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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毒医嫡妻 132,她醒了

慕君年唇角勾起一丝邪笑,冲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靠过去。

见他这德行,乔慕下意识打了个激灵,白他一眼,干脆不问了,收拾起桌上的碗碟直接离开。

慕君年望着这抹带怒离去的素影,眉色迷离,良久,才沉沉的叹了口气:“忘忧泉的水…真的让你将我忘得这么彻底吗?”

……

一个月的时间,过起来飞快。

张谦领着秦霜前后下了三四次乡,收回来不少药草,药房旁边的房间都被收拾出来堆药材了。

龙大几个兄弟已经将府里的事务熟悉的得心应手,加上府里要伺候的主子少,莫晚歌和乔慕也不爱摆架子。除了一些重力活,他们哥几个比起从前看人脸色活得更加逍遥。

这不,在他们和阿默的打理下,院子里空置的地方全部锄开了,有些地方种上了乔慕买来回的药种。

前些日子种下的菜苗生长得也及快,约莫再有一个月左右,府里基本素菜不再需要去城里买了。

一大宅子人,相处得其乐融融,也庆幸皇太后那边一直没有再出手对付她。就好像,她们从未结过梁子一样。这让乔慕觉得有些奇怪。

君落尘那边,因为她要忙着还了慕君年的人情,加上每日要制药弱化‘她’那副身子。也没太有时间去找他,有一次去了,那人还不在府中,后来她便没再去找了。

终于熬出了头,今日,是她给慕君年做的最后一顿饭,是以,她特意多加了几个菜。

慕君年盯着满满一大桌子,眸子闪了闪:“奇了,这么丰盛,你什么时候变勤快了?”

他说话间,已以动筷子夹菜。

乔慕笑了笑:“不是勤快,是高兴”

她动手给他倒了杯甜酒:“慕君年,来,干一杯”

瞧着她心情的确是不错的样子,慕君年也没扫她兴,执杯轻抿了一口。

乔慕乐得,心情格外舒畅:“啧…这一个月的厨娘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每天扎在厨房里,差点都让我忘了自己是一位神医了”

“好在,再难熬的日子也到头了”

“慕君年,这顿你好好吃着,毕竟,这往后想再吃我做的饭可就难咯”她清明的大眼水灵灵的,眸底的乐意藏不住,的确是高兴坏了。

她这心里乐意,丝毫没发现某人前一刻还算正常的脸色眨眼变得深沉起来。

手中的筷子也蓦然顿住,一双锐利的眼光盯着她看去了,好一会才沉声道:“给本宫做饭就这么委屈你?”

他嗓音本来是那种低沉中带脆的,总之很好听。

但是,配上他这欠屌的语调,说出的话就不怎么好听了。

乔慕吞下口中的菜,看着他,一脸无语:“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本小姐这双手是用来医人救命的,挥锅炒菜当然委屈我了”

也不知道他在怒什么,乔慕本来心情挺好,被他一变脸,着实煞了几分风景。

三下五除二,将碗里的碗一扒而空,随后,放碗、落筷、拭唇,动作一气呵成。怼了他一眼连忙起身打算离开。

“你自己慢慢吃,吃完叫楼里的下属过来收拾,天色不早了,我要早点回去”

说完,抬步、转身出门,步风稳妥,竟没有丝毫留恋。

慕君年看着这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突然就失了胃口,望着那抹背影怅然若失。

不自觉呢喃:“一个月、竟这么快就过去了么?”习惯了她每日在眼前的日子,他是真没发现这光阴逝如水:“这、竟然是最后一顿饭…”

“呵…”他略自嘲的笑了,显得有些凄苦。

乔慕下楼后,再次跑了趟后院暗室,早在几日前这身子便用药差不多了,但是对方依旧没醒,她想,哪怕身体弱化了,灵体想要与其契合,怕是也需要一定时间。

府中药材俱全,她忙着制药,每日两处奔波亦很累,她也已经有好几日没有来暗室。

本想进去跟‘灵体’勾通勾通,毕竟往后来此的时间会更加延长。

她如往常一样,轻车熟路的走了进去。

谁料…

玉榻还在,本该落在玉榻上的那抹红…,却已无踪影。

心里瞬时一个咯噔,将暗室其它地方也找了个遍,发现并没有人。

飞快的,她又跑到了万红楼顶阁。

着急问:“慕君年,前鬼王她是醒了还是被你转移了?”

慕君年手中的筷子蓦的顿住:“她没在暗室?”

乔慕心想,糟了,人肯定是醒了,看慕君年的反应,显然也是不知情。

她有点慌:“看样子,她肯定是醒了,那、她会去哪?”

“难道、她能操控那副身体以后,也承袭了前鬼王的记忆?”她猜测着。

否则,一个连自己是谁都记不起的人,又怎能走得出暗室。

那副身子虽然弱化了,但也不会是一无是处,至少,跟她现在这副身子有得一拼。

慕君年闻言,也没再有心情吃饭,当即起身,挪步到走廊上,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没一会,轻风和轻言齐齐出现在眼前,恭敬道:“主子”

“你们是怎么看人的?”慕君年冷声:“暗室里的人走出来了,你们竟然不知?”

轻风一脸懵逼:“前宫主、醒了?”他嗓音里透着惊讶,更多的是喜悦。

轻言低着头,眸色微闪,犹豫了一下,抱拳,诚实道:“是属下带她离开的”

乔慕看着轻言微怔。

慕君年眸色很冷,不言中,便让人知道他怒气很盛。

大掌一挥间,轻言稳立的身影往后足足退了好多步,直磕到圆形柱子上,好一会才立稳身影。

乔慕也是心急:“慕君年,你有事说事,好好的动什么手?”

她能理解轻言,毕竟‘云慕’于轻言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这个她早就知道,所以如果是她帮着云慕打掩护离开的,她能懂。

她只是不明白,她这般费尽心机将云慕救醒,那人不应该与她见上一见么,这样偷偷离开是几个意思?

“言上使,莫不是本宫平日里太过和颜悦色,是以让你忘了你现在的主子是谁?”慕君年低沉的嗓音透着浓浓的不悦。

轻言站稳后,依旧低着头,恭敬的回应:“宫主是属下的主子,属下从未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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