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半开，傅南礼下了车，见她进了小院子，靠在低矮的院墙旁，看着她。</p>
温乔有细想过，她印象疼得快受不了的时候，应该是有人进过俱乐部的，之后她问了温迟他们当晚去吃海鲜自助是不是都去了。</p>
温迟说冬哥照例去小麻将馆看人打牌了，顾霄不太喜欢聚餐，也没去。</p>
所以她觉得那个人是顾霄。</p>
小院子里有一架葡萄藤，结出青色的果子来，果子还很小，蓝天映衬下，青嫩欲滴。</p>
顾霄和他外婆就着小桌子在吃早饭。</p>
老太太看到温乔，很是欢喜，热情招呼：“小姑娘怎么来了？”</p>
温乔笑了笑：“那个，我有个事要问一下顾霄。”</p>
“哎呀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啊？”顾外婆满脸担忧地看着她。</p>
温乔脸色苍白，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像是大病的模样，顾霄看了她一眼，又垂下眼帘，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想起那晚她倒在大雨里的模样。</p>
竟觉得有些胸闷气短。</p>
他调试了一下情绪，抬眼看温乔：“什么事？”</p>
“前天晚上，不到七点的时候，你……有回过俱乐部吗？”她说几句话就要咳几声，扁桃体发炎厉害，即便出院了，还得继续吃药。</p>
温乔仔细看着顾霄的脸，没有放过一丝一毫的微表情，顾霄神色一点没变，甚是不解：“嗯？前天晚上？没有啊，下很大的雨，我很早就走了，怎么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