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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 茧

同颜卿厮混的这几日,蔻蔻的手机铃声基本都没有断过。每次年蔻蔻想要接起时,就被颜卿以各种各样的理由阻扰破坏,最后手机还直接被男人收缴,锁在了卧室的抽屉里。

即便一次又一次地错过来电,蔻蔻大致也能猜出是谁在锲而不舍地拨打呼叫。事实上,年蔻蔻知道不接简律电话的后果有多么严重,可是她很惧怕听到简律的声音,很惧怕简律再次轻描淡写地说出那些令人痛心的话语,也很惧怕简律知道自己同颜卿这般无比混乱的关系。

但年蔻蔻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即便是日日都同颜卿睡在一起,她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简律,即便那个男人已经在外人面前明确表示不爱自己,她还是会想起,不论是白日还是在梦中。

在同颜卿厮混的这几日,蔻蔻才明白一个男人的性瘾有多大。明明是一个大忙人,却推脱掉了一切工作,终日同自己沉迷在性事之中,两人简直活成了连体婴儿。

接连几日的饮食都不甚规律。这日蔻蔻吃过午饭,身上裹着小毯子蜷缩在沙发上昏昏欲睡,颜卿就靠了过来。尽管脑袋昏昏沉沉,蔻蔻还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屁股被男人抬高,随后便被一根滚烫的肉棒捅到肉穴深处。

突如其来的入侵,令蔻蔻不安的扭动了下身子。

这些天颜卿总是这样,不论蔻蔻是在睡觉还是在吃饭,只要是兴致来了,就一定要把人按在身下操弄,非要把人弄到一点力气都没有。

颜卿抓着蔻蔻的小屁股,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女人充血的肉穴中进进出出。随着身体的摆动,那些隐藏在衣物下的青青紫紫的咬痕、吻痕跃入男人的眼帘,激起了男人更深的欲火。

肉体的撞击声、交合处的水声,令女人原本睡意满满的脑袋逐渐清明。

“早上...才...做过...”女人的脑袋埋在毛毯中,闷闷地说。虽然年蔻蔻嘴里在抱怨,可是做爱带来的愉悦及快感令她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男人俯下身子,低头去啃咬蔻蔻露出的耳朵尖,“谁规定早上做过下午就不能再做的。”

耳朵是蔻蔻的敏感带,一被颜卿碰到整个人都开始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身下的肉穴也将深埋其中的器物缴得死紧。颜卿熬过了令人战栗的快感后,便放开手脚操弄起来。直到高潮来临才将肉刃拔出,塞进蔻蔻的小口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被射得满嘴都是浓精的蔻蔻还没有从激烈的性爱中回过神来,人还有些呆愣。颜卿一面将女人嘴边溢出的精液抹回口中,一面开口蛊惑道:“乖,咽下去。”

也不知女人有没有听到男人的话。颜卿只看见蔻蔻一个吞咽的动嘴,再捏开她嘴时,刚刚还满嘴的粘稠白精就只剩些余了。

“真乖!”颜卿往蔻蔻脸上亲了亲,就带着人去浴室洗漱去了。

蔻蔻往脸扑着水,脑海中却时不时闪现刚刚同颜卿交媾的画面。刚刚...自己竟然吃了颜卿的精液...天哪!女人想着想着,只觉得自己的脸快要烧起来了。

客厅里传来高声的交谈,似乎是颜卿家里来了客人,可是为什么感觉语气那么强硬?蔻蔻按捺不住好奇心,打算悄悄地去瞄上一眼。

小女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探出头去,没想到瞧见的是简律与陆禹季二人。蔻蔻甫一探出头来,就被简律瞧了个正着。两人视线相交,简律倒是神色不变,蔻蔻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为什么简律会和季季来这?

他们是不是已经发现自己和颜卿的事了?

陆禹季眼尖,也看到了年蔻蔻,心中虽然恼恨,却还是耐着性子走上前去将人牵出,口中说道:“我不管你这两天干了什么,现在给我回家去。”

干了什么?能干什么呢?

此时年蔻蔻上身穿的是颜卿的男士睡衣,下身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穿,脖颈处、大腿根满是欢爱的痕迹,就连花穴还有一种仍旧在被肉棒贯穿的错觉。

这般淫荡的模样,分明就是同男人厮混了好几日。

颜卿看陆禹季这一副着急把宝贝叼回家的样子,嘴角溢出一丝微笑,说道:“阿季,你怎么不问问蔻蔻,愿不愿意和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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