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神，缩了缩手，避开他的接触。
“刚才你给我涂了什么？是吗？止血的？”
他眸光微动，答：“是，止血的。”如果不是怕她怀疑太多，也答应过堂叔不在人类世界随意施法，他能直接将她治好。
她轻轻点头，答：“谢谢。”
接着，她往角落里挪了挪，跟他拉开距离。
他看着她的疏离避开动作，眉头蹙起。
想起早些时候，满地狼藉的厕所，陈晓阮和何秘书躲闪的眼神，他内心暗自猜到了。
他开口低声：“墨悠，我——”
“云师兄，什么都不必说了。”墨悠摇了摇头，道：“麻烦你送我到医院门口，就行了。”
他闻言眉头皱起，俊脸沉了。
她低声继续：“另外，你别墅花园翻新的工作，我不想接了。几个小盆栽，你拜托其他人照顾吧。”
他定定盯着她看，问：“为什么？”
她答：“因为……我忙。”话语的末端，禁不住微微发颤。
她一说谎，每次都会这样子。
他淡声，不容拒绝开口：“我要你说实话。”
墨悠吞了吞口水，觉得还是彼此坦诚，免得以后见面尴尬。
“云师兄，因为我不想你的女朋友误会。我们只是校友，你是我敬重的师兄，咱们的关系仅仅如此……实在不能超越……所以，就这样吧。”
他俊脸暗沉，一动不动坐着，一句话也没说。
车后的气氛，压抑又别扭。
高级豪车停下了，老王在前方道：“总裁，中心医院到了。”