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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們都讓我開後宮是哪裡搞錯了吧 第兩百二十五章,這皇夫很會挖坑

「……是你?」齐鳶飞虎目圆睁,恶狠狠的看着他。

「怎么了,叛军系出孙家旁系,难道与齐大人有关?」景文呆呆的抓抓头。

「……这不干你事,皇夫大人,我们还是谈点别的吧,是齐某不是,于这陛下私事着墨太多,倘,陛下恩准,我们可以开始议政。」齐鳶飞这也就不再看他,夹着尾巴逃了。

「卿所言也是不无道理,」竹芩冷笑一声,「朕的皇夫一事,于齐大人眼里不也算得议政?」

「……是,陛下。」齐鳶飞不得不低头,眯着眼睛看了景文一眼,「臣对这位先生担纲皇夫一位,再无任何异议。」

「那朕让景文旁听,你可有意见?」竹芩咧着微笑,单手靠着扶手身子稍稍挨往前。

「陛下可是想让皇夫垂帘听政?」一眾守旧派官员霎时面面相覷。

「垂什么帘什么听什么政,各位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是先帝早崩陛下年纪尚且年幼,摄政王才有如此作为的不是,我坐在旁边而已,又不干涉,这是在跟我过不去还是咒陛下,谁讲的?出来说清楚。」景文马上瞪大眼睛。

一开口就是这般扣人大逆不道的帽子,可还有谁敢接话,顿时一眾官员连忙跪下低头。

「臣等不敢,出言不逊,还请陛下降罪。」一时间人心惶惶,看得竹芩一脸好笑。

「平身,你们少在景文面前多话,这人扣帽子的功力朕可管他不住,景文过来,坐着别多嘴。」竹芩这就弹了弹指,招招手让他回座,景文这就连忙小跑着回到王座之前第一阶,推着椅子面向侧边,这也是完全不看眾臣,也就侧着脸面向竹芩,刚刚还替他说话的徐将军和柴大人这都是老手扶额。

曾听闻这傢伙是标准的妻奴,不过这可是大殿上啊,就是齐大人闭嘴了也别要这般放肆。

就这样,他便就真如同摆设一般坐在那边,底下谈些什么,他是充耳不闻,偶有回头,却看着只是脖子弯向同一边久了,这也仅只扭动一下而已,守旧派经过齐鳶飞这一着,可是没一个敢多嘴,倒是看得徐老将军和柴大人,还有李毓歆叁人都不禁握起了拳头。

今天的早朝也只是例行,倒也没什么特别的议论,除却景文这个忽然冒出来的皇夫吓了大家一跳以外,不过他坐在那边也不怎么出声,即便不是保皇党的那群人,看着也就习惯了,勉强后半段还算得顺遂。

只是,下朝之时,景文猛然瞥见财政官员第一把手,站在最前排的李毓歆,看着竹芩挽着他手,眼神却稍显没落。

却也难怪,当初明明是她提拔的自己,近来却是诸多杂事,却是于她略有生疏,看来偶尔还是得找她聊聊天才是,这也是对着她轻轻一笑,点了点头。

李毓歆马上把头低下,这倒引起了竹芩的注意,也只是秀眉一挑,没有多说什么。

这一转往大殿后,竹芩马上就紧紧抱住他手,撒起娇来,这倒把侍女们都给吓坏了,连忙转身回避,好像她们见不得圣上与皇夫恩爱一般。

「文郎,朕今儿表现如何,有没有吓着你?」竹芩小脸彤红,好像很是期待受他夸一般。

「平心而论么……」景文眉头深锁,一脸苦恼的样子,竹芩不免嘟起小嘴,也是好奇他这要说什么,只见他微微扬起一抹笑意,「其他时候景文也没见过,却是无从比较。」

「你就夸朕两句会怎地?」竹芩往他手上一拍,这也是抿起唇嗔怪着看他。

「夸多了芩儿又要说景文贫嘴,只好说点实的,不过,比我想像的要厉害得多了去,却是难有可议,」景文轻轻摸摸她的头,「你的本事早超越景文可以理解的范围了,却要景文去评断一二,却是有点为难我了。」

「夸朕也夸得这般拐弯抹角,算你厉害。」竹芩俏脸緋红,踮脚往他脸上一捏,「那你该怎么赏朕?」

景文听了,这就一把托着她腋下将她抱起,竹芩这也是两脚往他腰际一夹,就鑽往他怀里。

「我怎么赏你呢,你也知道只有一个方式能行。」景文贼贼一笑,这就直接对着她唇瓣一吻。

「……不知羞,午饭都没吃呢,就想这事,也不等等入夜。」竹芩小脸红噗噗,却也是没说不许。

「要等入夜也行,」景文嘿嘿一笑,「不过景文可是生意人,先要支些订金才行,吃饭之前我先吃芩儿。」

「……这登徒子,好吧。」竹芩红着小脸,两手往他两颊一捏。

「登徒子好专情的,景文万不能与他相比。」景文紧紧抱住她。

「文郎,你有心事?」竹芩微微一笑,摸了摸他下巴,「是毓歆是不是,朕知道你跟她和予寧交好,她们也是不错的朋友,你也可以多于她们交流,不用成日与朕溺在一起的,朕想许你自由进出,就是不想绑着你。」

竹芩说着松了脚,缓缓下滑到脚板贴地,这又被景文一把横抱起来,脸就往她胸前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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