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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殒香消-兵冀中泣血蒙难记 (六)

几个鬼子抬来一个半人多高的大木桶,几个人把我架起来按在了桶里,我跪在桶里只露出个头。我紧张极了,不知敌人要搞什么名堂。我听说鬼子爱洗澡,而且爱用木桶洗澡。鬼子在一个地方驻扎下来后经常会找当地的木匠给他们打这种硕大的木桶。可他们现在要干什么,要给我洗澡?还要让沈茗看着?果然几个鬼子陆续提着温水进来,不停地倒在桶里,温暖的水冲击着我饱受蹂躏的身子,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我的心随着水面的升高跳的越来越快。抬水的鬼子都退出了房间,一个穿白色睡衣的人推门走了进来,我心中一惊,原来是上午那个叫伊藤的戴眼镜的老鬼子。伊藤看来是这里级别最高的鬼子,连佐藤都对他毕恭毕敬,他要干什么?他伸出干瘦的手试试水的温度,审视着我泡在水中的裸体,满意地点点头。我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挣扎着要站起身来,可那只干瘦的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膀。伊藤消瘦的肩膀一抖,白色的睡衣掉在了地上,他身上竟是一丝不挂。他按住企图挣脱的我,蹬上桶边准备好的台阶,一步跨进桶来。我浑身的血忽地涌到了头上,我想到过被敌人残暴地杀死,想到过忍受敌人惨无人道的毒刑,甚至想到过被敌人轮奸,但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赤身裸体地和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不共戴天的敌人同处在一个狭小的澡盆里,同处在一桶温暖的洗澡水中。而且我的手被反铐在背后,丝毫不能反抗,只要稍微一动,我就会和对面的仇敌发生肉体的接触。伊藤显然看出了我的窘迫,呲着发黄的大板牙得意地淫笑着挤了过来。身后是结实的木板,我无处可退,咬着牙忍受着那令人作呕的躯体在我身上乱蹭。伊藤前胸长满粗硬的黑毛,他无耻地用胸毛蹭着我的乳房,我被羞辱的快要哭出来了。老鬼子一手绕到我身后搂住我的腰,一手伸到我的胯下插进我两腿之间。我拼命并紧腿,可挡不住那只干瘦的大手。他用腿插在我两腿之间,手肆无忌惮地揉搓着我柔嫩的花瓣和菊门,轻声对我说:“关小姐真是大美人啊,我看过你的全部资料,你是共党女界的干部,不属死硬核心分子,如果你同意为皇军服务,你还可以照作女界的干部,不过不用东躲西藏的了!”我紧闭住嘴不理他。他不甘心地揉搓着我的乳房威胁说:“你如果不愿主动为皇军服务,就只好强迫你服务了,听说山本君送你过来时留过一句话:你会是一个很不错的慰安妇!”说完他哈哈大笑,一把将我搂到胸前,一根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他的手指在我阴道里挖弄,另一只手在我身体各处不停的揉搓,宽大的身子把我挤在桶壁上来回摩擦,我丰满的乳房被他的胸膛挤的扁扁的,被粗硬的胸毛一蹭,又疼又痒,难过无比。伊藤却对这种淫戏兴致勃勃,看我因窘迫而涨红的脸淫兴大发,竟无耻地把他那张臭嘴凑过来亲我的嘴唇。我厌恶地扭过头,无奈木桶里没有活动的空间,那张喘着粗气的大嘴顶住了我的脸蛋,毛烘烘的胡子扎的我生疼。我挣扎着想躲开他的臭嘴,不料股间一阵钻心的刺痛,这个没人性的野兽竟用手指抠进我的肛门。我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用力扭动屁股想摆脱那只魔爪,下意识地差点叫出声来。忽然我发现他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的脸,欣赏着我的反应。我猛然意识到,他这样羞辱我、玩弄我是有意作给被吊在近旁的沈茗看的,沈茗才是他下大功夫要制服的猎物。想到这里,我强制自己放松下来,闭上眼睛放弃反抗,象个死人一样任他玩弄。那根干巴巴的手指不停地向里面钻,一面钻还一面抠,最后整个手指都插进了我的肛门;另一只手则不甘寂寞地把我的身子摸了个遍,连跪在身下的脚趾都没有放过。最后他大概玩够了,看我对他的污辱毫无反应,哗地一声在水中站起身来,又一把将我赤裸的身子也提了起来。他把我放在桶沿,自己爬到外面,我的脚都跪麻了,几乎站立不住。

他把我拖出桶外,水淋淋地放在绑过我和沈茗的木椅上,自己穿上一条裤衩,随手拿起一条毛巾,细细地擦拭起我的身子。他擦的很仔细、很耐心,一盏汽灯吊在我的头顶,发出丝丝的响声,把我白皙的身体照的雪亮。他扒开我的大腿,不紧不慢地擦着刚出水显得无比鲜嫩的阴唇和肛门,显然他是有意作给沈茗看,这是一种再明白不过的威胁:落在他们手里的女人只能听凭他们的摆布。

门外传来阵阵女人的哭叫,声音十分尖细,显然是鬼子们还在折磨那几个小姑娘。伊藤放下手中的毛巾,色迷迷地打量着我瘫软在椅子上的裸体,仿佛在欣赏一件玩物。看了一会儿,他俯下身来搂住我的腰,一把将我拉了起来。我赤裸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身体,被他架着走向房子的另一端。原来就在沈茗的身旁挂着个布帘,他掀开帘子,里面是个小套间,套间里面只放了一张床。他把我推倒在床上,回身熄灭了汽灯,屋里顿时变成一片漆黑。他爬上了床,我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离我越来越近。忽然,一只大手握住了我的乳房,握的我生疼,另一只大手不由分说扒开我的大腿,抠住我的阴户揉搓了起来。我双手被绑在背后,身体早已被这个魔鬼揉搓的软的象根面条,根本无力反抗。我咬住嘴唇,集中全身的力气抵御着那两只大手对我的神经的一阵阵冲击,不让自己哼出声来。那伊藤显然是个老手,两只大手左右不离我身体的敏感部位,我渐渐觉得自己快要顶不住了,虽然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但已是气喘吁吁,我自己都能感到自己的下身慢慢的湿润了。他忽然翻身爬在了我的身上,膝盖顶住我大腿内侧,强迫我两腿分开,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顶住了我的下阴,我浑身上下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压在我身上的沉重的躯体猛地向前一纵,火热粗大的肉棒冲入了我的身体,我感到撕裂般的疼痛,不由自主地“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我马上意识到了,紧紧咬住嘴唇,两行悲惨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他的动作很重,肉棒又粗又长,一下下的抽插几乎要把我的肚子捅穿。开始时的疼痛渐渐淡去,代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空虚,好象我的身体在向一个无底的深渊坠落。我拼命想抓住点什么,但手被绑着;想蹬腿,但被死死地压着。两人肉体相接的地方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我的下身已经是一片泥泞,也不知是从谁身体里流出来的。最后我实在挺不住了,一连串悲怨的呻吟冲出喉咙,“啊呀…啊呀…”地叫出声来。伊藤好象受到了鼓励,屁股一纵一纵,抽插的越来越有力,那肉棒就象一条毒蛇在我身体里翻腾扭转,捅的我恨不得马上死去。忽然我就象被一道闪电劈中,浑身一个冷战,那大肉棒象被电击一样在我阴道里跳动起来,一股滚烫的液体冲入我身体的深处,烫的我浑身颤抖。他搂住我的手逐渐松了下来,我意识到自己已是汗水淋淋,两腿之间更是一塌糊涂。

伊藤侧了个身,竟一手握着我的乳房、一手搂着我的腰睡着了,他的肉棒还插在我的阴道中,在渐渐的软缩。我一动也不敢动,任大量的黏液从阴道中流淌出来,冰冷滑腻。想到自己竟落入了如此悲惨的境地,完全沦为鬼子的玩物,但求一死而不可得,我无声的哭了,哭的死去活来。哭着哭着我睡着了,梦见一个鬼子端着刺刀向我捅来,我一阵轻松,挺身迎了上去,迎来的却是下身一阵钻心的疼痛。慌乱中我拼命夹紧两腿,可怎么也夹不起来,一睁眼却见自己一丝不挂地被搂在一个浑身长满黑毛的鬼子怀里,一条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条粗大的肉棒正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我扭着身子低声哭叫:“不…你放开我…”他却插的越来越有劲,直到把我插的浑身酥软,直到再次把火热的精液射入我的身体。压在我身上的鬼子再次呼呼地睡去,我却一直大睁着眼睛,下身的阵阵隐痛和湿凉不断地冲击着我的神经,更加令我痛心的是,不远处的房门外不时传来低低的呻吟,那是沈茗,我最好的朋友和战友。她被吊在冰冷的墙壁上已经快一整夜了。沈茗也是大家闺秀,在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现在落在敌人手里,她将要面临的考验比我要严峻的多。

天亮了,听见外面的起床号声,伊藤翻身起床,看见赤身蜷缩着被铐在他身边的我,似乎一下没明白过来,愣了一下好象想起了什么,急匆匆穿上一件衣服就跑出去了。只听他得意地说:“沈副部长这一夜辛苦啊,等一会儿我就来招待你。”说完他出了屋,不一会儿跑进来几个鬼子,把我拉了起来,架出房去。出门的时候,我拼命回了一下头,见沈茗仍高举着双臂,踮着脚尖靠墙吊着,胸脯挺的高高的,头发凌乱,脸色惨白。我被敌人拖回牢房,一路上看见外屋的姑娘们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全都赤条条地张着大腿,泪流满面,痛苦地呻吟不止。

我被带回牢房,姐妹们都凑过来安慰我,我顾不得自己还赤身露体,急切地说:“沈茗,他们认出了沈茗……”。大家一阵沉默,杨大姐沉思着说:“姐妹们,我们都要作好准备,不要给中国人、给八路军丢脸。”没过多一会儿,来了一群鬼子,把牢房里的姐妹除怀孕的杨大姐和章蓉之外全带到了院子里。原先在审讯室的8 个小女兵也被赤身露体地架到院子里,在土地上跪成一排。二十多个鬼子端着枪把我们围在中间,一把把闪亮的刺刀逼着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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