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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冬(父女) 衣冠禽兽上(一千珍珠微h)

结束了一天的忙碌,温尧推开了家门,看到玄关处多了一双漂亮的板鞋,他心里一动,女儿回来了。

果不其然,刚走到客厅他就看到了沙发上毫无形象瘫着的温见月,正一边吃着葡萄一边看剧。

“爸爸,你回来啦。”温见月扭过头来,笑眯眯地看着他。

“嗯,高中生活适应的怎么样?宿舍住得还习惯吗?”他边问边坐在了她的身旁。

温见月朝他的方向挪了挪,靠在他的肩膀上说:“节奏好快,勉强跟得上吧。室友们人都挺好的,每天晚上唠嗑可有意思啦。”

他勾唇一笑,顺势把她搂进了怀里,在她耳边问:“那你有没有想我?”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温见月有些不太自然,微微偏过头,看着他的笑脸,也笑着回答:“当然想啊,所以我一放学就马上回来了,都没跟他们出去玩呢。”

“乖孩子。”温尧摸摸她的头,把她按在怀里,让她感受自己胸膛内跳得有些快的心跳。

温见月挣扎着想要离他远点,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以前他从没这么抱过自己。或许有过吧,可那已经是她很小的时候了,现在她长大了,怪难为情的。

“怎么,才一周就跟爸爸生分了?”他戏谑着说。

“没有!”她否认,为了证明自己的话,还特意搂住了他的脖子。

怎么可能生分呢,就是有些奇怪。可具体哪儿奇怪,她也说不出来。

他满意地再把她抱紧了些,嘴里却说着:“看来是真生分了,这么紧张,心虚了?”

温见月瞪大了眼,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可她心虚不是因为这个啊,但如果就对他说什么“你离我太近了太奇怪了你走开”之类的话,听起来倒确实像是生分了。

她一时之间陷入了矛盾中,最后只能沮丧地问:“那……我该怎么办?”

“不是没有补救的机会……”温尧情不自禁地抚摸上她的脸。

她被他眼里的汹涌复杂的情绪震住了,脸颊随着他的轻抚逐发热变红起来,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补救?”

温尧靠近了些,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成为爸爸最亲密的人……”

像是被他的热度烫到了,她轻轻颤抖着,但也有些疑惑不解:“可我们不就是最亲密的人吗?”

温尧看着一脸天真的她,按耐住心中的蠢蠢欲动,耐心地解释:“不够,远远不够。你是爸爸最重要的人,最爱的人,可我却不是你的,即使现在是,以后……”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拉住她的小手,“皎皎,想和爸爸再亲密一点吗?”

“好啊。”她没想太多,能和爸爸多亲密些总归是好的,可是,他们之间还能更进一步吗?更进一步之后又是什么呢?

温尧竭力克制住自己的狂喜,手指有些颤抖地抚摸着她的唇瓣,低沉着嗓音问她:“皎皎,爸爸爱你,你爱爸爸吗?”

她被他忽然热切起来的眼神和动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本能地遵循着自己的真心,说:“爱的,皎皎很爱爸爸。”

忽然,感觉到有一双温热的唇贴在了自己的额头,接着是脸颊,最后在嘴角。不知为何,心脏开始狂跳不止,脸上被他亲过的地方也开始发红,她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温尧捧住她的脸,轻轻地吻上了那朝思暮想的红唇,又软又嫩,比梦中的触感不知美妙了多少。

温见月下意识闭上了眼睛,意识到他做了什么后,忽然瞪大了双眼,呆呆地看着那近在咫尺的脸庞。

“爸爸……”她惊愕不已,虽然是父女,但他们之间好像也不能嘴对嘴亲吧?可他做地是那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她有些懵。

话都没说完,他就强势地吮吸住了她的唇,舌头钻进了她的口中,撬开她的牙关,找到那条丁香小舌,狠狠地舔舐着,搜刮着每一处津液。

温见月被他吮得舌头发麻,双手抵住他宽阔的胸膛,直想推开他。她不知道爸爸今天发了什么疯又或者撞了什么邪,居然这样亲她,这样的他简直太可怕了……

可一个娇弱的未成年女孩怎么能推开常年健身的成年男人,温见月反而被他扑倒在沙发上,怎么反抗都没用。

成熟男人的雄性气息包围着她,混杂着让她安心的熟悉气息,她渐渐放弃了挣扎,反正也没用。可是他吻得又凶又急,温见月不一会儿就感觉有些气短,只能用舌头戳戳他的舌头,表示自己快不行了。

温尧稍稍放开她,却也还是贴着她红扑扑的脸,暧昧地笑她:“鼻子不用,放那儿当摆设么?”

这个问题温见月没办法回答他,因为她只顾着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脑袋晕眩,浑身发热又酸软,跟发烧了似的。

“你……你怎么能这样……”她欲哭无泪。

“怎么不能?”

“不是只有谈恋爱了才能亲吗……”

听着她一本正经的解释,温尧哭笑不得,这傻孩子是恋爱漫画看多了吗?

“那你想和爸爸谈恋爱吗?”

她有点懵,这个行吗,怎么听起来这么诡异?

他看出她的疑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蛊惑般地说道:“爸爸爱你,你也爱爸爸,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可是,这不一样啊……”

“有什么不一样?你刚才还说爱爸爸的,骗我?”

“没,没有。”她还是下意识否认,可具体哪儿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

趁她还在晕晕乎乎的,温尧凑近了些,在她耳边暧昧地说:“那刚才爸爸亲得你舒服吗?”

湿热的气息和性感的声音让她微微颤抖,不禁缩了缩脖子,耳朵和脖子完全红透了,她忘了之前的话题,只想起了那个霸道凶狠的吻。

“喜欢吗?”他含住她的耳垂。

她脑子更晕了,她有些害怕他的失控,但他的吻,她并不排斥。

听着两人都有些不太正常的心跳,温尧再度吻住了她的唇。不同于之前那个迫切的、带有浓重占有欲的亲咬,这次他缓缓地舔着她的唇,舌尖又滑过一排排牙齿,与她的小舌共舞,吃掉她香甜的津液,辗转纠缠,温柔缱绻。

温见月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沉浸在这个缠绵悱恻的吻中无法自拔,也不去想这样到底对不对,反正爸爸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可情况恰好刚刚相反。

温尧的手已经抚摸上了她柔软细嫩的腰,另一只手拉开了她校服的拉链,手掌隔着t恤覆上了那两只可爱的小白兔。

怎么还是这么小?他想。

身下的女儿却像是如梦初醒般看着他,脸红得能滴出血来,马上侧了身子不给他摸,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要……”

“要的,不想跟爸爸做最亲密的人吗?”

“可刚刚……不是已经……”

难道亲了她还不够?那他现在是在干什么?

“亲哪儿够啊,还有更好的……你一定喜欢。”他紧紧地盯着她,眼里浓重的情欲仿佛要将她吞噬。

“那是什么?”她好奇地问。

“乖皎皎,爸爸教你。”

温尧将她抱了起来,往自己的卧室走,沙发上可不适合他们的第一次。

看着这朵养了十几年的娇花终于要被他拆吃入腹,他兴奋不已。心里仿佛有一千万个小魔鬼在舞蹈,叫嚣着要把怀里的天使吃掉。

他可真是禽兽啊,居然要和自己未成年的亲生女儿做爱,简直连禽兽都不如,他在心里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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