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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野想了想，又摇头：“还是不记得。”
陆卿言眼底有些失望，不过转瞬即逝：“没关系，你现在已经很好了，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不过你的体内有内力，你平日里可以试着去舞剑，或许有朝一日，你能够把这种力量消化转为自己的力量。”
“真的吗？那实在太好了！”阿水憧憬道：“以后，我就可以用武功来保护你了。”
陆卿言一怔，眼底有些复杂，她当初救他，完全是想从他口中得出慕容余鄞的消息。现在目的已经达成，他对她而言，再没有利用价值。
可是如若就此让他离开，他也不会回到深山老林，而这外界又是险象环生，一个不慎就容易失去性命，他就像是一张白纸，她在这张纸上教他画画，却没有教完全。
陆卿言知道，这本不是她的义务。
叹了口气，陆卿言试图劝说：“你喜欢草药吗？”
“草药？你喜欢，我也喜欢。”阿野天真的说。
陆卿言听了他的话，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她只好严肃的说道：“阿野，现在你已经与常人无异，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身边，你若是愿意，我把你安排在回春铺中，你和方留帮我一起照看店铺，你的报酬也归你。”
阿野蹙了蹙好看的眉：“你要去哪？你不要阿野了吗？”
“我……”
“我要去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不能带着你去。”
“不，我要和你一起！”阿野坚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