大变,她之前吃过一次大亏,这时已完全明白跟前的贱人想干什么。

武翩跹把瓶子往她腿心一送,将细长的瓶颈粗鲁地塞入花窍之中,搭在腰眼上的两指继续吐劲,将真气源源不断地送进去。

碧怜怜目瞪口呆,万料不到这贱人这般疯狂,竟然想出如此匪夷所思的办法,只觉两道刁钻无比的真气在体内交错搅动,绞得骊关酸麻欲溃,她拚命憋着,几将银牙咬碎。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武翩跹施展的正是玄教阴阳采补术中的顶级秘术,威力绝大,况且碧怜怜此时身上没有点滴真气灵力,如何抵挡得住。

碧怜怜闷哼一声,蓦地骊关酥透,花房内浆汁迸涌,阴精沥沥而下。

小玄呻吟一声,手指动了动,却是阴阳蜱嗅着了蛊主的阴精,越发躁动不安,在他体内大肆腾闹。

武翩跹生怕份量不足,依旧不由分说地连催真气。

碧怜怜丢得花容失色,只觉花宫深处的元阴与骊珠皆尽浮动,几要脱窍而出。

武翩跹那两根恶魔般的手指终于离开了她,同时拔出了塞在花窍的那只细颈瓷瓶。

碧怜怜瘫软如泥,身子酥做一团。

武翩跹晃了晃手中的瓷瓶,满意的发现已经满了。

碧怜怜面赤如血,她乃七绝界四大司祭之首,修为高绝位尊望重,何尝受过这等羞辱,竟给挤牛乳般迫出阴精,蓦地失去了平日的冷静,破口大骂:“疯子!魔鬼!下作的娼货!你今日杀了我便罢!否则定要你后悔一世!”

“杀你干嘛,给我好好养着,下次他再发作,还得靠你慷慨相赠。”武甂跹笑吟吟道,指尖吐气,封住了她身上的几条气脉,掏出条帕子嫌弃地拭了拭手,拎着瓶子起身走了。

碧怜怜悲愤欲绝,此时气脉被封出不了声,更是气得肺都快炸了,险些闭过气去。

武翩跹快步走到小玄旁边,蹲跪下去察看他情形如何,不一会耳根便红了起来,寻思道:如何将瓶中之物送入此子体内?

她心中发愁,陡见小玄又抽搐了下,状极痛苦,遂将朱唇一咬,动手去解男儿的腰带,方才扒下了他的裤头,孰料一根巨物骤然跃起,“啪”地一下打在她手背。

原来阴阳蜱暗中作怪,早已令得男儿勃翘如柱。

武翩跹唬了一跳,不敢细瞧,捏住瓷瓶将内里的花浆兜头浇落,谁知灵龟一触即颤,打了个激灵,花浆便淋到了边上去,她皱了皱眉,再次倾倒花浆,怎奈灵龟受到刺激,一下下颤晃不休,倒了半瓶也没多少花浆浇中马眼。

“若再乱动,东西就没有了!”武翩跹心中大嗔,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伸出三根葱指将男儿的巨根轻轻扶住,再一次把花浆倾下,这回对得极准,花浆虽然浇中了马眼,但似乎并没灌进去多少,大多都朝旁流开,顺茎淌下。

她眉头大皱,见瓶中剩余无多,不敢全部倒光,遂将瓷瓶放下,顾不得污秽,用指尖去将淌下的浆液捞回龟头,抹入马眼。

忙乱间忽然想到:“如此并非真正男女交媾,这些东西怕是到不了他体内……”

她正在发呆,突感指间的巨物强而有力地勃跳了几下,茫然转头,便瞧见了张口结舌的小玄。

两人四目相对,怔了须臾,小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那三根拈扶着肉棒的尖尖葱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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