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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被爱nph 在前男友面前两穴被操,失禁

有时。

她会想象。

再次见到龚泽时她应该说什么。

她打了许多腹稿,去模拟那时的场景。

可真真再一次见到他,沉言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有在漆黑夜里,流转着的两双眼眸,正正好好的碰在一起。

小穴内甚至还埋藏着其他男人的性具,深深的插入其中,连同黏稠的精液和蜜液,堵住了她随意活动的可能。

而菊穴……菊穴被细细的清洗过,那时她艰难的挺着涨大的肚子,额头上一阵阵的冷汗,听着男人们的笑声、议论声,争论着谁先上。

结果却令他们失望,发现那处实在太过狭小,粗长的硕大性器再怎么顶弄也无法进去,只能遗憾的暂时放弃,而拿出另一个白玉制成的男性阳物慢慢塞入其中,暂时扩充着。

沉言想到这里万分窘迫,又羞又怒。

但这关总是要过去的。

手臂被死死的握住,她小心翼翼的从谢纯风怀里挣脱,想要远离两具热量惊人的男体。

可下体却很难弄。

沉言不敢手去碰,去拿出体内的性器,只能缓慢的起身,慢慢让身体中的性器抽出,一点一点的。

被堵在肚腹中的液体随着性器的抽出发出被抽打的水声,在寂静的深夜里响的吓人。

这个过程不艰难,但很令人难过。

“姐姐。”少年清朗的声音响起,让沉言完全僵住了。

可半天没有别的声响,于是沉言明白这只是睡梦中的呓语。

于是她胆子大了一点点,速度也快了一些,等到性器完全抽出时,她松了一口气。

结束了吗?

她就要奔向新生活了。

然而触不及防的,脸又碰触到柔软的被子。

屁股被高高抬起,双腿从后面被大大的打开,一根粗大邪恶的火热物体瞬间冲进了小穴内。

腿在剧烈的颤抖,虚弱的身体连跪都跪不住,脑部更是一片空白,在这种情况下,她低下了头,不敢去看龚泽的位置,害怕暴露,更……害怕龚泽的眼神。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啊?”仿佛带着调笑般的,舔弄着小巧的耳垂,那么轻柔的声音也仿佛恶魔之音。

“想…去洗手间。”被埋入体内的性器重新带来一股又一股的快感,白皙细嫩的腿挣扎着向前两下,却无法甩开身上的男人,反而像被驱使着向前一样。

下巴被柔软的被子刮蹭,手臂又重新变得毫无力气起来,被轻轻松松的架起,好让另一个醒了的人玩弄。

奶子被握入另一个人的手掌中,大手刮着细嫩的蕾珠,让它周围都变成一片羞涩的粉红。

“没必要去洗手间啊,我和大哥帮帮你吧。”笑意柔和,眉目清朗俊秀,言语间潜藏的深意却令人惊惧。

沉言自然不会误会其中的意思。

她发现那次把她弄失禁后,谢纯风仿佛格外喜欢,每晚都要让她喝入大量的椰奶,做爱时几乎是有意的每次都要用性器撞那尿孔,或是指奸时也总爱碰那小孔,弄的下体一片湿漉漉的,好欣赏她狼狈不堪的凄惨样子。

可是现在……

龚泽还在那里。

沉言咬紧了牙关,早已知道了哀求撒娇无法在性爱时动摇他们的心……那就只能……忍着吧。

沉言告诉自己,绝对不要失禁。

一定要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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