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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刻钟，叁位以轻纱蒙面的窈窕女子洗干净身子后就被马车送到客栈门口。
女子们姿态娉娉褭褭。
其中一位身着白纱衣，引得行夜路的人频频回首张望。
封签将叁位女郎送上二楼，闻着走道上经久不散的暗香，心中隐隐约约有些燥热。
于是他便赶紧下楼守着楼梯口闭眼清心。
客房中。
黎练坐在椅子上低眼看着这几名紧张瑟瑟的女子，有一名胆大的悄悄也正好抬眼看他。
“你，过来。”
被指到的女子起身，小心翼翼走去，“奴家杏儿，公子……啊！”
还未说完，黎练一把将女子拉到自己面前。
杏儿跌坐在他腿上，屁股压住硬邦邦的东西，惹得她瞬间红了脸。
只是脸被遮在轻纱后，黎练只看得见这双神似白双的眼泛着点点水波。
“知道怎么伺候人么？”
黎练淡淡问道。
杏儿点头，眸光婉转却羞涩。
她常年跟着班头在北方达官显贵的府上弹琴歌唱，看见的个个老爷都是大腹便便一脸猥琐。
如此俊朗不凡的公子冷是冷淡了点，但总比那些爱伸着咸猪手在自己和姐妹身上揩油的臭男人好。
还有来找她们的那位凶面郎君也说了，要钱要良籍他家公子都给得起。
她是想要良籍，但也想要后半生衣食无忧。
倘若能攀上这位不知来头的公子，她自觉往后的日子不会过得太差。
于是杏儿便大着胆子将自己衣襟扯松一些，白皙细腻的手臂攀附上黎练的肩颈。
“公子，杏儿是第一次伺候男人，若有不足之处还望公子海涵。”
黎练盯着那双含春的眼，心神烦躁的一把将她面纱扯下。
杏儿一惊，唇齿微张避闪不及。
他忽的一把捏住杏儿的下颌。
面纱下的这张脸是极品。
腮若新荔，唇如红盈。
这眼似白双、眉似白双、唇似白双，唯独这以艺谋生常与男子周旋的风尘气息不似白双。
黎练眼光一亮随即又暗淡下来，“嘘，别说话。”
修长有力的手指按住杏儿的唇，杏儿眨巴着眼睛闭上嘴。
鼻尖有淡淡龙涎香，杏儿心跳的飞快又激动。
地上跪着的两位女子没见过这阵仗就抬眼看来，这大胆一看便吸引了黎练。
“你们两个也过来。”
黎练指指自己的脚边，于是两名单是看眉眼就能知美艳的乐户女郎跪坐在他的脚边。
他又问，“听到了么？”
两名女郎还竖着耳朵仔细听，杏儿却早已经面颊红透，“回公子的话，杏儿听、听到了。”
墙那边女子高亢的呻吟与男子低沉的喘息隐隐约约能听见，可想而知那间屋子的人在做何事。
黎练望着杏儿红润的面若有所思，“知道怎么做么？”
杏儿点头，剩下那两名女子听见后也羞赧应声。
“知道了。”
黎练恶趣味勾唇，伸手就捏住杏儿纱衣包裹的浑圆。
这衣裳也是有讲究的。
乐户多不屑与娼妓为伍，于是这种若隐若现出身子的纱质衣裳她们从不看在眼中。
但今日，杏儿庆幸自己留了这个心眼。
若是能令这位贵公子开心便好了。
“啊……”
杏儿惊呼，妩媚的声音中有几分刻意。
黎练腰间的系带已经被跪在腿便的两个女郎解开，他轻拍杏儿的脸，“不要出声。”
杏儿瞥一眼黎练的眼，心惊肉跳。
那双漆黑的眸子中绝对带着杀气！
杏儿心有余悸便不敢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